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謝姬在這看見他如此低聲下氣的模樣,準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這下蘇延義是哪都不去了,整日陪著若萱,生怕那母老虎又胡攪蠻纏。
謝姬獨守空房,一氣之下寫了封書信告到了蘇那裏,信上字字泣,若萱怎麽惡毒就怎麽寫,順帶還添油加醋一番。
蘇雖然不耐煩,但還是趕回了蘇家。
陸楷也同意了,眼下沒了蘇他和慕容卿獨的機會更多。
太子側妃回娘家,聲勢也不小,蘇家大門除了臥床養胎的若萱之外,都全在那迎接了。
蘇踩著下人的背下了馬車,聽著那一聲齊整的“恭迎側妃娘娘”角微微上揚。
不自覺背又直了許多,華貴的宮一看就是寵的主兒。
瞧見腦門還包著白布的謝姬時,眉頭一皺。
這個狐子,還真下得去手。
一進屋,謝姬就開始哭天搶地指責蘇延義和若萱二人。
蘇到底是從小疼到大的,抱著母親心疼不已,責備的目落在父親上,“爹爹,娘親都被打這樣了,您還要維護那個若萱嗎!”
蘇延義嗆聲,沒好氣的回答:“你娘差點害萱兒流產!那可是你弟弟!這麽多年了,我好不容易又有了一個孩子,你娘卻趁我不在的時候跑過去找一群侍衛打你姨娘,你說我,冤枉嗎?幸好萱兒好保住了孩子,否則我就是休了你娘也是罪有應得。”
他跟連珠炮一樣發泄了個徹底,別以為有兒撐腰就了不起了,他才是這一家之主。
蘇一怔,這事娘親可沒在信上說,看向略有心虛的謝姬,“爹爹說的可是真的?娘您真的打了?”
“見了我不恭敬,還出言諷刺我,我教訓一下又怎麽了,誰知道會武功,我帶過去的人就沒到,後來就拿花瓶砸我,自己就暈過去了。”
謝姬覺得真的是冤枉,說的好聽還是帶人去打的,給過不蝕把米,把自己弄的破了相,以後還怎麽麵對那些貴族夫人?
被一個小妾給打了,這事傳出去怎麽有臉見人?
蘇延義冷眼看著,“你應該慶幸孩子沒事。”
“爹爹也別怪娘親了,姨娘沒事吧?”蘇趕扯開話題,這事娘親確實有錯,可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若萱,都是因為進了門後才發生了這些。
可偏偏又懷孕了。
“見了紅,好在是保住了,不過這段日子是要臥床休息了。”
一提起若萱,蘇延義麵都和了不,即使當著母倆的麵也十分明顯,蘇頭疼不已。
猶豫再三,還是勸道:“即便爹爹再喜歡若萱,也得顧全娘親的麵子,別讓娘親在外人麵前失了麵,否則殿下怪罪下來兒也不好代。”
蘇延義點頭,兒的話他當然要聽,畢竟不能因為他們影響了兒的前途。
突然,謝姬想起了什麽忙問:“聽說那安寧公主跟太子走的近?可是真事?”
蘇麵苦笑,神眼可見的凝重起來,微微扯著角,“何止是走的近。”
要不是礙著份,隻怕都要抱在一起了。
“這怎麽能行,安寧公主也太不自重了些,一個清白姑娘家怎麽能天跟男子在一起。”謝姬皺眉,就連自己的痛都忘了。
真不要臉。
蘇延義臉也不好看,“你可得抓住太子的心,別讓勾了去。”好不容易才做了太子側妃,恩寵還不到半年呢,就又來新人了。
還是比自己兒大了一頭的,換誰誰樂意。
蘇撇,“兒也想啊,可安寧公主會拿份我,兒又不能真的拿怎樣。”
說白了,就是的家世還不夠,要換蘇錦估計就不會這樣了吧?
不過蘇錦現在應該比還難吧,蘇幸災樂禍的想著。
這可是唯一的安了。
謝姬湊了過來,“太子殿下對你的態度如何?”
“雖然不如從前,但隻要兒的要求不過分殿下都會滿足,隻是獨的時間比不得以前了。”有了安寧公主時不時的來東宮做客,殿下總得去陪。
“那太子跟安寧公主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在?”謝姬又問。
蘇搖頭,“兒不想看見安寧公主,眼不見心不煩,隻去過一次就借口離開了。”
“你啊”聽到兒的回答,謝姬一臉恨鐵不鋼的表,“你怎麽能走呢,你這一走就是給他們創造機會,孤男寡的,當然會互生愫。”
這個傻兒,怎麽腦子就轉不過來呢。
蘇延義瞥了一眼妻子,心道:這會兒你倒是變聰敏了,那怎麽就不能放過萱兒一馬,還非要做出此等蠢事。
蘇一愣,眼中一抹驚愕,這才恍然大悟。
對啊,為何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呢!
還偏偏給了他們那麽多機會。
蘇抿,眉眼的不悅越發明顯。
“兒”蘇延義拍了拍的肩膀,蘇抬頭看著他,見他神凝重。
“爹爹請說。”
“眼下最要的,就是趕懷個孩子,有了孕,將來你誕下的孩子就是太子第一個兒子,也就是長子,有了孩子傍,就算以後安寧公主想為難你,殿下也會因為孩子憐惜你。”
“母憑子貴,就是這個道理,”
而且這個孩子一定要是男孩。
蘇延義一副過來的語氣。
做不了嫡子,那就做長子,長子的意義也非同小可。
謝姬不由得想到了若萱,現在尾都快翹上天去了,不就是因為懷孕了麽。
等生下來一看是個娃,看還怎麽高傲。
“你爹說的有道理,你得趕有個孩子,為太子延續香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蘇苦一笑,無力道:“娘親,可我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與殿下同房的次數也不,難道是的問題?
謝姬一眼就知道兒想偏了,立馬安:“你們婚才多久,不著急,總會有的,不過為了保險,為娘的給你請一個明醫,讓他開一劑藥方調理,子養好了就什麽都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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