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陸沉沒有外出,一直躲在住,鼓搗各種各樣的丹藥。
期間,也練了兩次斬天。
每次斬一刀,都能把他累個半死,極品靈氣丹也吃了不,只剩下一百枚了。
他心疼得要命,極品靈氣丹的主材料奇缺,上哪弄靈氣石?
嗑一枚一枚,沒法補充啊。
當然,多練兩次,就多幾分練,對斬天也有了一定的掌握力。
現在,斬出去的力量提高不,威力更大了。
直到有一天,陳元良的笑聲從外面傳來。
「哈哈哈,爺,我終於煉出極品化靈丹了!」
陸沉打開門,就見到陳元良提著一個丹爐,臉上春風得意,都樂得攏不起來了。
「你樂什麼樂,煉到現在才煉功,有什麼好樂的?」
陸沉鄙視的看著陳元良,他教的封爐方法果然可行,但這傢伙的丹道天賦不行,否則在他手把手教的況下,早就應該煉功了。
「爺,你看,我一次功了五枚!」
陳元良笑呵呵的,打開爐蓋,裡面有九枚化靈丹,五枚極品,兩枚上品,兩枚中品。
這個績,對於陳元良來說,已經好到超出了極限。
「的確不錯,走狗屎運了。」
陸沉點點頭,肯定陳元良的丹,但也肯定陳元良的運氣。
沒有魂火的丹師,用真火煉三階極品丹,失敗率自然極高,即使功,也是煉出一枚而已。
陳元良一次功了五枚,不是運氣分居多,還是什麼?
「爺說的是,我的確走狗屎運了,看看我的丹袍。」
陳元良臉上笑容仍然,一點也不介意陸沉的打擊,還撥膛,指著自己的丹袍給陸沉看。
「噢,你晉升階了。」
陸沉這才注意到,陳元良的丹袍多了一道紅紋,不由有些驚喜。
陳元良的丹袍,一共四道紅紋,代表四階丹師!
丹袍,是一件神奇的袍,由特殊材料製,可以顯示主人的丹道地位。
陳元良在丹造詣上有所突破,晉了一階,丹袍就自多一道丹紋,與主人的階位同步。
「多謝爺孜孜不倦的指點,否則我也不可能在七天之,晉升四階。」
陳元良激的躬,對陸沉有著無盡的激,要不是陸沉的提攜,他還在雙木城打理著小丹館,還是那個一階的低級丹師呢。
四階丹師,屬於中級,丹一日千里了。
「七天?對了,離賭約還剩多天?」
陸沉這才想起來,與賴的七天賭約。
「今天就是第七天。」
「快,去磨刀。」
「磨刀幹什麼?」
「割蛋!」
「是是是,這就去磨。」
飛霞門外,來了一大群人。
賴來了,吳曲工和沙海飛也來了。
飛霞門高層也出來了,防止賴踢館。
飛霞門與賴的關係如此惡劣,賴又有紫雲門和碎沙門的支持,難保不會藉機發難。
苗艷沒有驅逐賴翔,仍然留賴翔在門,其實就是讓賴投鼠忌。
而賴也是極之鬱悶,他派人通知了賴翔幾次,賴翔退出飛霞門。
沒想到賴翔打死也不肯走,說自己占了一個好位置,正等地下龍脈覺醒。
地下龍脈?
有那麼容易覺醒嗎?
整個登州九十九城,只有登州城才有一條,州主府就建在那條龍脈上面,鎮守至今。
若飛霞門真有龍脈要覺醒,應該震登州了,他賴豈會不知道?
賴就有一個疑慮,是不是飛霞門把事捂得太了,外人都不知道?
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州主,州主也到震驚,但仍然半信半疑。
「陸沉呢,不敢出來嗎?」
賴左看右看,也沒見到陸沉的影,於是質問苗艷。
「有人去通知他了,他很快便來,大館主稍等片刻。」
苗艷淡淡回應,隨後低聲吩咐潘青燕等長老,「我昨天見到陳丹師,他仍然是三階,陸沉沒有創造奇蹟,輸定了。但陸沉是玄天別宗指定的人選,關係重大,我們飛霞門要保證他不傷害。」
「門主,這是要賴帳嗎?若是如此,萬萬不可啊。」
「不錯,認賭服輸,千古不變,我們幫陸沉賴帳,必定被世人恥笑,以後飛霞門如何在武道上立足?」
「這賭局是陸沉主找來的,純粹自己作死,卻要我們買單,真是豈有此理。」
「一人做事一人當,陸沉整出來的麼蛾子,就由他陸沉去擔當,輸了就是輸了,該切什麼就切什麼,切了又不會死,我們何必管他。」
許多長老紛紛表示不滿,不同意幫陸沉。
苗艷看著義憤填膺的長老們,徹底沒脾氣了。
前幾天,這班老傢伙還追著陸沉討好,如今又大變樣了。
說到底,還是利益作怪。
他們沒從陸沉上撈到好,連一枚極品化靈丹也沒拿到,一個個都快變怨婦了。
「大丹館、紫雲門和碎沙門聯手上門,欺我飛霞門太甚,我是咽不下這口氣了。」
潘青燕開口,語氣冷冰,「等會陸沉輸了,我出頭庇護陸沉,我來教陸沉賴帳,若有人恥笑,那就恥笑我潘青燕一個人好了。」
「諸位,請別忘了,我飛霞門缺乏很多資源,難以發展。而我們的突破口,正是落在陸沉上,他一旦進玄天別宗,那麼我們的困境就解決了。」
方長老也開口了,罕見維護陸沉,「所以,陸沉不能任何傷害,等會我也出頭,給陸沉撐腰,大不了再跟吳曲工他們打一場,有門主在此,我們怕什麼?」
飛霞門兩大長老支持苗艷的決定,其他長老也沒什麼話說了,等會對方要開戰,那就開戰便是了。
只不過,眾長老看向方長老的目中,多多帶有鄙視之。
方長老卻不以為然,昂首,無視一切鄙視。
「嗬,方長老竟然會為了我一個小小弟子,要跟人家拼命,太從西邊出來了嗎?」
一道嘲諷的聲音響起。
陸沉從人群中走出,托著下、一臉疑,來到方長老跟前。
陸沉就搞不明白了,方長老的心眼小,一直對他懷恨在心,只要他有事,不對他落井下石絕對是良心發現,怎麼可能出頭幫他?
「哎呀,陸沉呀,瞧你說的,什麼太從西邊出來?你真是對我不了解啊。」
方長老卻也不生氣,反倒臉一正,認真無比的說道,「我乃門首席長老,庇護門弟子,乃天經地儀之事,否則我就是失職。」
陸沉有點懵。
什麼況?
方長老吃錯藥了?
還是我沒睡醒?
掃視周邊,竟然發現張賓也在旁邊,陸沉有些詫異。
作為一個外門弟子,是沒資格跟隨長老們左右的,除非……
「到底怎麼回事?」
陸沉低聲問道。
「我跟隨方長老,已經門了。」
張賓連忙回應,一臉喜悅。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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