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想那麽多,大婚典禮已然開始,也隻能先收起別的心思,拜堂親。
和寧懷昭兩個人被送進房之後,遲挽月本等不及寧懷昭掀蓋頭就迫不及待的自己把蓋頭給揭了,臉上帶著焦急和不解的神:“阿昭。”
看見如此著急的模樣,寧懷昭的眼眸中散了幾分無奈:“阿寶,這蓋頭是不是應該本王來掀?”
“我太著急了,我姐姐怎麽還沒走?”
“讓我掀了蓋頭就告訴你。”
看著寧懷昭的神,遲挽月也知道問題應該不大,便重新把蓋頭蓋上了,裏卻還是催促著:“快掀快掀。”
寧懷昭拿著如意稱,一邊挑蓋頭一邊笑道:“頭一次見新娘這麽著急的。”
“阿昭你又笑我,你分明知道是為什麽。”
寧懷昭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來合巹酒,遞給遲挽月道:“合巹酒。”
“你方才說掀了蓋頭就告訴我的,耍賴。”
“阿寶,喝了合巹酒才算禮,你才是我的夫人。”
遲挽月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開口:“然後呢?”
寧懷昭微微湊近,薄落在耳朵上,開口道:“我隻聽夫人的,夫人問什麽,我便說什麽。”
遲挽月的上,脖頸還有臉上倏地紅了:“那,喝!”
兩個人喝完了合巹酒以後,遲挽月就急不可待的問起來遲嫣他們的事,惹得寧懷昭心裏歎息。
明明是自己的新婚夜,自己的王妃卻隻顧得關心別人的事。
“皇後說你這麽幫,不能毀了你的大婚,特地來觀禮,你放心,一會兒就會出城,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若是皇後不來,出了事的話,他們連拜堂都拜不,到時候勢必會惹起非議,遲挽月回娘家還是留在王府也會是一個問題。
所以遲嫣才打算將寧昀的賞賜帶到,觀禮以後再離開。
聞言,遲挽月的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
“這下放心了嗯?”
遲挽月連忙點頭,笑的眼睛彎彎的:“安心了,隻要我姐姐他們安全出城,比什麽都重要。”
“嗯,一會兒秋風他們就會把消息傳回來。”
寧懷昭看著遲挽月戴著發冠,手去摘:“戴在頭上重不重?”
“重,我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折了。”
寧懷昭小心的把發冠摘下來放在一邊,手指緩慢的著的後脖頸,舒服的遲挽月閉著眼睛,仰著小臉。
看著舒服的模樣,寧懷昭眼裏落點點笑意,開,散在笑意中。
“現下,你總應該是我的了。”
聞言,遲挽月猛然睜開眼:“你……你不去敬酒嗎?”
隻要想起來出嫁前,嬤嬤給看的那些畫本子,就覺得眼昏耳熱,又是怯,又有些害怕。
寧懷昭手抱起遲挽月:“就算本王不去,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那不行,要是一會兒我姐姐的事傳過來,我爹他們肯定是需要我們去安的。”
“他們已經知道了。”
遲挽月整個一震驚臉:“怎麽知道的?你說的?”
寧懷昭點頭:“嗯,因為需要你哥幫忙。”
“他掌管軍中令牌,無論是出還是護送他們出城,都更加合適,也更加安全。”
寧懷昭沒說的是,告訴遲瑞他們,也是為了應付突如其來的宮變。
寧昀子不濟,眼看就要歸西,說不定連自然死亡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必須時刻準備著。
隻是,他現在不告訴遲挽月,一來是怕擔憂,二來是希能好好度過自己的房花燭夜。
寧懷昭把人放在床上,雙手撐在遲挽月側,目灼灼,仿佛穿了,在灼燒遲挽月。
“阿寶,現在還有什麽問題嗎嗯?”
遲挽月有些張,連連吞咽口水:“那,那我也得聽說他們安全了我才……我才放心。”
寧懷昭低頭去親,語音纏綿:“阿寶,明日一早,本王保證你能聽到好消息,現在,把你所有的心意都放在你的夫婿上。”
遲挽月向來拒絕不了他。
門外站著王府的下人守夜,等著裏麵什麽時候搖鈴送水,約能聽見裏麵的竊竊私語聲、寧懷昭輕哄的聲音和遲挽月哭的聲音,替迭起,直到後半夜,房間裏才傳來了搖鈴的聲音。
們片刻都不敢怠慢,進了屋子裏去送水,紛紛低著頭,沒有一個敢往裏瞧的。
等們都出去了以後,寧懷昭才抱著遲挽月進了浴桶清洗子。
遲挽月有氣無力的趴在寧懷昭懷裏,任由他擺布,累的一個手指頭都不想。
熱氣氤氳中,小姑娘的臉瓷白,臉頰紅撲撲的,像是的桃子一樣。
懶懶的閉著眼睛,一頭烏發順的披在肩頭,有些許發被汗水黏在了頰邊,說不出的風與。
寧懷昭看的眼熱,低頭去親,聲音沙啞,帶著難耐的:“月寶,我們再來一次。”
遲挽月哭無淚,不知道解鎖一個新稱呼的代價是自己散架,手抵著寧懷昭的口,眼睛裏霧蒙蒙的,聲音也是啞的:“阿昭,我累,我想睡覺。”
寧懷昭低聲哄,像是化在了一字一句中一般:“月寶,就一次。”
嗚嗚嗚,不信,剛才寧懷昭就是這麽說的。
阿昭那天說的不會放過才是真的。
隻是,阻攔不了寧懷昭,麵對他的求,也會不自主的去配合,在一彎彎的水波中沉浮……
第二日清早,遲挽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旁邊的被褥都涼了,惹得怨念倍增。
“好你個寧懷昭,昨晚把我折騰那麽狠,今早盡管神清氣爽,拍拍屁就走人!”
遲挽月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咬一口某人,尤其是扶著自己快斷了的腰時。
“雲雀。”
在門外守著的雲雀聽見遲挽月的聲音,連忙推門進來:“郡主,不對,奴婢應該稱呼您為王妃了。”
遲挽月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什麽都一樣。”
“那可不行,再怎麽說,您現在也是晉王府的主子了。”
“阿昭呢?他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