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是真的都過去了。
只是季連城現在回想起那個時候說的話,會忍不住在心裡猜測——如果當初他和白西月說實話,說他喜歡,說他不想離婚,更不捨得讓一個人懷孕生孩子,那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畢竟,他說的那番話,還讓人誤會的。
所有人聽了,都會覺得,他只是為了孩子,才不得不想著和白西月復婚。
雖然他心裡並不是那麼想的。
事後林青山也嚴肅地批評了他,說他太耿直,就算是實話,也要說得委婉一點。
他哪裡知道,季連城說得本不是實話。
三年多過去了,或許是更了,或許是期待的心更迫切了,再加上林青山在旁邊時不時給他出謀劃策——包括但不限於帶著他參加各種聚會、帶著朋友在他面前親熱、帶著他觀各種電影……
總之,這三年,季連城耳濡目染了那麼多,有變化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所有的變化都是圍繞著白西月的。
對待其他人,照舊是清冷矜貴,不近人。
對於這樣的變化,他問白西月喜歡不喜歡,白西月說「喜歡」的時候,他是真的覺得自己聽到了煙花綻放的聲音。
所以,他必須要謝林青山。
等他和白西月復婚的時候,送林青山一臺跑車好了。
反正他喜歡開各種跑車帶著朋友去兜風。
早上,白西月是被醒的。
有時候,木木醒得比早,就會爬在上親,眼睛沒睜開,手了臉頰:「木木,別鬧,媽媽好睏……」
說完翻了個,卻不知道,正好把自己整個送到了男人懷裡。
季連城看了看表,六點,如果他快一點,好像做個晨間運之後再上班也來得及。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的大手愈加不安分。
白西月漸漸清醒,後知後覺發現這哪裡是木木。
但逐漸清醒的腦子很快又被親得暈暈乎乎,男人早晨蓬的力把欺負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角偶爾溢出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聲音綿綿的,似乎在求饒,卻讓男人把欺負得更厲害了。
季連城死了和水融的覺,顧忌今天還要上班,不敢太過分的折磨,卻也給了極致的,才把人抱著去了浴室。
白西月把腦袋扎在他懷裡,心想,這特麼的過的什麼神仙日子啊?太爽了啊。
季連城親力親為,給洗澡,,穿服。
全程,沒讓白西月一手指頭。
白西月勾著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他的角:「謝謝季總。」
「別這麼我。」他板了臉。
白西月笑得像個了腥的貓咪:「遵命。」
不等季連城再說什麼,又問:「你今天不上班嗎?」
他說:「送你上班,然後我去接木木。上周答應要去摘草莓的,你不是也喜歡吃嗎,正好多摘一些。」
白西月眼珠一轉,問他:「我上次不是說了我不喜歡吃?」
季連城拉著的手往下走:「阿姨說你懷木木的時候開始喜歡吃的。」
「木木可真幸福,有個這麼的爸爸。」
季連城本來不想說,可想了想,還是開口:「種草莓的那個農場,已經快三年了。」
白西月一愣,沒反應過來,帶著疑的目看他。
他颳了刮的鼻子,笑道:「那不是給木木的,是給你的。」
是啊,三年前,木木還沒有出生。
他是在得知自己喜歡吃草莓後,就買了農場。
可白西月也萬萬沒想到,他會為自己做這樣的事。
一顆心砰砰跳,這個時候,才真正相信,或許,季連城是真的有些喜歡。
因為是周末,又逢節假日,上班的醫生護士相對了一些。
白西月查完房去洗手,剛好見沈曉穎。
沈曉穎跟說:「你知道嗎?錢院長那個親戚的手,已經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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