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浩天步步,語氣越來越激:“你早在萬年前就死了,你同外麵的這些場景一樣,不過是怨氣所化的傀儡罷了。”
“被你瞧出來了。”
老者聞言,沒有毫的怒氣,原本蒼老的臉瞬間化為一團虛影,渾都化作一道黑影盤旋在半空中。
“長平城隻要有我們在,那些異族之人絕不可能進來!”
話音剛落,四周一陣天旋地轉,古玩店不見了,映眼前的是一片廢墟,整個城裏漆黑一片,漫天的怨氣自城中湧現。
南宮浩天飛躍起,站在房頂,眼神定在城中央,那裏有個深不見底的黑坑,而漫天的怨氣正是從黑坑之中漫出,想必那就是曾經城中百姓赴死的火坑。
城繁華安寧的場景不再,換上的是一片狼籍,地麵上散著戰死將士的骨,城上空飄過烏的虛影,發出一陣低沉的鳴。
城門外魔氣與黑影四散逃開,退出了數千米。
滔天的怨氣沒有神誌,直衝南宮浩天而去。
“這是把我當了異族之人。”
南宮浩天有些無語,剛剛還在跟他和言細語地談,轉眼間就要攻擊他,果然怨念都是沒有意識的。
“滾出長平城!”
驅逐聲像雪花似的鋪天蓋地灑下,怨氣化作一條條長鏈,試圖將南宮浩天捆綁。
“雕蟲小技。”
南宮浩天冷哼一聲,隻一抬手,手心立即出現一個鑲有金紋的頭蓋骨,這是一位得道高僧的頭蓋骨,南宮浩天再加以煉製,了吸食怨氣和魔氣的怨魔愁。
“去吧!”
南宮浩天向半空中一擲,怨魔愁向地下灑下一束金,怨氣一見,紛紛四散逃開,發出驚恐的喊聲。
但他們乃城中所生的怨念,再怎麽逃也是逃不出城的,不過片刻間,一怨氣被怨魔愁吸收,城中的一切沒了怨氣的支撐開始坍塌,最後化作一攤黃土。
“原來連這座城都是怨念所生。”
南宮浩天收起怨魔愁,頗為有些驚訝地看著一攤黃土,方才他都沒注意看,還以為這座長平城曆經萬年仍舊屹立不倒。
長安城剛滅,魔氣沒了忌憚開始向南宮浩天聚集而來,怨魔愁已經吸食了很多怨氣,現在外麵是漫天的怨氣,自是不能使用了。
按理說,長平城滔天的怨氣與魔氣相依相生,怨氣滅,魔氣應當也會消散一些,但南宮浩天瞧著,這些魔氣非但沒有減,反而越來越多,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魔氣的起源之不止長平城,還有其他地方,而且他剛剛的所作所為已經驚了另外的地方,這些多出來的魔氣就是來解決他的。
“如此甚好,正愁找不著路,抓一個來問問。”
南宮浩天心頭一喜,喚出金的靈氣屏障,將魔氣隔絕在外,又隨手抓了一個魔氣在手心,抓住他的本源,順著本源所指的方向走去。
漸漸地,四周的魔氣越來越多,而且威力也越來越大,南宮浩天心頭暗喜,看樣子是找對了地方。
“嗷!”
忽然,一團魔氣不要命似的撞向他,金的靈氣屏障猶如氣球般將他彈開,過了一會兒,那團魔氣又衝了過來。
南宮浩天被擾得不厭其煩,手一掌將那團魔氣錮住,這才發現這魔氣的氣息有些悉……正是與仙葬大帝上散發的魔氣一樣。
想到此,南宮浩天將那團魔氣錮在一個靈氣團裏,繼續向本源所指的方向走。
來到一黑瘴之地,麵前是一灘漆黑的瘴水,每一滴落在皮上都會落下無法去除的疤痕,但穿過這一灘瘴水之後是一臺階,臺階之上魔氣匯聚,看不清盡頭。
“萬丈冰封!”
南宮浩天一個抬手,手心滿是寒氣,打在瘴水上,一條冰凍之橋直通瘴水對麵。
為大道帝尊之後,金木水火土各種屬的靈力他都開發了一些,雖算不上通,但對於他而言也夠用了。
走上冰橋,瘴水下似有漆黑的大手想要抓南宮浩天的腳,但在接到冰橋的一瞬間又了回去,發出不甘的怒吼。
來到漆黑的階梯下,南宮浩天發現,這裏的魔氣多了一神識,說明這裏的魔氣已經存在了很久,與外麵那些孤魂野鬼似的魔氣不可相提並論。
走上臺階,那些魔氣中忽然出現一張張沒有眼睛,空的臉,森中著恐怖的氣息。
南宮浩天雙手負於後,毫不理會,那些魔氣怒吼一聲,向他衝了過來,不過都被他邊的靈氣屏障一一擋了回去。
終於,來到階梯盡頭,奇怪的是這裏沒有他想象中那樣,有恐怖的守門弟子,或是於森恐怖氣息中。
這裏隻有一棵參天大樹屹立此,大樹上結著一個個著黑氣的果子,想必便是惡魔果實了。
南宮浩天手摘了一個下來,大樹瞬間開始了晃,化作一個樹為手,樹葉為發的老頭。
“你是誰?”
那老頭麵怒,顯然很不滿南宮浩天摘了他的果實。
南宮浩天不語,隻將手裏的果子晃兩下說:“這是何。”
那老頭叉著腰,頗為傲地說:“自然是我孕育的果實了,你未經我同意私自摘掉他,就要接懲罰!”
南宮浩天冷笑一聲:“懲罰?這天底下還沒有人敢懲罰我,你說,要怎麽懲罰我。”
“你害得我了一個果實,那你就來做我的果實吧!”
說著,老人嚴重閃過一殺氣,樹迅速增長,向他席卷而來,著魔鬼般的殺氣。
南宮浩天頭稍稍一偏,躲了過去,後退了幾步,看了看手裏的果實說:“你以怨念為食,生出怨氣,這果實要不得,必須得毀了。”
“你敢!”
樹妖老人一道沉聲,手裏的樹再次向他襲卷去,樹葉飄落在空中,形一個巨大的網想要將南宮浩天困在裏麵。
後者冷喝一聲,將果實輕輕一,頓時果實破碎,化作一團黑氣消散。
接著,他又站在原地雙手抱拳,一道金從眼中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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