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
“沒有?從八月份到現在,你都干什麼了?”
姜小米不服氣道:“天氣熱,明星都不出來活,我能有什麼辦法?”
“瞧你脖子跟臉是一個嗎?都快非洲人了,還想騙我?”
見謊言被拆穿,姜小米不服氣:“那是他運氣好。”
“哼,多報社的金牌狗仔想拍他都沒功,就憑你?”
姜小米秀眉一皺:“別人拍不到,并不代表我也拍不到。您說過的,做任何事都要有始有終,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劉主編被噎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這個死心眼的家伙,上輩子婁天欽掘了家祖墳是怎麼的,非得咬著婁天欽不放?
“你堅持是你堅持,但你就拿這個績上去?”
一個月啥也沒有,臉都快要被丟了,先前開會還跟張主編夸下海口說這個月的業績一定趕超他兩倍,就沖現在這樣,不拖后就謝天謝地了。
“呃……主編,我不是想弄一票大的嗎。”
“你是狗仔,不是搶劫,還搞一票大的,你想搞多大?婁天欽的照嗎?”
“……”
“算了,還是我給你安排任務吧,拿去。”扔了一疊資料過去。
姜小米很不愿的拿起來:“什麼呀?”
“不認字嗎?”
姜小米著肩膀,認命的拿起那份資料,五分鐘過后,再也不是剛剛吊兒郎當的態度。
“看完了吧。”
“看完了。”姜小米點頭,心有些復雜。
照片上的孩全都是前段時間失蹤人口,雖然被找回來了,但是們上的卻……不見了。
殘忍的敗類,居然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姜小米正義瞬間棚,小手在桌上一拍:“豈有此理,警察怎麼不抓他們?”
“倒是想抓呢,可惜沒有證據。”
“派臥底啊。”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嗎,臥底搜集證據,然后把壞人一窩端。
劉主編嘆氣:“警方派了臥底,可惜拿回來的全是錄音跟模糊不清的畫面,本當不了法庭證,所以警方想讓我們公司能提供一個拍照技過的狗仔,幫他們搜集犯罪過程。”
姜小米皺著眉頭想了想:“所以……你是打算派我過去?”
劉主編道:“沒錯,雖然這個任務危險一點,但如果能功的話,保底十萬塊獎金。”
姜小米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真的?”
劉主編點點頭:“我跟你保證。”
有他這句話,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十萬塊啊……姜小米仿佛已經看見紅彤彤的鈔票在眼前飛舞了。
“先別得意,這任務是有一定的危險的,不功也不要勉強知道嗎?”
“放心,我怎麼可能不功呢。”
劉主編扶住額頭:“我說的話你怎麼從來不聽呢?錢重要命重要?”
“命——”
“唉,對了。”剛要表揚的識時務,卻聽對方跟了一句:“沒了,下輩子還能再來,但是這輩子賺不著錢,我死也不甘心。”
劉主編:……
這丫頭是鉆進錢眼里去了吧?
唐晶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沈太太,終於放飛了自我。聽說現在流行養小鮮肉和小狼狗,她發了一條朋友圈:想養一條忠犬,求推薦!龍少留言:現有一隻奶萌奶萌的小狼狗,求收養!唐晶勉為其難地收了,卻沒想到,小狼狗不僅如狼似虎,還如饑似渴,唐晶揉著痠痛的腰,氣急敗壞地抗議:「我不要小狼狗!」龍少冷笑:「晚了!不過你可以跟我生幾隻小小狼狗去禍害別的女人。」
姜初宜第一次見到宗也,正好撞到他被人表白。 昏暗的樓梯間。 躲開重重監控,他靠着牆壁,用手籠着擋風,低頭點菸。 表白的女孩害羞緊張,他一臉的興致缺缺。 後來她才知道,他就是宗也,那位剛出道就紅透半邊天的新人。 - 因爲合作一檔真人秀,節目組爲了炒熱度,讓姜初宜主動和宗也互動,把頂流熱度蹭的明明白白。 圈裏向宗也獻殷勤的人不少,她自知高攀不起,私下剋制守己,從來不敢肖想他分毫。 後來節目播完,網上粉絲罵戰滔天,記者故意問起宗也和她的曖昧。 她立馬替他澄清:“他人很好,對誰都很照顧,很多都是節目效果。” 採訪一出,宗也就上了熱搜。 ——頂流被髮好人卡 當晚,姜初宜微信收到該頂流懶洋洋的兩條消息: 【節目效果?】 【你不會當我做慈善的吧?】
十七歲的夏天,姜照一誤入了朝雀山景區的一片蓊鬱密林,走進了一座舊廟。 她伸手搖響檐下的白玉鈴時,一縷紅絲穩穩地綁在了她的手腕,絲線盡頭是金色流光,她看不見另一端究竟連接去了哪裏。 少女憧憬愛情,是從同桌遞過來的一本小說開始的。 因爲那根綁在她手腕,別人卻看不見的紅線,姜照一堅信老天爺給她配發了個男朋友。 後來她偶然發現,只要將一些東西輕觸紅線,就會被立即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 地獄沉睡數百年的修羅甦醒,卻發現亮晶晶的糖果和一封又一封的情書幾乎要將他淹沒在棺槨裏。 他隨手拆掉一封,展開信紙:“男朋友你怎麼還沒找到我!你好笨鴨!:)”署名——姜照一 —— 姜照一從高二等到大二,紅線另一端的男朋友還是沒來找她。 可是那晚和朋友們從ktv出來,喝醉的姜照一勉強看清自己紅線連接的另一端不再是半隱半現的虛無光色。 她順着紅線連接過去的方向,看清了那個男人帶着一道猙獰傷疤的腕骨。 然後姜照一就掙脫了朋友的手臂,哇的一聲哭出來,展開雙臂撲進他懷裏:“老公!” 她的朋友們:???QAQ
十七歲那年,周宜寧悄悄喜歡上了一個人。 夏日午後,少年隨手留在她桌子上的紙條寫滿了競賽題思路,瞬間成爲她整個少女時期的所有心事。 本以爲再無相見,不想高三那年轉學,她竟成了裴京聞的同桌。 少年人帥性子野,是常年被衆多女生提及的風雲人物,唯獨對默不起眼的她有些特殊。 高考那天,周宜寧鼓起所有的勇氣,藉口沾學神運氣,輕輕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身。 裴京聞回擁住她,溫聲鼓勵,“別擔心,你會得償所願的。” 卻沒想到,後來分別的許多年,他成了她整個青春時期唯一無法得償的所願。 — 意外重逢時,裴京聞已是業界出類拔萃的青年醫生,出身顯赫,身邊追求者無數,一如少年時讓人移不開眼光。 她忍着眼眶的澀意,看向男人端正挺拔的背影,輕喚他的名字:“裴京聞。” 不料,下一秒男人轉身,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周小姐,有事?” 周宜寧這才認清他早已忘記她的現實,正要悄悄收起所有幻想,卻在家裏安排的相親局再次見到他。 “結婚嗎?” 明知男人和她領證不過是滿足長輩心願,到嘴邊的拒絕仍無法說出。 — 南臨高中校慶,裴京聞作爲優秀校友代表發言,舉手投足隨性恣意,僅站在禮堂就備受衆人仰望。 周宜寧自以爲將情愫很好隱藏,保持分寸不僭越,彷彿和他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在提起學生時代最般配的情侶,好友趁機問她和裴京聞的後續時,她搖頭,低聲說:“他現在……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她撞進了一雙深沉炙烈黑眸,避無可避。 誰都不知道,人潮散盡,裴京聞在他們看了許多個日出月落的操場,從她的身後靠近,滾燙的呼吸帶着懲罰的意味。 “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如果還沒有,我可以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