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順利的很。”木梨高興地說道,“那秦循已經派人去查秦銳去了。”
“那就好。”衛靈犀鬆了口氣,“沒想到一次就功了。這樣子最好了!”
“我也沒有想到竟然這麽順利。”木梨還沉浸在剛才演戲的興之中,“即便是一次不,再多演幾次也行。”
衛靈犀笑了起來:“這很危險。聽秦鳶說過,那秦循是個老胚,要是被他盯上了,十有八九是要倒黴的。我怎麽能夠讓你次次去冒險呢?”
“夫人,隻要能夠為您效勞,木梨心甘願。若是日後再有此類冒險的任務,您大可以給木梨便是。”木梨開心地說道。
“你膽子真是大!”衛靈犀淺笑,“今日辛苦你了,快去沐浴更,待會兒我讓人送碗薑湯給你暖暖子別著了寒。”
“謝夫人。”
木梨走後,衛靈犀命人喚來了林白。
“今日木梨去冒了風險辦了一件事,應當賞賜。你去庫裏挑選一匹鮮亮的料子給裁剪兩服,再賞二兩銀子。”
“是,夫人。”
臨走前,林白詢問了一句:“夫人,今日可曾順利?”
“順利,餌放出去了,魚也咬鉤了。接下來,我們便靜觀了。”
……
夜。
雨水一直下個不停。
深巷子裏的那個小院裏掌起了燈,一陣風吹來,雨水將廊簷下掛著的燈籠打了。
再吹了一陣風,燈籠裏的燭火熄滅了。
趁著府裏的小廝出來掌燈的時候,兩條黑影從房頂跳了下來,潛了院中。
風雨聲漸,院裏無人再出來。
隻見,院裏的有一房間裏燈火通明,那兩條黑影便了過去,悄悄蹲下子,屏住了呼吸聽著裏麵的靜。
屋。
幾個男人正在飲酒,一個個袒懷,坐姿豪放,端著酒盞大口喝酒,好不痛快。
除了推杯換盞的聲音,便是一陣時斷時續的說話的聲音傳來。
“明日到誰去了?”
“應該是江兄了吧?”
“不知啊。”
“哈哈哈,江兄因何苦惱呢?這等好事他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最近子有些虛了,有些不住了呢。”
“那補藥咱們不是天天吃著呢?江兄因何還虛啊?”
“還不是那人太厲害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厲害的人,一個晚上要個四五次水啊……每夜伺候下來,覺我這子都要被掏空了。”
“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呢。哈哈哈!我覺還好,除了覺力有些大,畢竟,的份尊貴,馬虎不得啊……”
“吳兄這子骨最壯了!而且 ,那個地方尤其出,是個人都要臣服在你的技之下呢。”
“哪裏哪裏?是娘娘垂罷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娘娘格外喜兇猛的男人?”
“發現了,發現了。江兄啊,若是明日喊你去,實在不行你便服用一粒壯丹,發揮好一些。這些日子要的格外多,若是你不能讓滿意,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隻能如此了。”
“來,喝喝喝……”
屋裏在繼續談笑,窗下那兩道黑影悄然離去了。
……
秦循正吃著山珍海味,懷裏摟著新來的歌調笑。
“老爺……”
“進來吧。”秦循聽見門外的靜,便讓自己的隨從進來。
小廝一進來,便一臉驚慌,似乎是撞破了天大的。
“怎麽樣了 ?瞧瞧你這幅丟了魂兒的樣子,是有什麽不得了的發現了?”
小廝猛點頭:“對,是。”
“哦?”秦循眼珠子一轉,萬般欣喜,了手掌,將屋裏陪酒的兒們攆了出去,“你們幾個先出去,待會兒老爺我再點你們進來。”
那幾個歌抱著琵琶紛紛起離開了,這間房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秦循問那小廝:“我那侄兒果然是個斷袖?與那幾個男人有龍之好?”
“不是啊老爺。”小廝忙擺手否認。
“那你瞎激什麽?”秦循臉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麽是值得他震驚的了。
除非是秦銳那小子和蕭珩的人勾搭到了一起,這倒是值得震驚一下。
“比這個還要離譜,還要可怕額。”小廝咽了咽口水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爺我都著急了。”秦循不耐煩地催促。
那小廝下心頭的驚濤駭浪,低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下子把秦循給驚著了,他騰地從席上彈了起來,在屋裏走來踱去:“竟有此事,竟有此事!離譜,荒謬,簡直是天下之大稽了。”
“老爺,這事兒可不能讓秦將銳將軍知道了,否則,咱們這腦袋怕是難保了。”小廝害怕道。
“呸,要掉腦袋也是你掉。敢把我怎麽樣?我是的大伯父。”
“老爺啊,小的對您是衷心耿耿啊……”
“滾滾滾。你那顆腦袋不值錢,沒人看上。”
“是是是,老爺保我,我就能活。”
秦循沒工夫理會這小廝,不是小廝心裏掀起了驚濤巨浪,他心中也是。
真是沒想到啊,太後這個人真是賊心不改,因為男人被鍾粹宮一輩子出不去了,竟然還在想著男人。
怪不得秦銳格外重,原來是在背地裏給男人。
這男人還不止一個!!
得虧蕭珩不在,若是蕭珩在,這人定然是要臭萬年的!
好家夥!
秦循心中久久無法平靜,他也沒有了聽曲子喝酒的興致了,起便要回秦國公府。
這件事要找人從長計議一下,絕對不能讓秦家因為這件事而被人記史冊,臭萬年!
待秦循回了秦國公府,便急匆匆去找老太爺匯報此事去了。
半路上,撞上了秦銳。
“大伯父又去喝酒了?”秦銳笑著說道,“明日朝堂上即將有好消息傳來,侄兒在此要恭賀大伯父了。”
秦循心中一直惦記著秦太後的那件齷齪事,此刻有些心不在焉:“我有什麽值得恭賀的?又不升,又不發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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