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雅禾神自若,夏南枝看著這個才讀高中的姑娘,沒忍心把真相告訴。
看來被父母瞞得很好。
“你爸爸把你保護得很好。”
“我爸那時候怕我嚇到,還跟我保證他一定會把岑敬路抓起來,不會傷到我。”
說起這些時臉上是滿滿的驕傲。
一旁的夏南枝卻斂去笑容,記得當時那案子黃誠一點沒和警方通過,只是安排了保鏢給黃雅禾,那時候夏南枝心里還覺得這孩可憐。
“你爸怎麼跟你保證的?”
“就是會抓住兇手啊、不會讓他有機會靠近我啊之類的,早記不清了。”
這就怪了——
“你爸打算怎麼做,我想想就覺得恐怖,那殺人犯可殺了三個人呢,我還差點跟他照面了。”夏南枝演起戲來,不聲地打探況。
“我也不知道。”聳肩,開始泡芙里頭的油,“不過后來他不是自己就跳樓了嗎。”
夏南枝心頭突突跳,直覺和網址有關。
“我以前拿到過一本劇本,是關于變態殺人魔的,我看了一遍就嚇到不行,后來也沒接這出戲。”
這是隨口瞎編的,只為了引起黃雅禾的反應。
果不其然,狹促地笑了下,樂呵呵嘲笑:“夏幫主,我本來以為你膽子超大呢!原來也就跟我差不多,那個變態殺人魔干了什麼?”
夏南枝雙手環在手臂上了,像是要打掉浮起的皮疙瘩。
“他用很多殘忍的方式殺了好多的人,還把殺人過程和照片都公布在網上。”
這是先前李維案審訊《犯罪奧》作者時得知的,今天早上紀依北才跟提了這事。
觀察著黃雅禾的表,看著孩輕輕打了個,險些把手里的泡芙掉到地上。
夏南枝補充:“不過更恐怖的是,我聽編劇說著故事好像還是據真實案例改編,我后來回想起來,覺得應該是假的吧,否則也太恐怖了。”
黃雅禾輕輕開口:“夏幫主,這好像是真的……”
“嗯?”
“我小時候還真看到過這樣的網頁。”黃雅禾瞪大眼,“不過是很小的時候了,在我爸的電腦上看到的,直接把我嚇哭了,我爸可生氣了還想讓人去查查這麼變態的網址是誰弄出來的,哄了我好久。”
黃雅禾說著,還嘖嘖兩聲,頗為慨:“年影啊。”
夏南枝在旁凝著孩干凈單純的瞳孔,沒有說什麼。
據趙杰說,那個網址需要輸賬號碼才能進,一般人都是進不去的,所以那不可能是突然跳出在黃誠電腦上的垃圾網頁。
黃誠應該是里面的會員。
只是……
為什麼呢?
這種網站能給他提供什麼?
夏南枝突然渾一怔,剛才黃雅禾說的話貫穿一條細線連接起來,形一個可怕的念頭。
網站里的腥殺人圖片,以及黃誠向保證的不會讓兇手靠近。
怎麼樣才能真正保證兇手不靠近自己的兒,變數這麼多,自然只有死人才能保證。
還在思考間,會客廳的門被打開,專門接送黃雅禾上下學的司機走進來:“小姐,你該回去了。”
黃雅禾不滿,雙腳懸空著晃悠:“再待一會兒吧!”
夏南枝回神:“回去吧,我一會兒還有些別的事。”
下了逐客令,黃雅禾不不愿地站起來,嘟嘟囔囔:“好吧。”
拎起包斜挎著,跳下高腳椅朝夏南枝揮了揮手:“那我走啦。”
夏南枝看著的背影,突然心生同,也許不久以后黃氏也就要倒了,往后這孩子要是知道今天這些話為往后父親犯罪的線索之一,一定會記恨。
“黃雅禾。”出聲住,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好學習。”
孩笑得張揚,揮揮手滿不在乎地:“知道啦!”
知道門重新被關上,夏南枝才對著離開的方向,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
回到警局,夏南枝再一次充當起“特別顧問”的份進了盧皓的審訊室,只是這次不是閑著無聊陪紀依北一塊兒,而是真正有什麼話要問。
就連紀依北也被趕去了觀察室。
審訊室里只有夏南枝和盧皓兩人。
“你在那個殺人網站里輸過我的名字吧。”夏南枝開門見山。
這話一出,不只是盧皓滿臉震驚,就連觀察室中的眾人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殺人網站!?
夏南枝在大學期間有過許多表演任務,為了完那些作業,常常會去觀察人的神態作,也就漸漸地養了讀懂人行為的能力。
盧皓瞳孔中的目分裂開來,顯得沒有以前那麼凌厲,被手銬銬著的雙手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知道這人已經沒有早上那麼刀槍不了。
于是趁勝追擊:“你想殺我,是因為在一定程度上是我把陳冠明弄進監獄里的,你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費了不心,所以你厭惡我想要殺了我。”
“呵,你怎麼不去當編……”
“你先聽我說。“
夏南枝的語氣堪稱輕,甚至有些有氣無力的,但還是功地打斷了盧皓的話。
他已經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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