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支撐不住的蘇沅沅,就被秦可馨送回了陸司祈的別墅。
等醒來,和陸司祈在一個床上,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蘇沅沅是吐的心都有了。
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失得這麼無辜和悲慘。
鑒于實在是無法接這個事實,醒來之后就趕溜走了。
也因為昨晚過于“激烈”,這會兒走路的姿勢太不太對勁。
但紀寧煙的話提醒了,等會兒一定要注意著點,免得鬧笑話了!
“嘖嘖,吃個飯也手機不離手,沅沅你可真是大忙人!”紀寧煙在旁邊意有所指地提醒。
蘇沅沅立刻放下手機,順道送了紀寧煙一記白眼,“好好說話,別在那邊怪氣!”
“冤枉啊,我只是實事求是地說,怎麼怪氣了?”
“得,在京城呆了這麼久,死鴨子的本事見長了?”
紀寧煙小心翼翼地問:“沅沅你有沒有覺,你今天的火氣不小啊?”
怎麼空氣中,仿佛充滿了火藥味呢?
也沒得罪沅沅吧?
“是陸司祈得罪你了吧?”
蘇沅沅角搐了幾下,“別提這三個字。”
好家伙,真的是陸司祈的功勞啊。
“他干什麼了?是不是欺負你了?這陸司祈膽子很大啊,竟然敢欺負我的姐妹。”
“沅沅,你別怕,我給你撐腰!”
蘇沅沅很不客氣地鄙視了一番,“你能給我撐腰嗎?”
“這是什麼話?你在懷疑我?”
“對,很懷疑。算了,反正陸司祈得罪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提這個狗男人。”
連狗男人都來了,可見這次的事真不小。
“對了,你不是說那個夏神醫在給陸司祈治嗎?現在治療得怎麼樣了?”
四舍五一下,都要大半年了。
應該有所進展吧?
蘇沅沅沒好氣地回懟:“治個屁,沒得治了。”
“不是吧?真的假的?”
原本,紀寧煙對陸司祈的還是有所期待的,畢竟他現在是自己閨名義上的丈夫不是?
雖然就算是瘸子,也不影響陸司祈的風范。
但如果可以當個正常人,誰想當一個瘸子呢?
結果蘇沅沅這句話一出,紀寧煙心里那是拔涼拔涼的啊。
“比金子還真,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是瘸子,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那不是之前沒聽說什麼夏神醫嗎?”
“事實證明,夏神醫也不是真的神醫,他又不是萬能的。”
“沅沅你不失啊?”紀寧煙一臉糾結的看著。
蘇沅沅攤了攤手,“沒有希就不會失,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紀寧煙“……”
現在懂了。
真的事該死的徹呢。
傍晚,紀寧煙帶著蘇沅沅回到秦家,看到三個寶貝,蘇沅沅果然眼睛發亮。
“好家伙,傳說中的金玉啊。”
紀寧煙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怪異的形容?”
那不是形容的嗎?
“不,我覺得形容這三個小東西正好。紀寧煙,你太他媽會生了,這三個小家伙完全就是挑你和秦南的優點來長的!”
蘇沅沅看著嬰兒車上的三個小家伙流口水。
真的是太可了。
一個對小孩沒有太大覺的人,看到都覺得牛掰。
難道是因為自己年紀大了?
“拜托,別對你的干兒子和干兒講話好吧?”紀寧煙鄙視地提醒。
“嘿嘿嘿,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
恰好,付宴脩小寶貝聽到姨姨的聲音醒了。
蘇沅沅二話不說,就去抱他。
“醒來的可真是時候。”
只不過之前手上的傷口沒痛,也就沒想起來自己手臂還有傷。
等抱著付宴脩小寶寶的時候,一鉆心的統一襲來,蘇沅沅嘶嘶好幾聲,連忙把兒子放回嬰兒車。
此時,紀寧煙也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回事?你的手怎麼了?”
也覺得納悶的,大熱天,沅沅竟然還穿著長袖,裹得嚴嚴實實。
如果不是蘇沅沅發出痛呼聲,紀寧煙還沒想起來問這回事。
“沒事沒事,也是不小心摔的……”
話音未落,直接被紀寧煙逮住手。
“哎呀呀紀寧煙,你要干啥?”
“我看看。”二話不說把袖子卷起來,結果發現的左邊小臂用白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
尤其是現在到了傷口,紗布底下已經滲出了跡。
紀寧煙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
“你這是什麼況?你他媽割腕了?”紀寧煙腦子一,想到這個詞。
蘇沅沅哭無淚,“你想什麼?我沒事割腕干啥?”
“你到底怎麼回事?這能是摔倒弄出來的?你別想著糊弄我!”紀寧煙說完,趕來秦家的下人,讓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請什麼家庭醫生啊?不要大驚小怪好不好?本沒這麼嚴重。”
蘇沅沅說完,還小心翼翼地把袖子放了下去。
“你閉吧你,小心胳膊廢了。”
紀寧煙一把將按到椅子上坐好,“別理,快點去請。”
沒一會兒,家庭醫生匆匆趕到。
紀寧煙也是看著他把紗布剪掉,才知道蘇沅沅手臂的傷長達十厘米。
氣得渾發抖,“蘇沅沅,你今天不代清楚你就完了!”
整整齊齊的劃痕能是摔出來的?
把當傻子呢還是傻子呢?
“別激,別激,這不就是一點皮外傷嗎?”
家庭醫生聞言,很是欽佩:“,你這朋友太能忍了,這傷口可不輕。”
皮外傷嗎?
結果蘇沅沅只是皺了皺眉頭,但哼都沒有哼一聲。
還是個人嗎?
“傷得這麼厲害,最近一周這只手就不要干什麼重活了,也不要到水。否則傷口染的話會很麻煩。”
紀寧煙氣得臉都黑了,對啊,傷得這麼厲害不好好歇著。
結果大中午的還跑來公司上班。
沅沅真的沒救了!
等醫生走后,紀寧煙撂下一句話:“你是自己老實代,還是我找陸司祈算賬,你自己選吧!”
蘇沅沅打趣道:“紀寧煙,我發現你這個時候,還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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