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喬猛的搖頭。
對於唐德剛剛說的事,覺得難以置信:“不可能!”
唐德左手握拳,可手上的還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另一隻手從手機相冊裏翻出了一個視頻,把手機放在桌麵上。
“這是我當年查到的監控視頻。”
薑亦喬看著桌麵上的手機屏幕,猶豫了幾秒後,上前兩步。
唐德點擊“播放”鍵後,後退了兩步,盡可能的遠離薑亦喬。
監控視頻裏出現了兩個男人。
一個亞洲麵容的男人將一張照片放在桌麵上,對另一個紅頭發的男人說:
“柯姆,你去替我殺一個人。”
柯姆看了看相片,“這是誰?”
費明說:“一個中國醫生。”
薑亦喬也定睛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
果然,是媽媽。
視頻裏的聲音還在繼續。
柯姆說:“克蘭科長,您讓我幫你殺人,我能問問原因嗎?”
費明也就直說:
“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人太不生。
我當年在盛澤鎮巡遊時見到了,覺得中國人新鮮,頭腦一熱,強行把給睡了。
我後來給了一筆錢,讓離開這裏。
非但不收我的錢,還要去告我侵。
所以我用關係,把驅逐出了國。
我後來才知道,回到中國後,居然生下了我的孩子。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麽結束了。
沒想到,前兩天我居然又在羅約見到那個人了。
現在正是州長選舉的關鍵時刻。
這件事要是被暴出來,或者被我的對手利用,那我的仕途就徹底毀了。
”
聽完費明的話,柯姆點頭:“我明白了。”
看完視頻,薑亦喬早已淚眼模糊了。
原來,媽媽竟然遭了那樣殘忍的對待。
為了所謂的仕途,就這樣殘忍的剝奪了媽媽的生命。
還有……
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
原來,是以這樣一種不被祝福的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曾以為,是爸爸媽媽幸福的結晶。
鼻頭越來越酸,眼淚本就止不住了。
好難過。
心口疼的厲害。
捂著發的口,息聲也愈發的不均勻。
看著麵前的孩子哭的那樣傷心。
唐德好想去抱抱,好想去安安。
好想對說“不哭,你還有我”。
可是,他不能。
他沒有資格,更沒有立場。
他隻能那樣默默的看著。
偏偏這時候,心口那該死的燥熱又濃烈了起來。
他頂了頂腮幫。
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
就在這時,室的門被從外麵打開。
“老板。”
庫勒從外麵衝了進來。
看見唐德流不止的左手,他又問了句:“你手沒事吧?”
庫勒要是再不來,唐德怕是要給他的左手再來一槍。
唐德語氣淡淡:“你再晚來一會兒我手就廢了。”
庫勒立馬說:“我送你去醫院。”
“庫勒,”唐德住他,看向薑亦喬,“你先找人送回學校。”
薑亦喬吸了吸鼻子,搖頭:“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
看了一眼唐德流不止的左手,忍住眼淚,“今天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沒等他回複,直接離開了室。
唐德看著匆匆離開的背影,喊了聲,“庫勒。”
庫勒應道:“老板。”
唐德說:“庫勒你讓人跟在的車後麵,確保安全回到學校。”
“是。”
薑亦喬強撐著快要崩潰的緒上了出租車。
腦子裏一直在回著剛剛視頻裏的畫麵和聲音。
心異常的沉重。
握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爸爸打電話。
真的不是爸爸的兒嗎?
難道真的是那個費明的兒嗎?
爸爸他,知道媽媽發生的事嗎?
*
下午四點。
辦公室裏的氣氛異常凝重。
蔻裏坐在主位,神冷漠。
“貨被扣在伊拉克的問題,就這麽難解決?”
雷爾和查理氣不敢出。
蔻裏子往後靠,“出去吧。”
查理點頭後出了會議室,雷爾卻沒離開。
蔻裏掠他一眼:“還有事?”
“先生,關於夫人母親的事……”雷爾想了想,言又止。
蔻裏坐在沙發上,雙眼微闔:“說。”
雷爾就如實匯報:
“我查到,費明之前並不是出軌那位中國醫生,而是費明強行占有了。”
“那位醫生懷孕後,回了中國後改名換姓了,後續我就查不到任何關於的消息了。”
“但我這兩天在查夫人母親去世的事,我就把這兩件事聯係起來了。”
“我發現,那位醫生回到中國後,如果順利生下了孩子,那這個孩子的年齡,應該跟夫人差不多。”
“所以,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話到這裏,蔻裏當然明白雷爾的意思。
“你去拿安娜的DNA樣本。”
雷爾點頭:“明白。”
————
對,我就是個踩點大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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