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塵眼疾手快地拖住，薄在小巧的耳珠上吮了會兒，然后才緩緩往下。

然而，當他的到脖頸時，麻的覺細細地蔓延至全，婧兒覺得更要命了。

手指努力扯著他的裳，像在海中漂浮的人，抱著救命的木頭，茫然地海浪打在上。

迷蒙著眸子，忍不住溢出人的聲音，像傷的匍匐草叢里低哼，偶爾又像夜鶯婉轉鳴。

很快，到顧景塵的緒變得愈發激起來，吻得越來越急。

他頭顱緩緩下移，溫的瓣游離在脖頸，像品嘗人間味，沿著修長的線條吮吻。他呼吸滾燙，幾乎同時將婧兒整個子也灼得滾燙起來。

婧兒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瓣的地方，他每落下一吻，便輕一下。張得像泡在溫水里的人，真真切切地水將淹沒時，那種無力抵抗的窒息。

顧景塵在他脖頸流連了會兒，里某種意識瘋狂囂著往下往下，可另一種意識卻不斷提醒著他不可冒犯。

天人戰，忍得手臂上的青筋畢。

尤其是此時的婧兒，乎得像化開的糖人，完全一副任他采擷的模樣，令他實在是難以把持。

過了好一會兒，他牙齒重重地在清薄的皮上咬了下，疼得婧兒睜開眼睛。

迷茫地著他，水眸著盈盈月。

“婧兒，”顧景塵苦笑：“你為何這般敏？”

只是親吻而已，便一副雨打芙蓉巍巍的態，實在是……

再這般下去，他恐怕是等不到親之日了。

顧景塵努力閉了閉眼，艱難退開許，半掀著眼睫睇。

“婧兒是不是也很難？”

婧兒恥地點頭，都要哭了，每次被顧景塵欺負，又舒服又難，某也空得不行。

簡直是甜的折磨。

“大人，”帶著點哭腔，說道：“一定要親嗎？”

“什麼？”

“親之前一定要親嗎？”婧兒說：“我快不住了。”

顧景塵啞口，難得地遲疑起來。

他很想說也不是一定要親，這麼個的人在跟前，他總是忍不住。

這會兒，也不能答應說不親，因為……他自己很難以確定什麼時候會失控。

婧兒說完也有些懊惱，發現顧景塵很喜歡這種事，自己這麼一說，恐怕令他為難。

想了想，又開口道：“我其實也不是不能忍，若是大人還想親別的地方，我努力忍忍就是了。”

“……”

顧景塵疼得都快炸了，偏居然還純真無邪地說這些話，簡直是想要他的命。

他盯著：“婧兒，你知道親別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嗎？”

婧兒表怔了會，不大確定地搖頭。

顧景塵視線從的臉緩緩下，在口的地方停了下，又飛快移開。

他結了，說道：“傻婧兒，往后莫再說這種話勾我。”

婧兒在他視線落下來的時候，也倏然明白過來是何意。轟地一下，滾沸地沖到腦頂。

與此同時，居然忍不住設想了那個畫面，頓時，臉頰紅。

…………………………………

翌日，顧景塵休沐，兩人吃過早飯，便相攜出門。

上馬車前，婧兒問他：“大人要帶我去何？”

“上次允諾帶你去南城湖畔賞花，正好今日得閑。”顧景塵上馬車后，轉手來拉，口中道：“不過去那之前，我們先去趟萬壽寺。”

“去萬壽寺做什麼？”

顧景塵含著點笑，目筆直且溫和：“去提親。”

？

婧兒不解。

顧景塵說道：“我們的婚事，納采、問名、請期都不能，管家算了吉日，今天宜納采。”

婧兒不敢對上他眼睛，地嘟噥道：“還得問名嗎？萬一八字不合怎麼辦？”

顧景塵低笑出聲，了把的臉頰：“八字不合我也娶。”

婧兒努力著角不讓它翹起，了片刻還是沒住，被他又笑話了一通。

到了萬壽寺，住持迎上來，領他們殿堂，這回不同的是，牌位前多了個團墊子。

婧兒站在后頭，看著顧景塵端正地在父母牌位前跪下，然后磕頭、上香。

他今日穿了青的廣袖長袍，顯得姿頎長、勁腰有力，玉冠戴于頭上，端的是玉樹臨風。

婧兒自豪地想，父母如今見到嫁給這樣好的人，想必也是高興的吧。

顧景塵跪得有點久，好一會兒才起，看見在笑，問道：“笑什麼？”

“沒什麼。”婧兒搖頭，從旁接過香柱，然后也跪下去。

也跪了許久，說了許多話，從離京拜師求學，到計劃重建家，連近日置辦了鋪子的事都告訴了父母。最后看了眼顧景塵的側，滿心滿眼歡喜地磕頭。

等僧人們念完經后，出了大殿，婧兒問他：“大人跟我爹娘說了什麼？”

顧景塵睨一眼：“想知道？”

婧兒點頭。

顧景塵卻是勾賣關子，負手走在前頭，心愜意。

婧兒追上去：“大人說說嘛，我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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