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手一揮,直接來了幾套價格最昂貴的項鏈戒指。
劉媽對這個也不太了解,畢竟再怎麼見多識廣,平日里多在后宅這一畝三分地打轉。
不過常識還是有的。
“爺,不能只有項鏈,還要有戒指,耳環,手鐲。”
只有項鏈肯定不像話啊。
“行,按照剛才的那幾套,分別搭配好吧。”
工作人員差點笑得合不攏。
這麼大手筆的客人可不多見,關鍵是一點廢話都沒有,簡直是們最喜歡的客戶了。
“陸您看看,這幾套如何?這是今年的最新款,和剛才的那幾套都很搭。”
“嗯,都拿下吧。”
凈挑貴的結果就是,等結賬的時候,直接要上千萬。
陸司祈一臉淡定地拿出黑卡刷了,隨即讓劉媽把這些首飾送到蘇沅沅的房間。
劉媽看著自家爺長大,第一次看他給妻子買珠寶,心里格外慨。
當初黎漫和爺訂婚,可沒有這個待遇。
笑瞇瞇地點了點頭,“好,正好給一個大大的驚喜。”
值得啊!
這件事,一直到蘇沅沅晚上回來,劉媽在廚房忙活,陸司祈看到也沒說。
等拎著包上樓,看到梳妝臺上一盒盒的首飾時,還懵了幾秒。
圣誕老人給送禮了?
蘇沅沅趕沖下樓,問陸司祈:“我房間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梳妝臺上的盒子啊?那是什麼東西?”
陸司祈了眉心,沒好氣地說:“你不會自己打開看一下?”
打開?
蘇沅沅再沖上樓,逐個打開,差點被鉆石璀璨的芒閃瞎眼。
長這麼大,只在紀寧煙那里看到過這麼多珠寶首飾好麼?
蘇沅沅哆嗦著往外沖,這會兒陸司祈上樓了,正好和在走廊到。
“陸司祈,里面的首飾是你買的?”
看著陸司祈那張臉,覺有點認不出了。
陸司祈是不是,風了啊?
“有問題?”陸司祈挑了挑眉,有必要大驚小怪嗎?
“這是給我的?”
“難不還我戴?”
蘇沅沅被噎到了,回過神才接著問:“問題是,你好端端的給我買首飾干啥?”
“不給你買首飾,讓你頂著陸夫人的名頭,到外面租首飾?”
蘇沅沅心想,陸司祈掌握的不啊。
連去外面租首飾都知道。
也不是完全沒有首飾,不過蘇沅沅喜歡保值,在給媽買手鐲的時候,也給自己買了兩個大金鐲子。
但要去參加的那些宴會,哪有年輕孩子帶什麼大金鐲子啊。
帶上,就顯得暴發戶,土氣。
蘇沅沅雖然對此嗤之以鼻,但也不想弄得自己太特立獨行了,畢竟是代表非煙去的,也代表著非煙的形象是不?
“我沒頂陸夫人的名頭,我最多頂著非煙副總的名頭。”蘇沅沅否認道。
誰特麼知道是陸夫人啊?
這句話陸司祈聽了,莫名不爽。
“哪來這麼多廢話?既然給你買了,就收著帶。”
蘇沅沅“……”
眼看著陸司祈轉走人,到底回過神來,“好吧,那謝謝你啊。”
“難得你還會跟我道謝。”
蘇沅沅氣不打一來,聽聽這是什麼話,蘇沅沅可很有恩之心的人好伐?
還不是陸司祈太?
不過,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陸司祈的影就不見了。
蘇沅沅小心臟有些雀躍,走過去看那些首飾。
雖然黃金也很閃,但芒還是比不上更加閃耀的鉆石啊。
蘇沅沅逐個看下來,發覺一共五套,不由得咋舌。
這些一起,得多錢啊?
正看著呢,紀寧煙給電話過來,“紀寧煙,怎麼了?”
跟紀寧煙說著話,視線還停在這些珠寶上。
“沅沅,你在看什麼?這麼迷?”紀寧煙好奇地問。
看樣子不是在公司啊,而且今天可是周末。
蘇沅沅撓了撓頭,把鏡頭轉向梳妝臺的那些盒子,“看這個。”
“哇,珠寶啊,你發財啦?”
“你開什麼玩笑?我還欠一屁債呢,離發財還有一段距離。”
“那怎麼買了這麼多首飾?”
而且看那質地,可不像是便宜貨。
“是陸司祈買的。”
“哎呦,是陸的手筆啊,我早該想到的,就你的格,要買也不會買鉆石。”
沅沅說買鉆石的都是冤大頭,還不如買土氣的黃金,保值。
不然,豈不是了冤大頭?
紀寧煙朝蘇沅沅眉弄眼:“看來你和陸進展不錯啊,已經給你置辦行頭了。”
“你知道什麼,他這是嫌棄我在外面租首飾,給他丟人。”
說到這個蘇沅沅就不爽。
租首飾怎麼丟人了?
那些首飾輒大幾十萬,甚至大幾百萬。
總不能為了偶爾出席一下宴會,就花這麼多冤枉錢吧?
“這你就不懂了,這肯定是陸的托詞,為了給你買首飾找的借口。”紀寧煙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切。”
“別切嘛,我說真的,不過陸這是買了多啊?”
一大堆放在哪兒,可真是大手筆。
“五套。他可真是有錢沒地兒花,買個一兩套也就差不多了吧?還買五套,冤大頭!”
“你別被他聽到了,不然我怕你不過今晚。”
蘇沅沅連忙回頭看了看,見陸司祈早就離開了,過去把門關上。
“哈哈哈沅沅你也心虛呢?怕被陸司祈知道?”
“我是怕他嗎?我是怕隔墻有耳!”
“你就死鴨子吧。”
看來陸司祈還是很有能耐的嘛,把沅沅收拾得“服服帖帖”,紀寧煙深欣。
“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蘇沅沅實在不想和紀寧煙掰扯陸司祈了,連忙轉移話題。
“問你蘇阿姨出院的事唄,是下周五吧?”
“嗯。”
“我到時候正好要回江城一趟,順道給蘇阿姨接風洗塵。”
“你是正好要回江城,還是特地給我媽接風洗塵?”這兩個可差遠了。
“得了吧肯定是后者,沒必要的紀寧煙,你要是沒懷孕,我拽都把你拽回來。但你現在隨時能生,可別折騰我干兒子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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