傅景庭的臉被打偏到了一邊,整個人都怔住了,抱著的手,也下意識的鬆開。
似乎不敢相信,居然打他。
容姝才不管傅景庭怎麽想,趁此機會,連忙後退兩步,跟他拉開了距離,憤怒的看著他,“傅景庭,你要發神經,就滾回你的傅公館去,還有,請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顧漫音。”
傅景庭舌頭頂了頂臉頰,聲音沙啞的回道:“我知道你不是顧漫音。”
“知道你還抱我,你瘋了?”容姝震驚不已。
傅景庭雙拳握,“我沒瘋。”
“那你……”
“我你!”傅景庭截斷的話。
容姝腦子裏一片空白,整個人瞬間懵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你……你什麽?”
他他?
怎麽可能!
肯定是聽岔了。
然而下一秒,傅景庭看著容姝,再次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我你。”
這一次,容姝再也無法自欺欺人自己聽錯了。
傅景庭真的了他。
容姝了,好一會兒才發出聲音,“傅景庭,你知道你在什麽嗎?如果你這些,是你和顧漫音來耍我的詭計,那我告訴你,我不會上當的,所以你們還是唔……”
話還未完,就被傅景庭勾住了後腦,強吻住了。
直到覺裏有什麽東西鑽了進來,容姝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眼中閃過一惱氣憤,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膛,想把他推開。
但傅景庭的膛,就像是一堵鐵牆,來勢洶洶,本就推不。
他一腳踏進門框裏,然後將在鞋櫃上,吻的越發用力,勢要將吻的不過氣來一般。
容姝惱怒至極,抬起手又準備給他一掌。
但這一次,傅景庭早有準備,在的手抬起來的一瞬間,就抓住了的手腕,將的手到頭頂的牆上。
如此一來,容姝整個人都被傅景庭製桎梏住了,完全彈不得,隻能任由他為所為。
容姝憤怒的同時,一委屈也跟著湧上心頭,接著眼睛都紅了。
傅景庭放在腦後的一隻手,覺到了一滴從臉上了下來,冰冰涼涼的,令他心髒一。
他下意識的停了下來,鬆開了的手和,抬起頭看向,這才發現,竟然哭了。
“你……”
“滾開!”容姝大吼著推開傅景庭,然後抬起手背,用力的著,臉上毫不掩飾的嫌惡之。
太惡心了,這真是太惡心了!
一想到他用那張吻過顧漫音不知道多次的,就反胃想吐。
看著容姝臉上的厭惡,傅景庭瞳孔一,心髒仿佛有刀子在割。
就這麽討厭他嗎?
“傅景庭,你簡直就是個混蛋!”容姝氣的子發抖,雙眼通紅淚眼婆娑的瞪著他。
傅景庭抬起手,想為把眼淚掉。
但還沒有接到,就被拍開了。
這一幕,像極了他之前在顧家別墅對待顧漫音時候的樣子。
傅景庭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也不生氣,放下手道:“容姝,我沒有耍你,我的都是真的!”
“什麽真的,你以為我會信嗎?你了顧漫音六年,現在跑過來跟我,你我,嗬,簡直是大的笑話!”容姝冷笑譏諷的看著他。
傅景庭薄了,聲音有些發,“我知道你不相信,事實上,我今才發現,我的是你。”
容姝氣笑了,“什麽今才發現,你的意思是,你早就上我了?”
“是。”傅景庭眼神深邃的看著,“我很早很早就上你了,而我們也很早就認……”
話還未完,他突然眼前一黑,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容姝嚇了一跳,用腳踢了踢他,“喂,你怎麽了?”
傅景庭沒有反應。
意識到他出事了,容姝表凝重起來,蹲下查看他的況。
隻見他雙目閉,臉頰發紅,呼吸急促,顯然是發燒了。
容姝手了傅景庭的額頭,很燙。
也是,這兒又這麽冷,他渾這樣,上車禍的傷也沒好,不發燒才怪。
“你可真是會給我添麻煩!”歎了口氣,容姝把手進傅景庭口袋裏了,出他的手機,然後又拿起他的手,用他的指紋將手機解鎖,翻出張助理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聽,張助理的聲音傳來,“傅總,你告訴容姐你們是……”
“告訴我什麽?”容姝皺眉問道。
張助理先是一愣,然後臉上就揚起了喜悅的笑。
容姐拿著傅總的手機。
這麽來,容姐原諒了傅總,和傅總和好了?
想著,張助理嘿嘿的笑了笑,“容姐,恭喜你……”
“恭喜你個大頭鬼啊,還不上來把你家老板接走,麻煩死了!”容姝看著傅景庭,沒好氣的。
張助理錯愕的眨了眨眼,“你們……沒和好嗎?”
容姝仿佛聽到了大的的笑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和好?我為什麽要和他和好,我有病吧,行了,趕上來接人,不然我就把他扔垃圾桶了!”
完,掛掉電話,把手機塞回了傅景庭的口袋裏,然後拖著傅景庭的一隻腳,像拖一樣,把傅景庭從玄關拖到了門外。
就在剛把傅景庭的腳丟到地上,拍著手的時候,不遠的電梯開了,張助理從裏麵急匆匆的跑出來。
看到站著的容姝,和倒在地上的傅景庭,他連忙喊了一聲,“傅總!”
“別嚎了,沒死呢。”容姝扶額。
張助理蹲下檢查傅景庭的況,發現傅景庭的確隻是發燒,這才大鬆了口氣。
隨後,他架著傅景庭的胳膊,將人扶起來,“容姐,那我就先帶傅總走了。”
“趕走吧,別再來了。”容姝嫌棄的擺擺手。
張助理怒其不爭的看了傅景庭一眼。
傅總啊,你這上來這麽久了到底在搞什麽,有沒有把事清楚,為什麽容姐還是這麽討厭你?
歎了口氣,張助理帶著傅景庭轉,準備先離開,送傅景庭去醫院。
忽然,容姝住他,“等一下!”
張助理停了下來,“容姐,還有什麽吩咐嗎?”
容姝臉冰冷的看著傅景庭,“等你家老板醒了,告訴他,別再跑來跟我一些莫名其妙我的話,假不,還很惡心!”
“不是,容姐,傅總是真心的!”張助理連忙為傅景庭作證。
容姝皺了下眉,剛要什麽,電梯又開了,程淮抱著一束花從裏麵出來,“什麽是真心的?”
“程先生?”張助理驚訝的看著程淮,又看看容姝。
這麽晚了,程淮跑來容姐家裏。
該不會他們之間真有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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