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款碼給我。」
柳兒心中大喜,他能給錢,就說明相信是公主,以後絕不會再糾纏。
蘇宴洲掃了五千過去。
瞬間換臉:「先生好闊綽,下次記得來找小紅,我給您8.8折,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柳兒退著步子,離開包廂。
蘇宴洲以為會繼續演下去,沒想到直接走了。
只是這樣?
還是想擒故縱吸引他的注意力?
柳兒回到三樓的換間,找到包里的手機,裡面有五六個未接電話,都是爸爸打過來的。
回撥過去。
「事辦的怎麼樣了?」
「爸,蘇總心臟病犯了,蘇剛選到我,就去了醫院。」柳兒沒說破了子的事。
「他選了你?」柳父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
「選了。」
「既然選了,就說明他對你還是有點興趣,不急,十天後是老蘇總的八十大壽,我們還有機會。」
柳兒心有餘悸地掛斷電話。
很怕柳父會詳細追問,如果讓他知道那張破了,和媽媽都有可能活不過今晚。
想了想,柳兒重新返回蘇澤的包廂,或許是時間不長的原因,裡面的東西,還沒有收拾。
蘇澤用掉的整包藥,還有些零散的灑在茶幾上,找了張紙巾將藥裹在裡面就去了醫院。
既然要做戲,那就做全套。
在醫院門口吃了剩下的藥,劑量沒有蘇澤的那麼多,但足夠讓人知道是在醫院解了蘇澤的藥。
柳兒躺在私人病房,掛水的兩個小護士在門口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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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男人,真的是蘇家那個廢瘸子,他長得好好看?」
「唉,出門在外,好看的男孩子也要保護好自己,我聽說警察是從銷金窟找到他的時候,一不掛。」
「哇,他這是被人...?」
兩個小護士很默契的相視一眼,繼而閉,沒有說話。
柳兒卻沒由頭的心慌,蘇家瘸子、好看、銷金窟、一不掛...
覺怎麼這麼悉。
世界上應該沒有這麼巧的事吧?
等小護士打完吊瓶。
柳兒用手機查了蘇家二的消息。
這個男人與蘇澤同歲,是小三生下來的,十五年前被接回蘇家,名蘇宴洲。
蘇宴洲子骨很差,從小就是三步一咳兩步一,三年前更是因為一場意外變瘸子。
原本就不寵的人,直接變了可有可無。
人發來蘇宴洲的照片,赫然是包廂里出現過的臉。
唯一不同的是照片上的蘇宴洲氣很好,顯得他更加清冷、矜貴。
柳兒心臟起伏,沒了那張,可以做修復手,蘇澤不會發現,爸爸那邊也可以差。
可若是蘇宴洲看到蘇澤和在一起,說是銷金窟里的公主,還花五千塊玩過。
那蘇澤勢必會生氣,甚至會對們家出手,到時候破產的爸爸絕對會殺了和媽媽。
柳兒不怕死,可怕媽媽出事。
輸完,耷攏著腦袋,懨懨地從病房走出來。
餘掃到隔壁病房的窗戶,看到了蘇宴洲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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