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天津的船上面,並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所做的事,其實還是幫了一把劉月第二中隊的某個營。
而他的離開,直接造了齊滕的怒火,老者的評價。
只是不過張天浩即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畢竟這事還真的沒有辦法說。
按他的話,誰讓他如此優秀。同樣卻如此低調。
「阿柄,給酒井經理那邊發過電報,那邊怎麼說?資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正運往天津碼頭,只要到了碼頭,貨可以直接運到船上,而且船上的資可以轉運出去,畢竟有了自己的貨,可以節省不的費用。」
畢竟只是一個商業碼,而且兩方都有電臺,自然發一些電報還是相當簡單的。
「通知一下,這幾天,我會在天津呆一陣子,張小姐,你到時候與船長把煤運回去,然後再跑兩趟,一趟本不夠,畢竟我們那裏兩個鍊鋼車間,是用煤大戶,煅工車間,食堂同樣也是用煤大戶。」
「好的!」
對此,阿柄並沒有多說,反正他知道以張天浩的手,本不可能出問題的。
張天浩補了一句,然後又倒頭開始睡了過去,曬著太,吹著海風,本沒有覺到冷,便直接睡了過去。
與張完全不能比較,在這寒風中,張天浩好像沒事人一樣,特別是他表一陣微微的神屏障,本不怕風吹日曬。
「爺,剛剛收到急電,您看看!」
就在這時,張從船艙之中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份電文,向著張天浩走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疑之。
畢竟這個電文,張也不知道是什麼容。
「哦,是我給你的那個頻道嗎?」
「是的!」
「那給我看看是什麼容。」
張天浩接過了電文,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眉頭也不由得皺得有些深了。
容並不多,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清理坂本。
雖然只有五個字,可是張天浩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有多大。
別看他很利害,但也不是萬能的,除非是打日本人一個措手不及,否則想要清理坂本,真的太難了。
更何況那裏還有一個日本上將。
看著從延安發來的電文,張天浩也是陷一陣的沉思當中。
畢竟他來之前,也是經過阿風的裁鋪,買了兩套服,同時也是問了問關於坂本的消息,只可惜阿風的話還是讓他有些震驚。
「看來兩邊都有些急了啊?」
張天浩嘆了一口氣,神有些複雜的看向張,臉上馬上便流出淡淡的壞笑。
「對了,組織上讓你跟著我,假扮我的地下人,這樣你的份便可以解決了,而且可以跟在我的邊,也不知道你怎麼看?這是組織提出來的詢問意見。」
張本來還擔心有什麼急的電文,但現在一聽到張天浩的話,頓時有些傻眼了,畢竟假扮地下人,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
瞪大眼睛的張,幾乎是張大了,想要發出聲來。
可是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眼睛死死的瞪著張天浩,想從張天浩的眼中看出什麼來。
可結果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只看到張天浩一臉的笑容,目之中帶著一侵略,好像要把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你,你……」
「你看看,這五個字,便是張扮人!」一邊說,一邊還指著電文上的數字,一臉笑意的說道:「這又不是我決定的,是組織決定的。」
「哼,組織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你這個壞胚子,不理你了!」
氣乎乎的張轉便直接往後面的船艙跑去,顯然也不知道此時是什麼心理,雖然知道是假的,但的心還是相當複雜的。
而一邊的阿柄直接目轉向別的地方,好像兩人的對話本沒有聽到一般。
對於張天浩的格,阿柄還是知道的,只不過,他也是有些懷疑這事是不是真的。
不過,以他的角度來看,多半是張天浩開玩笑的。
「阿柄,這一次去了天津之後,我們可能真的有事要做了,而且這事有些棘手,不大好理!」
看著阿柄的樣子,張天浩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便一臉嚴肅地說道。
「爺,還有你不好理的事嗎?」
「你真當你家爺是萬能的啊,別想了,本不可能。連我都覺到有些棘手,阿風那邊會更加棘手,一個理不好,可能會出現不小的傷亡。」
阿柄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疑起來。
畢竟阿風跟他一樣,都是張天浩一手培養起來的,他做了保鏢但阿風卻是做了一個方面的負責人。
連阿風那邊都覺到棘手,看來事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麻煩。
「那爺,你需要回去嗎?」
、「不回去,這一次看看阿風那邊怎麼理,如果實在不行,我再回去理,不過我估計夠嗆!」
「好了,別提這些事了,我們來釣魚吧,反正在海上也沒有什麼事!」
張天浩手裏拿著魚竿直接甩了出去,魚餌也是直接隨著魚鈎拋海中,隨著海水不斷的往前面。
當然這也是張天浩隨意拋的,並沒有打算釣多魚上來,有很好,沒有也沒有什麼。
……
第三中隊隊部,胡凱坐在會議室中間桌子的前頭,看著這一個臨時的會議室,又看了看已經補充好的七個營營長,笑著出一包煙直接甩到了桌上。
「各位,想煙便吧,不用擔心。」
「看來還是隊長關心我們!」
「隊長,這一次我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哈哈哈,你們就知道好事,沒有事便不能你們來開會了嗎?」
「能,能,絕對可以,我們中午還就不走了,在你這裏大吃一頓。」
「行了,別貧了,這一次過來還真有好事,除了你們要一下各個營這一段時間戰鬥報告,據你們的戰鬥況,給你們發一些藥品,算是爺對你們各營的幫助吧。」
「哦,那是好事啊,爺又給我們發補助了!」
「嗯,還是跟著爺好,沒事便會發一些補助,特別是藥品,那可金貴得很。」
「滾蛋,你們當爺是什麼,我們十五個中隊,每一個中隊都差不多,現在又擴招了,不得有六七萬人啊,如此多的人員,便是一人一塊錢,便會把爺給吃窮,你們真當爺容易啊!」
胡凱直接瞪了幾個營長一眼,無奈的苦笑道。
「我們知道爺不容易,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爺給我們發多獎品?」
「這一次發得比較多,每家四萬粒藥品,不多也不,其中冒藥,退燒藥,止疼葯等常規藥片,每一樣一萬粒,也就是四十個大瓶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