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妹你這話是怎麽說的?我為什麽要害你的兒子啊?我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我激還來不及。”蕭五爺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夫人啊,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你的兒子就是大將軍的兒子,是咱們蕭家的子孫。撇開這一點不講,就憑大將軍的份在這兒擺著,我們也不敢啊!”五夫人附和著丈夫一起辯解。
“你們不敢?不,你們敢!”衛靈犀不與他們去爭辯這個話題,直接便問,“蕭子澄今日給弟弟喂了不該吃的東西,是不是你們教的?”
“弟妹啊,你……你這是賴上我們了啊!”蕭五爺捂著口又是一陣子猛咳,兩眼一翻,眼看又要暈倒。
“楚玉!”衛靈犀道,“給蕭五爺施針,讓他時刻保持清醒。”
“這個好說。”楚玉素日裏會隨在上攜帶著幾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聽聞衛靈犀發話了,便從袖袋裏掏出了出來針囊,取了兩細長的銀針走向了蕭五爺。
“五爺,人不能總是暈,對子也不友好 。”楚玉說著,直接兩針紮在了他的兩個位上,“這個可以讓你保持清醒。”
一子裂的頭疼傳來,蕭五爺的腦袋上立刻就冒出了一層層細的汗珠子。
“疼……疼死了。”他一手捂著腦袋,另一手胡索著,想要將針給拔下來。
“拔不好的話要鬧人命。”楚玉道。
“五爺,五爺……”五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淚,“你忍一忍,再忍一忍。”
“這下不會暈了,直接說吧。你若是想不起來的話,我替你說。”衛靈犀便直接給他們二人提了個醒。
幾天前,你們與二爺一起被人給打了。
我命林白調查過,說是被一同幹工的夥計給打的。
你們二人在南州城這些日子,一直好吃懶做。
突然間,這就去了工地,此事很是蹊蹺。
在工地上幹了不足兩日,便與人起了紛爭。
蕭二爺被活活打死,你卻活了下來。
二姨老夫人同五夫人哭求著上了門,又是磕頭,又是說好話,讓我命楚玉去救你們的命。
你猜猜看,楚玉回來與我說了什麽?
蕭五爺與五夫人聞言均是一愣,兩人的目短暫的匯後,便又分了開來。
“不知道……”
衛靈犀目瞟向了楚玉。
楚玉會意,開口道:“二爺的命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咽氣的可能。五爺你的傷勢看似嚴重,實則並不嚴重。”
“這是我命大,幸運,除此之外,還能說明什麽嗎?”
“不是。”楚玉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名號,便多也要尊重一些我的名號。”
“什麽意思?”蕭五爺頭疼裂,疼得都有些恍惚了。
“這名號不是白得的啊。”楚玉笑道,“你的傷不重,短時間吃些藥,看起來是會加重病,讓人以為是很重。但是,脈搏上會有細微的反應,一般人可能不出來,但是,我能。”
所以,回來後他給衛靈犀做了個簡單的匯報。
當然,沒有提得如此詳細,隻說了五爺病不重,可以轉好,似乎是用過了什麽藥。
這藥不能救命治病,反而還加重了病。
當初,他也以為這隻是蕭五爺他們有病求醫導致的。
今日,被夫人這麽一點醒,他腦海裏也約知道了什麽。
蕭五爺暗暗心驚,沒想到楚玉連這個都能夠看出來。
“原本我想要避一避你們的。”衛靈犀道,“但是,你們一再上門,大有達不到目的便不肯善罷甘休之勢。”
“不,你誤會了……五爺確實是命垂危了,我們之前也是有病求醫,吃了不冤枉的湯藥。”
五夫人還試圖辯解,非常清楚衛靈犀的為人。
抓不到什麽確切的把柄,是不會貿然置們的。
何況,蕭五爺再怎麽說也是蕭家人,雖說不是一個母親,可上到底還流著同一個父親的。
除非是過分了,一般況下,蕭珩也不會殺人的。
就在賭,賭一把,今天們能不能從這裏平安走出去。
若是走出去了,日後便是榮華富貴不盡,再也不必在這南州城裏吃進苦頭。
若是走不出去,這大抵就是命了。
不衛靈犀不會放過他們,就連那幫人也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活下去的。
“九弟媳。五嫂今日再稱你一聲九弟媳!當初,五嫂雖然沒有出援手幫你們,可也不沒有害你們啊!當初不害,今日又何苦呢?
更何況,蕭珩如今已經是鎮國大將軍兼首輔大臣,手中握著兵權,掌握著多人的生死!
我和你五哥再糊塗,也不至於犯下這等蠢事!”
“此一時,彼一時。那個時刻你沒有害人,不代表這個時刻你沒有害人。”衛靈犀說著,覺得腕子上有些發,便輕輕撓了撓,繼續道,“這是我給的最後的仁慈了,再不說,我便直接查了。”
“九弟媳,若是不信,那就請便吧。”五夫人閉上了眼睛,似乎一副傷心至極的樣子。
“林白,查。”衛靈犀不信,他們做了這麽多,都是巧合。
先前兩個人不止一次的對視,目中一閃而過的目中明明就有異樣。
相信的自己的判斷,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即便是錯的,為了曜兒的安全,也必須要追查到底。
林白帶了人將三人的上都查了一遍,確實什麽都沒有。
衛靈犀狐疑地目向了蕭子澄。
他低下頭,不敢直視衛靈犀。
這麽熱的天,蕭五爺和五夫人非要拉著孩子一起來道謝,本來就是一件不合常理的事。
這麽多的不合理,這麽多的巧合,湊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
“子澄,你過來。”衛靈犀衝他招招手。
蕭子澄慢吞吞走了過來,低著腦袋:“嬸母……子澄錯了。”
“嬸母問你,你如實回答,嬸母不難為你。”
蕭子澄點頭。
“這豆子會卡住弟弟的嚨,你知道這件事嗎?”
蕭子澄點頭:“知道。”
五夫人臉霎時間變得慘白:“蕭子澄,你瘋了嗎?你瞎說什麽?明知道會卡住弟弟,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讓我們活了?”
蕭子澄咬著下,大顆眼淚掉下來:“我喜歡弟弟……我覺得弟弟不會被卡住的,所以才喂的……”
五夫人輕輕鬆了口氣。
衛靈犀也知道問不出什麽來了,便作罷了 。
“林白,去查查那鐲子吧。”盡管,覺得這鐲子有問題的可能不大。
可,還是查查比較好。
總之,一切反常的行為,都查查比較好。
林白將那鐲子從嬰兒的手臂上取了下來,翻來覆去看了半日,看不出什麽問題來。
他搖了搖頭。
蕭五爺怒道:“你不能因為你臆想和猜測,就給我們扣上一頂帽子,要我們的命!”
衛靈犀心中煩躁,方才的有竹,此刻也變得猶豫不確定了。
腕子上得越來越厲害了,煩躁的撓了撓,低頭一看,腕子側竟然起了一小片鮮紅丘疹。
突然,一道如同閃電般劈開了混沌的大腦:“楚大夫,我需要你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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