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氣得不行:「太可惡了!他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一個孩子!鳩占鵲巢就算了,還這麼卑鄙!」
溫念辰說:「卑鄙的還在後面。Google搜索那個人和沈茴沒有緣關係,沒有辦法做的監護人。沈茴爸媽所有的產,都在律師那裡,等沈茴年就可以轉到的名下。那人也知道,現在,提出要買下沈茴的家。」
「那裡有沈茴父母的回憶,沈茴不可能會賣!」
「對。」溫念辰說:「沈茴肯定不會賣。而且,你知道那老人給多錢嗎?」
「多?」
「二十萬。」
縱使木木有了心理準備,可也還是被這個無恥的價格驚呆了。
花生在旁邊輕笑一聲。
「那家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木木都忍不住想罵人了。
「對啊。」溫念辰說:「就是這麼不要臉。」
「然後呢?」
「然後?然後沈茴不賣,就被他們趕出來了。」
「太可惡了!」
「後來報警了,據說警察去的時候,那老人躺地上哭,家裡還有孕婦,警察也不敢怎麼樣,勸了幾句就回去了。」溫念辰道:「就沈茴那個子,還不被他們欺負死。」
「這種人,太可惡了!」木木不會罵人,翻來覆去就是這兩個詞:「卑鄙無恥!」
「對!」溫念辰說:「所以,你們說,我遇見這樣的事,我能不出手嗎!」
「你做得對!」木木點頭:「那你原本打算怎麼對付那家人的?」
溫念辰說:「趕出去啊!反正我爸手底下那麼多人!」
「你傻啊,你又不怕你爸知道了?」
「這種小事,就沒必要讓我爸知道了,我會代清楚的。」
木木說:「你錯了,你為三爺唯一接班人,繼承人,你上沒有小事。你一旦用了你爸的人,事無巨細,他們都會如實匯報。」
溫念辰小時候,邊都跟著保鏢的。
也是這兩年,他自己手好了,郁屏風才沒人跟著他。
不然,就他今天做的這件事,分分鐘三爺知道。
然後被打斷。
本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
想想自家老爸兇殘得像是冬天呼嘯的北風,溫念辰再一次慨自己為什麼沒有生孩子。
不然也能一下什麼是深沉的父了。
現在倒好,他的,都是冰冷又無的父。
「那怎麼辦?」溫念辰嘆口氣:「算了,你們管吧。你不是要幫?幫人幫到底,那幫子極品,給你了。」
花生開口:「給我吧。」
木木哪裡懂這些。
說不定還想上門跟人家講道理。
實在不行……就手?
可現在是孕婦。
不然,花生倒是不介意讓活活筋骨。
但現在看來,這件事還是他來吧。
溫念辰太小,木木又懷孕。
而且,花生已經想到該怎麼收拾那伙人了。
第二天,沈茴吃了酒店送來的早餐,乖乖去上學,剛出酒店,就見一個笑容可掬的中年人。
「我是街道辦事的婦主任,聽說你家有點事,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幫你?」
人拿出了證件,還指了指旁邊的派出所:「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證明自己的份。」
沈茴激地看著,但很快搖頭:「謝謝您,但是,他們連警察都不怕的。」
「造孽啊。」中年婦沈茴的頭髮:「你先去上學,但酒店別住了,放學我來接你,你先住到街道辦的臨時宿舍。放心,那裡好多剛畢業的大學生,來基層實習的。」
沈茴乖乖地點頭:「謝謝您。」
沈茴坐公去學校,一路上都在背英語單詞。
結果下了車,發現剛剛背下來的幾個單詞,好像又忘記了。
真的好笨啊。
自己都有點嫌棄自己,一抬眼,看見了溫念辰。
溫念辰和季明瑞並肩站著,對面那個生……好像是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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