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還沒來得及輕呼出聲,紀依北已經離開了,他輕輕拍了拍的頭:“我去找我爸一趟。”
一吃完飯紀哲就進了書房。
紀依北進屋時他面前正擺著厚厚一本書,手里捧著一杯茶。
“爸。”
“怎麼,有事?”
“是有個事。” 紀依北拉開椅子坐下,“我警校時候有個朋友趙東鑫您還記的嗎,他們轄區的警隊像是不干凈了。”
紀哲愣了愣,把面前的書合上:“查出鬼了嗎?”
紀依北搖頭,繼續說:“另外最近我手下的幾個案子都奇怪。”
比如說李維水庫案中那個奇怪的網站。
比如搜查游艇時整齊劃一、太過干凈的證據。
比如陳冠明與他父母態度的轉變,為什麼閉口不提他那本應該存在的同伙。
紀依北把疑點一一列舉出來描述給紀哲,又走過去探頭看了眼還在樓下客廳的夏南枝,把書房門關了。
“另外付局跟我說了夏叔去世后,兇手還打聽過夏南枝的下落?”
等他說完這些,紀哲的面已經沉下來了。
“你是覺得有人給陳鈞通風報信,發布了類似于‘只有閉才能活命’的信號?”
“是,而且前后陳鈞都沒有離開警局,手機也沒有收到任何可惜信息或電話,爸,我懷疑我們隊伍里也已經不干凈了。”
“……那陳冠明呢?他一開始就承認只有他一人涉案?”
“我在醫院告訴他只采集到他的指紋時他震驚的,但是醫院人多眼雜,就算門口有人把守,如果真要通風報信還是有可能的。”
“依北。”紀哲兩手叉搭著下,思索了一陣,“這事很奇怪,如果說你們警局不干凈了的話,那麼那個犯罪團伙也已經不完全骯臟了。”
紀依北一愣,迅速反應過來紀哲的意思。
的確,他也疑這一點。
如果警局中真有一個在向對方通風報信,那麼這事就不應該暴出如此多的疑點,更何況對方不出意外是一個大型犯罪團伙,按理說不該這麼不謹慎。
可是游艇中的證據、陳冠明和陳鈞的反應就像是擺明了要告訴警察這里存在問題。
紀哲:“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別太急躁,慢慢來,如果他們當中真出了叛徒說不定就給了你們鏟除的機會,那樣的犯罪團伙不從里面自殺自滅起來,很難一敗涂地!”
紀依北從書房出來時正好夏南枝捧著兩盤水果上樓。
“你怎麼了?”夏南枝見他表就是一愣。
“沒什麼,就是案子有點難搞。”
“不是說最近空的嗎?”
“破是破案了,但是還有疑點。” 紀依北一面說,一面接過手中的果盤進屋。
直到后響起門扣的聲音,夏南枝才反應過來自己跟著紀依北進了他的房間。
兩人的房間只隔了一面墻。
只不過以前紀依北不待見,夏南枝也刻意拉開與他的距離,除了偶爾說句話或是拿個東西,兩人鮮待在一個房間。
更不用說如今這樣,還鎖著門。
屋溫度迅速攀升。
“紀隊以前就這麼騙小姑娘的?”夏南枝眼梢挑起。
“沒。”紀依北把果盤往桌上隨便一放,把夏南枝擁進懷中。
夏南枝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繃。
“就給我親會兒。”他一邊手把夏南枝的頭發捋到耳后,一邊俯下。
溫熱的氣息打在臉頰上,糲的手掌捧著的臉,夏南枝激靈一下,微微仰起頭。
樓下電視機的聲音過門板傳進來,還能聽到陳溪喊紀哲的聲音。
紀依北將在窗邊,窗戶開了一條小,夜風拂到上涼颼颼的,窗外燈昏黃。
“哥……”
夏南枝腰磕在窗沿上生疼,不由輕呼出聲,一雙白纖瘦的手臂抵在他前,卻未使力。
原本紀依北只是輕輕舐的,突然聽到那綿綿的一個單音節,頓時息加重。
手指扣住的下微微使勁,夏南枝不得不仰起頭張開,牙齒被舌尖掃過。
被啃噬,被他掌心過的地方發燙灼燒,舌潤。
夏南枝覺得自己快瘋了。
左腔從記事以來便沒有這麼激烈的跳過,撲通、撲通。
火災后,第一次真正到生命的力量。
原來是這樣的。
夏南枝被他親得,于是只好圈住紀依北的脖子,兩人親昵親。
窗簾被風吹得起起伏伏。
紀依北終于松開的,指腹還停在臉頰挲。
夏南枝眼底溫熱泛紅,小小地著氣,等稍平復才抬眼瞪他:“紀隊,我覺得你真的慕我很久了。”
小姑娘眼底亮,仰著頭看他,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還十分不老實地在他后背。
紀依北親昵地蹭了蹭的頭發,嗤笑:“可不是,忍你很久了。”
夏南枝輕笑,傾靠過去:“誰讓你忍著了。”
“在這?”紀依北挑眉,一臉戲謔。
后是陳溪河紀哲說話的背景音。
“……”夏南枝訕訕,松開抱著他的手,討好似的:“哥哥。”
紀依北神經又是一,夏南枝這溫親熱的一聲“哥哥”簡直有春\藥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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