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夫人原本是怕鄒慕清不高興,畢竟誰嫁過來頭一天就鬧這麼一出都不好過。
不過看著鄒慕清好像沒有惱,而且氣定神閑,心中大喜,這個兒媳婦真真是娶對了。
樊璞忠厚老實,候府日後是他的,而作為他的妻子,定然不能是弱的小花,那是要獨當一面的,一個大宅子的興衰,可不僅僅全靠著男人。
有了鄒慕清這句話,就沒什麼可擔心的,即便年輕不經事,不能夠擺平晏青這丫頭,可這子勁兒喜歡。
搞不定,自己再出手,慢慢的教,過些年定然錯不了。
可想多了,鄒慕清那也是飽讀詩書,有丘壑的子,怎麼會不如一個晏青。
自詡大學生,可是現代的大學有錢就能上,跟古代科考的難度可不一樣。
「我……娘,哥哥,嫂子,求你們給我一條活路吧。」晏青說著就哭了起來。
想到自己之前的委屈,眼淚倒不是假的。
可自然還是有做戲的分在。
邊說著自己的遭遇邊瞄幾個人的反應,不過可沒說自己嫁過人,有過孕,只說家裏嫁人,要嫁給人怎麼怎麼不好。
樊夫人撇,覺得這人咎由自取。
真的是煩了。
尤其是跟鄒慕清這樣的兒媳婦比起來,差的太多。
「你跟我們家早就沒有關係了,也別這麼稱呼我,我可不起。」樊夫人冷聲說道。
晏青對樊夫人沒抱希,早在來之前,就有了打算。
先死磕鄒慕清,剛嫁過來,自然不好落個惡毒的名聲,很容易拿,實在不行,還有老太太那張王牌。
可想的太天真了,鄒慕清這裏就過不去,還想見著老太太。
「娘,我知道錯了,以前都是我的錯,求你看在母一場的份上,收留我吧,我一定孝敬,絕對不會再做錯事。」
樊夫人撇,才不信呢。
晏青又看向鄒慕清,剛要手去抓的擺,就被樊璞嫌惡的踢開。
「晏青,我娘的話你沒聽見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的事兒我們不會再管,你生也好,死也罷,都不關我們的事兒。」
鄒慕清微微勾,夫君這麼護著,怎麼會不高興呢。
「嫂子,嫂子,都是人,你幫幫我吧。」
鄒慕清笑了笑,「嫂子可不敢當,但都是人,這個忙,我可以幫你。」
樊夫人和樊璞趕忙看向,樊璞更是氣呼呼地道:「清清,你別管的事兒。」
樊夫人也是想勸的,不過看到兒媳婦的模樣,又覺得事似乎跟想的不一樣。
要不怎麼說還是人了解人呢。
想到這兒,就沒開口,等著看兒媳婦說什麼。
晏青眼前一亮,不顧人家的再三提醒,依舊自顧自地著,「嫂子,我就知道您是個好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像親嫂子一樣的對您的。」
「那倒不必。」鄒慕清聲說道,「既然晏青姑娘你說你是被父婚,他你嫁的男人又千般不好,不如我幫你報吧。」
「報……報?」晏青怔住了。
「是啊,想必有我們的面子在,衙門也會明斷是非的。」
晏青搖頭,不能報,一旦報了,把他爹和丈夫都抓來,過親的事兒不就暴了。
過親的人想要在京城裏找個好人家,那可太難了。
樊夫人抿起角,心舒暢,看來以後這個家可以給兒媳婦了。
打蛇打七寸,兒媳婦準拿了晏青這個人。
日後想必遇到什麼難題也不怕了。
「父母之命,妁之言,衙門……衙門不會管的。」晏青說道。
「衙門都不管,我們憑什麼管?」樊璞冷聲問道。
鄒慕清看著他,一笑,「夫君,別這麼說嘛,既然晏青姑娘都求到咱們跟前了,不幫的話,傳出去了,還以為咱們候府不念舊的,更有甚者還覺得我這個新婦搞了鬼呢,我豈不是落個惡毒刻薄的名聲?」
轉頭看向晏青,「是吧,晏青姑娘?」
晏青的伎倆被鄒慕清赤地揭開,不過這種臉皮厚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是恥了。
可樊璞卻是聽懂了,「好啊,晏青,我就說你沒憋什麼好屁,居然是存了心污衊清清的名聲,來人,給我丟出去,以後要是再敢靠近候府,就休要客氣。」
鄒慕清還想說什麼,可樊夫人卻拍了拍的手,低聲在耳畔說道:「這聰明的人啊,要多學會示弱,他願意保護你,你就著,反正你也讓他看清楚了晏青的真面目。」
鄒慕清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然後微微點頭。
晏青哪裏肯聽話的離開,扯著脖子喊,可惜樊老夫人別說聽不見,就算真的聽見了。
也沒的為了一個外人,得罪孫媳婦,而且這孫媳婦娘家勢力不弱。
至於圍觀的老百姓,就算有不知道況的,也有知道的人給他們說清楚,提到晏青的所作所為,大家也是鄙夷,之前的同也徹底沒了。
回去的時候,樊璞仍舊很氣憤,還勸說鄒慕清,以後不要管晏青的事兒,離這種人遠一點。
晏青笑著點頭,晏青縱然有千般不是,可是這次卻是幫了自己的忙。
剛剛可是看清楚了,婆婆看的眼神讚賞有佳,也看到了樊璞對自己的呵護。
一個晏青就能夠讓自己在婆家穩穩站住腳,可不就是幫了自己的大忙嗎?
可真要好好謝一個人,自然不是晏青了。
沒安好心,這種髒東西,自然也是要遠離的。
傅皎皎坐在家裏,知道了樊璞的靜后,會心一笑,就知道慕清能夠應付的來。
雖然樊家人都很好相,但是這件事兒后,的日子會更舒心的。
雖然自己的事兒還有點遭,可是朋友高興,的心也舒暢,塔也回了宮中,家裏也安靜了不,就在捉著去哪兒轉轉的時候,外面小廝來報。
「郡主,阿喜姑娘求見。」
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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