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聞言大喜,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興的笑:“太好了,立刻放掉池塘里的水,把私鹽箱子搬上來。作要快一點,一共只剩下兩個時辰的時間,再晚就來不及了。”
燕七看著冷幽雪笑意融融的臉,不自低聲呢喃:“回眸一笑百生,六宮黛無。”
冷幽雪臉頰紅,嫵的白了燕七一眼,啐道:“我笑的就那麼好看?用不著你來夸我,你個大壞蛋。”
但,心里卻很用。
這壞蛋作得一手好詩,話說回來,我笑起來真的那麼好看嗎?難道迷住這個大壞蛋了?
燕七幽幽嘆氣:“幫你破了案子,連個謝字都不說,還對我冷言冷語的,傷心了。”
冷幽雪神尷尬,紅抿著,憋了好久,才低著頭,糯糯道:“好啦,燕七,謝謝你幫我破了一件大案子。”
燕七點點頭:“說個謝字就算了?”
冷幽雪翹著紅人的小:“那你還要怎樣?”
燕七眉弄眼:“不如……以相許?”
冷幽雪嚇了一跳,急忙跳開,心慌慌,意茫茫,眸藏著三分尷尬,七分,恨恨的瞪著燕七,兇的揮舞著寶劍:“壞蛋,你說什麼呢,你癡心妄想了,我絕對不會喜歡你這個大壞蛋的。”
燕七撇撇:“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實話告訴你吧,你這麼兇,一點也不溫,一點也不可,沒人會喜歡你的。哈哈!”
“大壞蛋,你討厭死了。哼!”
這句話可把冷幽雪惹了,心里沮喪,轉就走,再也不想理燕七了,賭氣靠著大樹,暗自琢磨。
“我就那麼不溫?我才不要你喜歡呢,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你。”
燕七在一邊看著黯然神傷的冷幽雪,覺得賭氣的樣子還真有些可,看來看去,發現郁悶的時候,還是有幾分溫模樣的。
“七哥,我回來了。”
虎子氣吁吁從外面進來,滿頭大汗,沮喪道:“七哥,還是不行,人家都不信任我,我苦口婆心說了這麼久,算是付之東流了。”
燕七安虎子:“沒事,一會我出馬,保管馬到功。而且,說不準馬上有個大活兒要上門。”
虎子眼前一亮:“好,我就喜歡大的。”
一個時辰之后,五十箱子的私鹽被搬了上來。
十個箱子一排,擺了五排。
每個箱子六尺見方,足有兩千斤,十分壯觀。
鐵手清點完畢,向冷幽雪匯報:“捕頭大人,一共是五十箱私鹽,共計五十噸,用白銀作價,共計二十萬兩銀子。”
眾人聽到這個夸張的數字,紛紛唾棄。
“黃誠居然是個大貪,現在人贓俱獲,還有什麼好說的,必須將他繩之以法。”
“貪污私鹽,哄抬價,傷的就是我們老百姓,這個挨千刀的,真是該死。”
……
眾人罵聲一片。
黃誠也從渾渾噩噩中蘇醒過來,只是雙發,站不起來,臉蒼白,形容枯槁。
聽著眾人對他不停謾罵,低著頭,再也不敢抬起來,但在心底,還有一希。
冷幽雪指著私鹽,質問黃誠:“人贓俱獲,黃誠,你還有什麼好說?你個大貪,我一定要把你抓起來,押解到京城去問罪。”
黃誠破罐子破摔,放聲大笑:“哈哈,冷幽雪啊冷幽雪,就算你找到了私鹽,又如何?你千算萬算,終究是奈何不得我。”
冷幽雪哼道:“你笑什麼?”
黃誠三角眼險的鎖定冷幽雪:“我笑你奈何不得我。”
“為何?”
“為何?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黃誠笑得格外放肆:“你會不知道,再過一個時辰,搜查令就徹底失效?也就是說,在一個時辰之,若是不能將贓運回衙門,你就不能給我判刑。”
“哈哈,我就算是做不又如何?我有的是錢,我依然可以揮霍、逍遙,冷幽雪,你能奈何我嗎?”
冷幽雪聽著黃誠囂張的笑,氣的柳眉倒豎:“你囂張什麼?還有一個時辰,我一定可以把私鹽拉回到衙門去,你的罪是逃不掉的。”
黃誠不屑一顧:“說得輕巧,一個時辰把私鹽運回衙門?你用什麼運?從這里到衙門,路上就需要大半個時辰,可你現在一沒有人手,二沒有馬車,就指你這四五個人,如何將私鹽運走?肩膀扛著走嗎?”
“你……”冷幽雪一下子傻眼了。
不是沒考慮到運輸贓的問題,可是,衙門的車馬都把持在劉押司手上,而劉押司明顯不敢得罪黃誠,所以將車馬都給派出去了。
現如今,冷幽雪盡管查到了私鹽,卻無法將私鹽運回衙門定為贓,這不是天大的諷刺嗎?
“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
冷幽雪急的直跺腳,向圍觀的眾人央求:“鄉親們,你們有車馬,能否租用一下?我愿意出高價征用!放心,我以個人名義租用,一定不會昧了大家的銀子。”
百姓一般養不起車馬,有車馬的本就不多。
冷幽雪求助,響應者寥寥無幾。
黃誠忽然站起來,指著眾人囂:“我看你們誰敢將馬車借給冷幽雪使用!告訴你們,我有的是錢,我家族勢力大如天,誰敢配合冷幽雪,我們家族的人會弄死他。我姐夫可是金陵的大,我看你們誰敢?小心我弄得你們家破人亡。”
眾人嚇得心驚膽,不發一語。
冷幽雪看著眾人畏畏的模樣,就知道大事不妙,紅抿著,心中幾乎絕。
“哈哈哈!”
黃誠得意的看著冷幽雪,笑得格外猖狂:“看到了嗎,冷幽雪,沒人愿意借給你車馬,在一個時辰之,你是無法將鹽運到衙門了。你絕,你傷心嗎?你郁悶嗎?哈哈,我可是高興的狠啊,我怎麼可能坐大牢呢?不可能的……”
正在黃誠猖狂得意之時,燕七站了出來,笑看黃誠:“不好意思,我愿意將車馬租用給冷捕頭。”
“你?”
黃誠咬咬牙:“就你一人有什麼用?不過一輛車,能運走五十噸私鹽嗎?”
燕七哈哈大笑:“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我就是做流的,有車一百輛,你猜,能不能運走這些私鹽?能不能讓你坐牢?”
“啊?你……”
黃誠聽了燕七的話,宛如在眉心刺中了一把利劍,痛徹腦髓,大吼一聲,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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