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觀。
早上五點。
魏舒打著瞌睡打開上清觀大門。
他不知道為啥楚軒非要他天天關門開門。
起得晚了還要被這家伙從被窩里薅出來。
怎麼說他魏舒也是當今魏國開國君主的祖宗。
簡直太過分了。
他很沒面子的好吧。
而且,如今上清觀人漸漸有多了起來,為什麼不讓新來的負責這事?
扭回頭看了眼幾個一大早就圍坐在院子邊石桌上下棋的男人。
魏舒不知道想到什麼,一抖,搖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
轉過向自己房間走去。
路過石桌的時候,就聽一個坐在石桌一側,如同棕熊一樣魁梧的男人溫和說道。
“本來大家都遵守周禮,開戰的時候約定好戰斗地點。
追逐敗者也不會超過五十步。
哪怕是有戰爭,百姓也不會死傷太慘重。
只是自從你的《孫子兵法》問世,而且伐楚之時用盡謀詭計,給天下開了個壞頭。
諸侯之間的戰爭越來越沒有底線。
當今天下禮崩樂壞,孫武,你難辭其咎啊。”
“呵,孔丘先生是在怪我嘍?”
坐在孔丘對面的孫武冷笑一聲。
把一枚白子放在棋盤上。
“當今天下伐頻頻,強則強,弱則亡。
你那勞什子周禮早就被掃進歷史的故紙堆里,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
哪怕沒有我的兵法,周禮被諸侯舍棄也是必然的。
自己不爭氣,還怪我了?
按照楚觀主的說法,菜就多練,別在那怨天尤人。
就像我們的棋局一樣,我這一落子,屠你大龍,孔夫子,你又輸了。
讓你兩子你也不行啊!”
“此言非人哉。”
壯碩的孔丘眉頭一皺,看到孫武正在收拾白子,立即出手握住他的小臂。
“且慢,剛才那一招我沒看到,讓我緩一步。”
“你要悔棋?”
孫武還沒說話,坐在他旁邊,脾氣暴躁的伍子胥頓時不干了。
“孔丘,臨陣悔棋可不是有德君子所為啊!”
“呵,德?”
“砰!”
孔丘解下腰間佩劍,一下子進旁邊的石磚地里。
把劍尾部刻著的大大的“德”字正對二人。
“這就是德。
你二人可有意見?”
“去你大爺的德。”
伍子胥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是欺我二人不敢與你手麼?”
“兩個弱。”
孔丘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些年你二人一起上可曾贏過我?
上清觀里不能爭斗,你倆敢跟我去山里打一場麼?”
孫武與伍子胥聞言對視一眼。
“孔丘,怎麼說你也是儒家鼻祖,如此行為不怕給你們儒生丟臉麼?”
“我儒家向來以直報怨。”
孔丘理直氣壯地說道。
“只知道空口白牙講道理,腐儒也。”
“此言非人哉?”
“三位消消火氣。”
這時,一直坐在邊上沒說話的墨翟終于開口。
“不就打一場,這不是給楚觀主添麻煩麼。
多虧你們還是幾個學說的創始人,當世數一數二的大家,怎麼就不知兼非攻這樣簡單的道理呢?”
經過墨子這麼一勸,孔子,孫子和伍子胥三人終于冷靜了一點。
也阻止了一場差點發生的兵圣,華夏水軍祖師(伍子胥)和儒圣的大混戰。
孔丘冷哼一聲。
雖然沒手,但是神攻擊不了。
“哼,道不同不相為謀。
與爾等說話,宛如對牛彈琴,朽木不可雕也。”
“切,菜,下棋下不過武就想找借口跑麼?”
伍子胥毫不示弱地說道。
“有本事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孔丘聞言瞇起眼睛。
“拙劣的激將法,你堂堂吳國國相,就這點本事?
圍棋之道,奇技巧爾。
要比就比點有技含量的東西。”
“比什麼,你說。”
這個問題讓孔丘表一滯。
這上清觀里好像真沒什麼可以比的。
就在他發愁的時候,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突然從遠響起。
“呦,老幾位,這大清早的就過來下棋了啊!”
聽到聲音,幾人扭頭去,只見莽剔著牙走了過來。
“今天誰贏了第一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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