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這想起來,那日早晨衛靈犀的雙眸確實是紅紅的,像是哭過了似的。
說自己是看話本子看的,沒想到竟然是被老九給弄哭的。
“到底是年輕人啊,這力就是旺盛。尤其是老九,那常年征戰,在軍營裏早就練就了一副鐵一樣的軀殼子,那裏是我們老二這樣的人能夠比的了的。”二夫人搖著團扇,說起來這話裏話外也是酸溜溜的。
“也不是我們老五能比的。”五夫人歎息了起來,“我家老五雖然比老九才大五歲,可我家老五那子就像是豆腐渣一樣,本經不起折騰。”
二夫人見大夫人不說話,眼睛咕嚕嚕一轉,笑著打趣:“咱們家裏的這幾個兄弟,除了老九之外,平日裏也就大哥早起來打拳舞劍了,大哥一定可以讓大嫂滿足的吧?”
滿足?
呸!
大夫人聽到這句話,真是恨得牙咯吱吱的響。
他丈夫的那點子力氣全部都使到那狐子的小妾上了,尤其是那姓賈秋娘的小妾,長得一副風的樣子,那水蛇腰走一步扭三扭,是個男人的眼睛隻要粘到上那就下不來了。
真是氣死了!
“我哪兒有那福氣?”大夫人提了一句,便不再往下說了。
說多了都是眼淚,糟心又難!
“要說這老九可真是疼他那小媳婦。”二夫人像是沒眼力見似的,也不看看大夫人的臉都差什麽樣子了,隻管著自己的一張嘟嚕嚕的往外講,“說來也是。那九夫人不過才及笄,年齡比咱們小了一圈兒都不止,比老九也小了十歲,還真是花一樣的年紀,何況又頂著京城第一人的稱號,是個男人見了恐怕都把控不住自己的吧。”
“對啊,何況老九這初開葷的人,而且還孔武有力,氣方剛。”五夫人跟著補充道。
“是啊,原本以為這花兒一樣的姑娘得是咱們子煊的媳婦呢,誰能夠料到,竟然了老九的媳婦。”
大夫人冷哼:“再好看不過是個皮囊而已,畢竟也就那份。子煊的新婚妻子可是宋太傅的掌珠,比衛靈犀不知道要好多倍。”
反正,這心裏也氣惱痛恨衛靈犀,上也就沒有什麽把門的,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了。
還不至於懼怕一個小丫頭。
在子煊被砍了一劍,並且當街被撕掉婚書辱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梁子就算是結下了。
二夫人和五夫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的表都有些難以猜,誰都沒有回應大夫人。
大夫人見無人回應,心裏越發的氣惱,憋得臉越發的難看,薛媽在一旁做活兒,見夫人被氣得不輕,立刻就了一句進來:“我看這九夫人弱的,怕是不太好生養。你看腰細的輕輕一都能夠折斷似的,這樣的人懷孩子有點難。”
這天下的男人哪裏有不盼有自己的孩子的?
他九爺也不例外。
如果衛靈犀不能生養,就不信九爺不納兩房小妾進屋。
大夫人聽出了薛媽的意思,心頓時好了許多:“是呢,就看看這老九媳婦能不能生養了,如果不能生養的話,怕不是也得納兩房小妾吧?”
“是啊。不過依照老九的脾氣還真是不好說。”五夫人和蕭珩打道多一些,比較了解他的脾,“我看他是真的疼那九弟妹,都向著九弟妹呢。前些日子還專門讓老夫人給批了幾個條子,就方便九弟妹出門。試問問咱們這幾個人,有幾個能夠自由出這蕭府的?”
二夫人點點頭:“是呢。人家剛剛新婚嘛,這親熱勁兒還沒過去呢,也正常。”
這兩個人圍著大夫人嘰嘰喳喳聊了半天,直聊得屋裏頭熱得待不住了,才起要告辭:“大嫂,你好生歇著,過兩天我們再來看你。”
薛媽送走了這兩位夫人,回了屋的時候就看見大夫人躺在床榻之上生悶氣。
“你說說這兩個人是來看我的嗎?我看這是心來氣我的。”大夫人氣得臉都發青了,自己生病的這幾日自己的丈夫蕭梁就第一天來看了自己一眼,這幾日都再也沒有來過。
剩餘的這幾日全都在那個賈秋娘的房裏待著呢,聽那邊的丫鬟說,這一對狗男天天晚上快活的很。
蕭梁見了自己,那東西都提不起神來,到了小妾房裏卻是生龍活虎,比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還要猛。
昨晚上一個晚上傳了三次水!
三次啊!
這房裏一個月都傳不了三次!
氣死了!
“夫人莫生氣。您要是生氣就真的中了這兩個人的下懷了,們肯定是來看您的笑話的。您瞧,這上說著要來探您,這就空著手過來了。”薛媽說道。
“張口閉口就是衛靈犀。那個黃丫頭有什麽好得意的,不就是剛進門,老九向著嗎?我倒是要等著看看如果有一天老九納一房妾回來,衛靈犀還能不能夠這麽囂張。”大夫人氣呼呼的說道。
這幾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尤其是阿六回來匯報說那賣給鷯哥兒的人,一夜之間竟然人間蒸發了,怎麽找都找不到了。
覺得這件事就像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讓鑽了套了。
“夫人。”薛媽走到後,輕輕幫著肩膀,“這有些事就不用等。”
“什麽意思?”大夫人問道。
薛媽笑道:“這太難底下的男人就沒有幾個不腥的。雖然說九爺剛了婚,可那九夫人子弱,到底是承不了九爺。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才幾天就病倒了。我聽說九爺這幾天一直不在府裏,隻留九夫人一個人病著。細細琢磨,這當中怕是有什麽不方便說明的事兒吧。”
大夫人眼前忽然一亮:“你的意思是……”
薛媽點點頭:“夫人,那九夫人房中有老太太撥過去的四個丫頭,不管是哪個都是年輕貌,雖然趕不上九夫人的絕,可們的子骨卻是比九夫人耐用啊!”
大夫人瞬間就是一計湧上心來:“薛媽,到底是你明白我的心思。去吧,找機會見見那幾個丫頭,看看哪個更適合。”
薛媽笑著應下了:“是。”
薛媽接了差事之後,時不時的就往風雅堂那邊轉悠轉悠,地觀察那幾個丫鬟,偶爾也找個借口把們出來說上幾句話。
一轉眼,這一周過去了,薛媽這邊人選剛剛好,蕭珩在軍營中的事差不多也辦完了,這就準備要回去了。
臨回城的當晚,蕭珩和幾個兄弟聚在一起烤吃,祁騰和石猛兩個人大口喝酒,大口吃,大大咧咧的講著葷段子,開著玩笑。
楚玉在一旁優雅的把烤切片,蘸著碟子裏的鹽,慢慢品嚐著。
“楚大夫,你痛快點,像我們一樣撕著吃,別總是一幅娘們兒唧唧的樣子。”祁騰湊過來,勾著他的肩膀笑話他。
楚玉瞅了他一眼,卻是微微笑道:“祁將軍這話不對吧,娘們兒唧唧的人可不是我。我看祁將軍最近有些力不從心啊。你瞧你眼瞼下方發黑,臉略顯浮腫,走路腳步輕飄,怕是在床底之間也難以雄風萬丈吧?”
祁騰正吃著,被楚玉這麽一說,一口就突然這麽噎在了嚨裏,上不來下不去。
石猛見狀,抬手就是一掌。
祁騰翻了個白眼,才勉強把那口給吐了出來,他了口氣,難為地問道:“楚大夫,我……我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這原因是為何?”
楚玉笑道:“縱過度。隻需要節製一段日子,多加強鍛煉即可。”
祁騰悄悄瞅了一眼一臉菜的蕭珩,大聲地問楚玉:“大將軍呢?你來看看大將軍,是個什麽況。”
楚玉角一勾,剛張開口,蕭珩那如同利刃般雪亮的目就朝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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