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他的眼里帶著厭惡,“當初那丫鬟死了,大小姐沒給你們賠償金,那是恤你家死了兒,心疼你們,到現在,你卻還要來誣賴。”
可惜,如今除了許林之外,已經沒有人再相信這番話了。
畢竟,連大祭司府的人都出來指正,也許這件事做不了假。
就在這些人爭鋒不斷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傳來,急匆匆的:“小世子,大事不好了,小郡主將沐意歡帶走了!”
什麼!
君小墨的小臉頓時一變。
小小將沐意歡帶走了?
忽然間,君小墨想到了什麼,他的眼里閃過一道慌張。
“肯定是去找娘親了,走,我們快出城!”
語罷,他再也顧不得眼前的這些人,讓侍從將馬牽來,翻上馬,向著不遠狂奔而去。
看到小團子離開,祭司府的人表也有些發怔。
大小姐被帶走了?
許林的眸里帶著一抹欣喜。
如果大小姐還在王府,他想要將帶出來確實有些困難。
可是現在。
那蠢丫頭將大小姐帶走了。
這等同于給了祭司府機會。
“我們也去追!”
然而。
許林這話落下,便又再次被夜宮的人按在了地上。
他想要掙扎,夜宮侍衛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背上,踩的他幾乎吐三升。
他黑著臉憤怒道:“放了我!”
夜宮侍衛面無表:“在小世子沒有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離開,來人,將他們全都關押在地牢,與沐飛帆團聚。”
……
與此同時。
聯盟之。
一連幾天,南煙都和慕無睡在一個房,看起來倒當真像是一對夫妻。
可一旦察覺到慕逸的離開,慕無便合睡在地上,但他不敢睡的太死,生怕慕逸來的時候不曾察覺。
好在,慕逸每次只在外盯著,沒有闖房,這才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假把戲。
當然。
這幾天的慕無沒有再被看管,反而有了些自由。
也許是慕逸認定了南煙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只要他們生下孩子,便能徹底的將南煙綁住了,所以倒沒有再將慕無關押在房。
是以,這幾日,慕無算是將聯盟的院子都逛遍了,但卻依舊不知道南小寶被關在何。
這讓南煙的心里越發著急,可只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若是慌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怕是更難找到小寶。
“無,這聯盟,有沒有地牢?”
南煙的眼里閃過一道沉思:“會不會被關押在地牢里?所以我們才找不到他。”
“我不知道,對這聯盟我并不悉,被抓來的這些天,我一直被關在房,并沒能離開過,而照顧我的那些丫鬟,也是新來的,不知道況。”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這般輕易的收買了這些丫鬟。
可惜,這些丫鬟對聯盟的事一無所知,并不知道小寶在何。
“不過。”
慕無的眸中劃過一道芒:“慕逸應該不會對小寶下手,要是小寶出了什麼事,他就再也無法控制我們,但是,我們可以冒險一次,說不定能找到他。”
“你的意思是……”
“假裝你懷上了孕,若是你懷上了孕,小寶對他就沒有了用,他肯定會想辦法理了小寶,彼時,他便能將小寶帶出來,只要你派小跟著他,我們便能尋到小寶的蹤跡。”
一開始,慕逸為了防范南煙的能力,將山里的野全都清理干凈了。
可有一種,是永遠無法清理。
老鼠!
這些天,南煙就是派遣這老鼠時常跟著慕逸,而老鼠太小了,慕逸本發覺不了它的存在。
奈何,老鼠跟著慕逸如此多天,都沒有見慕逸找過小寶,更沒發現聯盟有室或者是地牢的存在。
“不行,時間太久了,我等不了那麼久,何況這方法太冒險,我不能給小寶帶來一危險。”
若是,到時候慕逸理了小寶,搬出來的只是一尸呢?
就算找到了小寶,又有何用?
這個方法過于冒險,不能如此去做。
“對了……”
突然,一抹芒從南煙的眼里一閃而過,忽然站起了,猛地一掌將慕無推了出去。
慕無本來還沒反應過來,再對向南煙的雙眸時,他忽然明白了。
所以,他并沒有反抗,任由南煙將他轟出了門,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滾出去!”
南煙的雙眸赤紅,一雙眸子里帶著憤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已經害死了我的小寶,這麼多天,你們都不讓我見他,他必然已經遇到了危險。”
“既然小寶不在了,我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但你別想再進我的房,你也別想讓我為你生子
!”
那緒很是激憤,通紅的雙眸里蓄滿了淚水。
就好似真的是個失去孩子的母親。
慕無從地上站了起來,想要靠近:“煙兒,你聽我解釋……”
南煙冷笑一聲:“沒什麼好解釋的,你敢說抓走小寶不是你的算計?你之前差點害死了小小,現在又害了我的小寶,慕無,如果你不讓我知道小寶的下落,不讓我看他一眼,我就與你勢不兩立。”
“此生,我都不會再見你!”
那眼里帶著蝕骨的恨意。
但是,這恨意是針對慕逸。
是慕逸抓走了小寶,至今不讓相見,如何讓不恨。
可慕無明知道這是一場戲,是南煙故意如此說,為的就是讓慕逸同意見小寶。
然而。
不知怎的,慕無想到了之前他對小小的行為,不覺心臟一痛。
就好似有一只手,狠狠的住了他的心臟。
讓他疼的幾乎窒息。
何況,這一次若不是為了救他,小寶也不會落聯盟的手中。
慕無越想越疚,也不覺紅了眼眶:“煙兒,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但我答應你,只要你給我生下孩子,我會讓你見到小寶。”
南煙嘲諷的一笑:“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之前我找不到小小的時候,就是你欺騙了我,現在還想要騙我,我不會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