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蘇宴洲待在這裡,兩人遲早會面。
「晚上的宵夜好吃嗎?」柳兒找著話題。
「還行。」蘇宴洲抬步朝沙發一角走過去,撿起落在角落裡的一截樹枝。
柳兒可不會撿什麼樹枝進屋,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樹枝應該是蘇澤帶進來的。
柳兒人快瘋了,這兩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會找事。
走過去,笑著拿走男人手裡的樹枝:「先生,樹枝有什麼好玩的,時間還早,要不我帶你出去逛逛?」
「就這麼著急出去,不想讓我在你家裡多待一會?」蘇宴洲黑的眸子沉了沉:「難不,你家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
靠!
這兄弟倆,要不要這麼警覺?
「先生,真幽默。」尬笑著:「我一個孩子,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或許是在屋子裡藏了什麼人。」
「有什麼人,是不能讓先生看的?」柳兒從茶幾上拽了兩張紙汗:「先生,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晚上沒跑步,生生被刺激得冒汗。
鬼嚇人,不知道是什麼覺。
但人嚇人,真的能嚇死人。
這種況要是再多來幾次,魂都得嚇沒了。
下一秒,就看到蘇宴洲朝臥室的方向走過去。
「你要去哪?」柳兒疾步走到蘇宴洲前面。
「參觀你的房子。」他說得理直氣壯。
「除了臥室,你哪都可以參觀。」
蘇宴洲瞇了瞇眸子:「臥室有人?」
「沒有。」頂。
𝑠𝑡𝑜55.𝑐𝑜𝑚
「沒人為什麼,不讓參觀?」
「我,我房間比較。」柳兒十分心虛:「再說了,哪個漂亮孩子,能讓其他男人進房子。」
蘇宴洲垂眼:「所以,沒有男人進過你的房間?」
「那是當然。」柳兒使勁點頭。
蘇宴洲青的眼瞼下出兩分喜,又很快恢復到清清冷冷的樣子,但還是能看到角勾起的淺淺弧度。
柳兒能夠很明顯地到在上的那冷意消失,心頭也莫名地鬆了幾分。
「先生,這麼晚,來我家,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不能來看你!」
房間裡好不容易緩和的氛圍,因為這一句話,再度陷冰點。
「當然可以。」假笑的臉都快僵了:「喝茶嗎?我去幫你倒一杯。」
柳兒往客廳走的同時在懊惱,蘇宴洲要是這個時候進臥室,怎麼辦?
剛剛為什麼要說倒茶。
柳兒快被他們折磨的,神崩潰了。
這日子,真是一秒都過不下去了。
快速地從飲水機接了熱水,撒上了兩把茶葉,作行雲流水,快到三十秒。
「先生,茶好了。」放在茶幾的位置。
蘇宴洲看了一眼,慢悠悠地坐到沙發上,目掃過茶葉,冷厲的寒氣一閃而過:「這就是柳小姐的待客之道?」
柳兒順著他的話看過去,才發現泡開的茶葉,把熱水頂得滿茶幾都是。
「不好意思,剛才太著急,茶葉抓多了。」
「柳小姐能有什麼著急的事?」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