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前進漠北

走進府中，我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剛剛收到的報。

想當初，日爺可是把孔夫子的《論語》拿來引火燒烤的，現在這些比《論語》更加枯燥的大量報，卻也正正經經的看。

沒有辦法啊，想要保命和就，就必須得努力。

旁邊的小、小鳥也沒有閒著，也拿起了一堆報，看見有重要的消息就跟我講然後來個匯總。

這段時間的大漠草原上，真的是熱鬧非凡。

擒殺漠北草原二十萬大軍，俘獲牛羊錢財和奴隸無數，如此的功偉業讓漠南六部落欣喜若狂，在分了戰果之後，好戰的察欽部落族長瑪姆達、刺夷族族長阿哲占、泰烏族族長雅塔都紛紛出言，趁著現在漠北兩大部落最虛弱的時候，乘勝追擊，將偌大的漠北草原一舉拿下，為漠南眾多子弟多增添一些放牧的草原。

不只是他們三個，就連其他三個族長也頗為心，漠北草原比漠南草原沃許多，要是真的能拿下這麼一塊地盤，再吞併了其中的百萬人口，那麼以後面對漠東的無敵霸主察哈爾，也就不無一拚之力了。

前幾天聽著他們的囂時，我高興得很，恨不得給出一千萬金幣，握著他們的手說：老大，你們去吧，最好打得一個男丁都不剩，大陸就和平了呢。

哪曉得今天的最新報回來，碧蘭公主堅決制止了這個行為，並敦請他們準備好防措施，最好大軍不要解散，還是一起進行調配。

過幾次的聯合行，碧蘭公主的威信已經深六大部落每一個將領和士兵們的心裡，草原漢子就是這樣，敬佩有能耐的人，特別是能帶領他們走向勝利，獲取巨大利益的人。

很顯然，碧蘭公主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六大部落的族長們即使是眼紅漠北草原得不得了，也不得不聽從碧蘭公王的意見，認真開始了防備演練。

我知道得比他們多。

漠北兩大部落吃了這麼大的虧，早已是火冒三丈，調集了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手，準備誓死和漠南蠻子們死拚：而漠東的超級大部落察哈爾更是虎視眈眈，也開始集結，爭取在冬季到來之前發一次戰爭，席捲漠北和漠南。

現在察哈爾不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們想要先讓漠北和漠南大肆廝殺一番，自己再來撿漁翁之利。

實際上，現在草原中西部的形勢變得非常的有趣。

漠北草原的部落們雖然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彙集了接近三十萬大軍，可無論在士氣和實力上都已經不佔優勢，這三十萬人連最初進犯西涼城的二十萬人都擋不了。

最麻煩的是，旁邊還虎視眈眈站著一個更龐大的巨人——察哈爾。

你說打吧，打輸了就會徹底滅族，打贏了，又怕被察哈爾坐收漁翁之利，順便把漠北和漠南全部納勢力範圍，那時才為他人作嫁，想哭都哭不出來。

如今最為快活的還是漠南的六大部落，不打最，拖到冬季後，就至有半年的緩衝期，他們可以藉這個時間消化勝利果實，並吸引冬季災的小部落投靠，盡量擴張勢力……或許到了明年的現在，他們連和察哈爾一拚的力量都有，就更別說衰敗的漠北部落了。

就這麼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漠南和漠北的實力對比出現了如此大的轉變，比看一部大戲都彩！

把報二看完，我的手在桌子上慢慢敲著，小、小鳥不敢打擾我的思緒，自己談論著其他事，沒過一會兒，就看到我倏的站起子：「走，我們去漠北！」

「啊？」

兩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好的去漠北幹什麼？

「別在這兒發呆，你們去集合城守府衛隊的百名最銳的隊員，備上每人三匹馬，二十天的乾糧，一個時辰後我們就出發。」我笑了笑，「我去和兒、彩兒說說話，到時也帶們一起去。」

「好！」

兩人答應的同時也不乏有疑問，「爺，現在去渾水魚是不是時間早了點？況且人也了點啊。」

「渾水魚？」我冶冶一笑，「爺我是和平主義者，這次我帶你們去用溫的法子，給他們一刀又一刀！」

「溫的法子，此話怎講？」

「附耳過來……」

打發了兩人去準備，我一個人回到了後院。

此時正是上午太升空之時，兩個小人兒一定是在園子裡練武，別看們年齡小又是公主，可是對自己的修行是一天都沒有落下。

「刷……刷……」還沒走進園子，陣陣刀氣就穿過圍牆，傳了我的耳中。

我形一，下一刻已經站在圍牆的上方，居高臨下看著裡面的形。

只見兩個穿著白勁裝的小人兒揮舞著手上的太刀，變了兩個團，雙刀由不同的方向落下、斬出，兩條雪白的長龍，之間配合得天無。「咦，這裡怎麼有兩個如此漂亮的小人兒？看我把們拿下來，帶回山寨做老婆！」我朗聲笑道，就在們抬頭的一瞬間，我形一掠，飛撲而下。

「叱……」

和族小公王們臉不變，雙衛父纏在一起，混一團狂暴的刀氣，順勢就跳上了空中。

我順便雙手一拍，至剛至的天魔真氣幻化湧出，一下子將席捲而來的刀氣擋住，閃電般衝進刀幕之中，雙手一張，攬上了兩個細膩的腰肢。

刀幕瞬間消散，兩太刀鞘，吁吁瞪著我。

香汗淋漓的們，靨上的哀怨是人都能看得出來。

「幹什麼，要謀殺親夫嗎？」我的手微微下栘，上了兩個渾圓又翹的。

「哼，人家的三腳貓功夫能奈何得了你嗎？」敬宮彩翹著小，「哥哥，你昨晚為什麼不回來？」

「我察民去了。」我笑嘻嘻的拉著們到一旁坐下。

俏的和族不饒人：「怕是察到哪個小寡婦的床上去了吧？」

這樣的事可絕對不能承認，不然後院可沒個清靜。我聳聳肩：「當然不是，昨晚我和小、小鳥一起出去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他們。」

小、小鳥向來在家裡閒不住，昨晚又在幫忙理郭家父子的事，本就沒有回城守府，而我和他們的默契，早巳到了不用說話就可以串供的地步，早先「劉府暴走五魔」都沒能把他們怎樣，更何況這兩個小丫頭。「哥哥，你跟他們出去幹什麼？有幾次我和妹妹出門，都看見他們溜去青樓喝花酒，你可不許去！」敬宮難得說我：「我和妹妹無論是跳舞還是唱歌都非常好，比們要好多了呢。就連小雨妹妹都說，從來沒有看過、聽過這麼的和族舞蹈和歌唱哦！」

小雨是銷魂宗的弟子，能說出這話，無論有幾真心，都足以證明兩個和族小公主的確是多才多藝，不愧是和族王室心培育的公主殿下。

敬宮彩來得更豪放：「就是嘛，哥哥，放著家裡的兩塊田不來開墾，你把力用在那些人上幹什麼？」

「放心，等我們這次的行結束後，哥哥就用力開墾我的小寶貝兒們，讓你們為劉家和敬宮家族多增添幾個後代，嗎？」我拿出了殺招道。

別看們只有十五、六歲，可這個年齡早已是想要孩子的時候了，特別是敬宮家族人丁單薄，兩姐妹更是熱衷於此。

兩一聽之下，大眼睛笑得月牙兒一般，連連點頭

一陣過後，們才想起我之前的另一句話：「怎麼，哥哥，我們又要去殺誰？」

由於兩位小公主之前客串過殺手，所以說起殺人來是毫不畏懼，甚至有點興。我把剛才決定好的事說給了們聽，孿生姐妹花互一眼，齊聲道：「哥哥你等著，我們去換盔甲，馬上就好。」

王國威把剩餘的王家銳騎兵帶了回去，留在西涼城的就只有之前的城守府衛隊和王家教團。而他們在之前伏擊漠北騎兵一戰中又死傷不，兩千五百人出來，剩下一千八百多人，其中還有一百多名傷號。

目前，他們就是西涼城最為銳的人馬，不但負責著士兵的訓練、報的打聽，還要注意城裡的治安，所以我只能選出一百人，否則多帶個三、五百，對我的計畫更有用。

西涼城的預備軍團訓練，在敵軍退去之後，正進一步的訓練著，到了十月中旬，我就會從接近四十萬人的預備軍團中，淘汰第一批不合格的五萬人，不過他們不會回到西北三郡，而是會被我安排在西涼城附近的村落，得到一份田地，過上農夫的生活。

原本附近數十萬的老百姓多數被燒殺搶掠，剩下來的幾乎都是人、老人和孩子，這些青壯去了後，正好可以和寡婦們結婚，組新的家庭，從此紮在西涼城，加上不斷遷移而來的無地窮困家庭，也算為以後西涼城自給自足打下基礎。然而，明顯的比當兵更好，福利、俸祿不說，在城裡安家，得到一個男人戰死家庭的寡婦垂青，舒舒服服過日子，這才是他們更想要的……不得不說，每天花枝招展經過兵營去旁邊草原上放牧的寡婦們，早已牢牢吸引了預備軍團的視線。

無怪他們這般急，連寡婦都要，實在是能被西涼城的軍人們娶了的人，都是附近挑細選的姑娘們，再加上了男人的滋潤，婦的風足以讓這些沒有經歷過人的熱男兒們神魂顛倒。

故而，淘汰命令一出，再加上親眼目睹了敵人的兇殘，大家比起之前還要勤一倍，因為他們明白，無論是在哪裡生活，強悍的實力都是保障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最大倚仗。

我們一行人從西涼城北門而出，三百多匹駿馬飛馳著衝進了草原，轉眼就湮沒在茫茫的一片青裡帶黃之中。

從草原草被的變化就可以看出，秋天已經來臨，馬上就要進深秋，而深秋過後，草原上那恐怖的寒冷也即將來臨。從初秋到寒冬，總共也才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別說是打仗，沒有被大風雪掩蓋都是幸運的了。

小、小鳥選擇的人，有許多經常出沒在草原上，在他們的帶領下，靠著一些細微的觀察和晚上的星象，再加上問路，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向了漠北草原。

有人曾經算過，草原的浩瀚其實並不下於三國的陸地，只不過因為太過單調和貧乏，所以草原上的人口才一直繁盛不起來。

早就聽說草原上的部落多如牛，走進草原我才知道所言非虛，有時十幾戶人家圍一個小欄就自稱是一個部落……而這樣的部落，還有很多很多。

我沒有殺人滅口的心思，最多就是找他們補充一下水和食，用來換的是城守府衛隊員準備的茶，很便宜的那種茶磚，一提七塊，隨便來上幾提，就能換取整個隊伍所需的東西。

我們可不敢在這群牧民的營帳中打尖，別看他們笑的，該下手的時候一定不會手，我此行也不是為了殺人而來，就只在野外搭建營帳休息，其餘時間多是拿來趕路。

從西涼城到漠北，如果按照漠北騎兵進攻時的路線，大約有三千里路，快馬行進至需要三天時間，我們走的卻是繞開了漠南六大部落的勢力範圍，從更西面的貧瘠草原繞行，等到進漠北草原，才再往東邊行走。

所以這麼一繞，距離就遠了，足足過了五天五夜，我們才踏上了據說是屬於漠北兩大族之葛族的領地。

一路上我們就零零星星的看到不掛著白幡的營地——那是給親人招魂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