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跟蟲一樣在沙發上拱來拱去,婁天欽講的任何話都不在考慮范圍,現在就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看急不可耐的模樣,男人無聲的勾起角。
抬起手腕,看一眼價值不菲的金屬表,還有十分鐘藥效就過了。
他不急。
解開西裝紐扣,雙手往后一抄,霸氣的坐在離不遠的地方。
姜小米從這頭挪到另外一頭,快要爬下去了,突然聽見人的聲音:“婁爺,您的酒。”
姜小米費力的扭過頭去看,只見那個讓自己整容的媽媽桑跟鵪鶉一樣立在男人側,雙手恭敬的端上一瓶xo。
婁天欽彈了彈手指,媽媽桑非常有眼力價的替他倒了一杯,雙手奉上。
倒完酒,媽媽桑垂首而立,跟小學生罰站一樣。
十分鐘過去了,起初只能在沙發上拱來拱去的小蟲開始能坐了。
“過來,倒酒。”婁天欽將空掉的杯子往面前。
姜小米一臉古怪,他吃錯藥了吧?讓自己給他倒酒?
媽媽桑開始沒看懂兩人的關系,所以不敢輕舉妄,但是觀察久了以后,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能讓日理萬機的婁天欽足足等了三個小時的人,就足以鑒定這個孩在他心中的位置。
“婁爺,這位小姐麻藥才剛剛過去,要不這樣,我為您斟酒。”說著,媽媽桑的拿過酒瓶,剛準備傾斜,卻被男人掃了一記冷眼,嚇得媽媽桑趕放下酒瓶,再也不敢多事。
姜小米站起來抖了抖手腳,發現并沒有其他異常,滿臉不屑:“神經病,自己沒手嗎?”
說完,轉往外走。
媽媽桑頓時被孩的大膽行徑弄得膛目結舌,這孩到底什麼來頭?竟連婁天欽的賬都不買?
“你走出這個門試試。”婁天欽語氣驟變。
媽媽桑看的都替兩人著急,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嗎,給他倒又不會塊;相對婁天欽也是一樣,誰給他倒酒不是倒呢。
這兩人是杠托生的嗎?
姜小米憤然回:“沒完了是不是?”
婁天欽撥弄著玻璃杯:“我跟你的事,永遠完不了。”
姜小米抓狂,有一種錯覺,仿佛他才是狗仔。
用來放松的地方突然變了這對怨談判的場所,姜小米坐在他對面,魯的拿起酒瓶開始往里頭倒酒,媽媽桑剛要提醒快要溢出來了,卻看見婁天欽表愜意,似乎一點都不介意。
他要的只是倒酒,至于怎麼倒,那是的事。
“喝!”杯子滿的嚇人,別說端起來喝了,就算輕輕一下也會溢出來好多。
婁天欽笑了笑:“就你這種態度,還當ktv小姐?”
姜小米腦子忽然轉過彎來了:“唉,不對啊,我剛才明明是在……”
“剛才是在對面,對吧。”
“嗯。”
還好意思‘嗯’。
婁天欽掏出手機,姜小米見狀,立馬條件反的大喊:“我都已經倒酒了,你還想怎麼樣?”
吼完就后悔了。
他不是要干什麼,而是給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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