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翻到最底下，看到了兩年前發的容，還是兩人才認識沒多久，那會程如歌第一次評論朋友圈，沈意濃忍不住發出的態。

@他是我心底的一首歌：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會評論我的朋友圈。

激到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跳并做了一桌滿漢全席。

——今天又是見證歷史的一天。

剛被熱水浸過得再次燒了起來，滾燙、冒煙，沈意濃尖一聲，飛快從他手里把手機奪回，不可置信。

“你怎麼能隨便翻我的東西！！！你還是！人！嗎！！！”

“我不小心到的。”程如歌依舊是那副無辜的模樣，睜著眼純良坦，干凈的面容不染塵埃。

沈意濃氣得說不出話來，死死瞪著他，臉漲得通紅。

“對不起。”他很快認錯，態度極好地把事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

“打完電話后我準備關手機，結果手指到按鍵指紋自解鎖了，然后不小心點到了微博，剛想退出來，就看到了里面容，所以沒忍住…”他飽含歉意，再次誠懇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

“算了。”沈意濃心如死灰，神麻木，聲音里提不起一力氣。

“不重要了。”

看都看完了，又能怎樣呢。只是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大結局啦！

第63章

沈意濃的生無可表現得太明顯，以至于程如歌想說的話都不敢說出來，腦海里滾的全是方才看過的容，心久久無法平靜。

最早的那條，好像是六七年前，那會，應該還在讀高中吧。

里頭的文字或傷、或可、或者沾沾自喜，滿屏的自言自語，卻把另一個更真實的呈現在自己眼前。

程如歌以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而已，沒想到，其中蘊含的深足以將他吞沒。

這天晚上，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房間陷黑暗，一片安靜中，沈意濃背對著程如歌躺著，破天荒中間隔了半米寬的距離。

路燈過窗簾灑進來一點，影影綽綽的昏黃，照亮了大片朦朧影子。

程如歌心底嘆息，朝出手去，作很輕的把摟到懷中。

吻隨即落了下來，一點點，從額頭往下蔓延，經過眉間，鼻梁，臉頰，最后落在角。

兩相時，臉上未褪的滾燙再次燒了上來，睫不住抖。

“我好恥…”稍分開，閉著眼嗚咽一聲，像是鴕鳥般把頭埋到他前，

程如歌明白說的是睡前那件事，心頓時陷下去一塊，猶如沼澤，又又。

他摟，聲音低低在耳邊。

“那我還給你。”

“什麼？”不解其意，抬起頭迷惘地著他，程如歌再次印了下來，熱氣息覆蓋了未出口的話語。

“唔。”

被子里，如云翻滾，曖昧細碎的聲響持續許久。窗外月亮烏云，風吹樹葉，夜寂靜而安寧。

《夜鶯》定檔上映，是夏天了，林朝導演很看重這部電影，宣傳造勢一樣不，首映禮那天，劇組所有主創人員都到場，再見到顧宣和夏蔚，彼此之間難得的客氣，雖然從見面到現在，沈意濃和幾乎一句話都沒說過。

采訪環節，問完了電影相關問題后，有八卦好事者忍不住，竟然催生起來，雖然這是已婚人士必然經歷的一幕，沈意濃面對鏡頭依舊有些尷尬。

“呃…這個，我們暫時還不急。”

結束散場，眾人回到休息室準備各自離開，顧宣看到，忍不住打趣。

“還不急啊？程如歌都三十多了吧，別到最后一把年紀還要帶小孩。”

沈意濃：“……”

忍了忍，才保持風度淡定回。

“顧老師不也三十多了，別說結婚，貌似連朋友都沒有吧，別到最后老來得子。”

“……”顧宣心塞，許久無言。

“我就開個玩笑，至于這麼咒我嗎？”雖然這個可能好像目前看來非常之大。

“我也就開個玩笑而已。”沈意濃輕飄飄道。

電影首映禮在京市，剛好程如歌今天下班回去早，順路過來接。

車子停在會場后門，看到程如歌時沈意濃還在和顧宣說話，兩人并肩走出來，見到他，顧宣立刻眼睛一亮，上前打招呼。

“如歌。”

“嗯。”

他隨口應了聲，朝他微一頷首。

上車關上門，車窗嚴合，從玻璃還能看到外面顧宣立在馬路邊，目送著他們遠去的影。

沈意濃扭頭立刻告狀。

“如歌，他不是個好人。”

“怎麼了？”程如歌饒有興趣地盯著。

“他剛才還在背后說你壞話。”

“嗯？”

“他說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沈意濃提取重點，其他自省略。

“這和他有什麼關系嗎？”程如歌困皺眉，“還是說，他想等我老了然后橫刀奪？把你從我手中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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