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我的公司當了九年的書,一直勤勤懇懇,不曉得最近怎麼了,突然開始吃里爬外了。”
“你的人吃里爬外,關我什麼事?”
“也不能這麼說,樸總家大業大,公司人員復雜,若是管理不善,也出現一個吃里爬外的人,那就不好收場了。”婁天欽不知是提醒,還是警告,他示意保鏢將人拉到樸世勛面前:“今天我就送樸總一個叛徒,用來提醒樸總,篩選員工的時候記得亮眼,省的鬧出笑話劃不來。”
姜小米發現人里被塞了布,支支吾吾本說不出話來,眼睛一直直勾勾的著金發男人,拼命的搖著頭。
姜小米后背的汗嗖得一下全都豎起來了。
大概是搞明白了,這個人應該是金發男人送到婁天欽公司的臥底,被發現了……
婁天欽遞過去一個眼神,保鏢立刻明白了,大步上前將人從地上拖拽起來,繼續拉回隔壁房間。
“過來,把這兒干凈。”婁天欽冷冷的命令道。
姜小米嚇得魂都快散了,按捺住想拔逃離的念頭,抖的出手,用帶著酒氣的麻布蓋住那塊地方。
“不用怕,死不了。”婁天欽仿佛看出了的擔憂,居然破天荒的解釋給聽,不過隨其后的一句,人不寒而栗:“只是永遠不能說話了。”
樸世勛冷眼瞧著,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這回婁天欽沒有挽留,任由對方離去。
隨著樸世勛的離開,伴舞的舞娘也被保鏢領走,整個包房就只剩下姜小米跟婁天欽兩個人。
姜小米暫時把那個人的慘況從腦海里剔除,開始認認真真的地板,剛到一半,頭頂忽然落下了一道暗影。
婁天欽竟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的背后,他材高大,目測有一米九,在他的籠罩下,本看不到蹲在地上的孩。
“還需要什麼嗎?”姜小米弱弱的問。
銳利的視線在上輕輕一跳,跟著吝嗇的收回。
“的干凈,以后還找你。”
他留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語,轉大步離去。
隨著腳步聲漸遠,姜小米一下子癱在地上,主管進來看見還在地,連忙把拉起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婁先生還是第一次夸獎我們的服務生呢。”
是嗎?
要那個男人夸獎不如讓死了算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只要婁天欽顧這家會所,哪怕姜小米今天休息,主管也會把過去,一來二去,姜小米也算是會所的一名紅牌服務人員了。
再經過無數次的嘗試下,姜小米的計劃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當覺得已經天無了之后,姜小米默默地等待著婁天欽的再次臨。
這一天,婁天欽在另外的豪華包廂里開慶功宴,姜小米照舊過去送酒水跟水果之類的東西,保鏢似乎對已經放下了戒心,并不像之前那樣嚴的盤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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