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把婆婆氣瘋了
宋時染輕輕一哂,鬧了半天,是心有不甘啊!
“許士,我和池墨塵目前還是合法夫妻的關係,所以我們夫妻之間的任何事,不需要跟你代。”
對於一個不懂得尊重人的長輩,宋時染也不再對用尊稱。
有些人的存在,真的會讓你覺得像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
許言清卻是一副氣憤難消的樣子,連帶著說話都咬牙切齒的。
“你當初心積慮纏著墨塵,就是衝著他的錢來的吧?難怪過去一直服低做小,百般討好,原來是等著這個呢!”
“宋時染,是我們母子看走眼了,才會被你賢惠的假象蒙騙!”
宋時染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都笑出聲了。
“許士,你是不是有什麽被害妄想癥?還是說,在你眼裏,你兒子就是個木頭腦袋?”
“以池墨塵的智商和明程度,是我一個人就能隨便擺布的嗎?”
“有一點我必須更正一下,我過去這幾年對池墨塵好,是因為個人,和他的錢無關。”
宋時染一直瞧不上這個婆婆,很大原因也是覺得許言清太假了。
每天都是戴著麵生活,在誰麵前都裝出一副完優雅的樣子。
做這麽多,無非就是想得到別人的認可,認可是上流社會的人。
纏著池墨塵的父親帶出席各種應酬場合,那又怎樣?
誰都知道,許言清隻是見不得的二房,又不是名正言順的池夫人。
外表再鮮亮麗,始終是小三,糾纏了幾十年,依然不能轉正。
宋時染也不知道,這麽沒有尊嚴地活著,除了圖錢,還能為了什麽。
可笑的是,這樣的人,現在居然理直氣壯地來教訓!
許言清都快被宋時染氣瘋了。
“宋時染,墨塵的探視名單裏隻有你一個人!虧他對你這麽信任,你卻在他病重的時候,跑去遊山玩水??”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麽能這麽無呢?你這人,真是太狠了!”
許言清在電話那頭罵得唾沫橫飛,宋時染卻隻抓住了重點。
詫異地反問:“什麽探視名單?”
許言清冷聲說:“墨塵在轉到重癥監護室之前,早早就列好了探視名單!”
“如今他進去了,我們自家人連他的麵都見不到!喬喬每天急得在病房門口淚流滿麵,擔心得不行。”
“你倒好,白瞎了探視的權利,卻對墨塵不聞不問,太絕了!”
後來許言清再罵了些什麽,宋時染已經記不清了。
茫然地坐在那裏,很久都沒有彈一下。
他們在那麽多人的麵前都鬧翻了,池墨塵為什麽還要把列探視名單?
那天不是當眾選了沈喬嗎?怎麽又不讓沈喬去探視?
這男人反反複複的,就不怕被人看出什麽破綻來??
宋時染想起馮梓麒的話,倒是不擔心池墨塵的安危,隻是好奇他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計劃。
如今池家的人番上陣,總想從宋時染的口中套話。
無論如何,宋時染都不會鬆口,更不會隨便一個字。
不想摻和池墨塵的事,但也不會背後捅刀子。
考古隊每天都忙著挖掘現場,清理剛出土的文,就像是另一個世界裏的人。
他們對於外界的事並不太關注,最多就是看看電視新聞。
正兒八經的那種容。
至於別的圈子,既沒有興趣,也不會特別關注。
這天溫博曄夫婦來到宋時染的房間,表不是一般的嚴肅。
“外公,外婆,什麽事啊?你們說一聲,我去找你們就好了,幹嘛特地跑一趟?”
年紀大了,爬樓梯總是費勁的。
溫博曄落座後,目犀利地盯著外孫,“染染,你和墨塵到底怎麽回事?好好的為什麽要離婚?”
杜曼蓉也著急地追問:“是啊,染染,那個沈喬又是什麽人啊?”
宋時染暗自歎了一口氣。
就知道,遲早有東窗事發的一天,二老不關注這些八卦新聞,但隊裏還有年輕人啊!
池墨塵上次來過,大家都認識他,看到這個名字自然就會格外留意。
宋時染毫不避諱道:“外公,外婆,我們倆努力過了,最終還是覺得格不合。”
這個萬能的離婚理由,萬萬沒想到也有用上的一天。
溫博曄眉頭皺著,“是那小子外頭有人了?!”
老爺子的態度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就連稱呼都變了。
像極了鬧別扭的小朋友,氣急敗壞要連名帶姓地對方的名字,然後放狠話。
宋時染憋著笑,耐心地解釋道:“沒有,和別人沒關係,我們自己的問題。”
既然在二老的心目中,池墨塵是個好男人,那也沒必要去毀了他們的印象。
杜曼蓉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麽會呢?上回墨塵過來的時候,提起你都是讚不絕口的,他的表和眼神騙不了人!”
“外婆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難道看不出來,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子?你老實說,到底什麽原因?”
宋時染頭疼不已,這兩個老人也是倔脾氣。
搞學問的習慣,不找出真相絕不善罷甘休,看來今天是沒辦法蒙混過關了。
溫博曄沉思了半天,猶豫地說:“染染,他們家是不是嫌棄你家?給你氣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老爺子這個猜測倒是一語中的,但終歸也不是離婚的主要原因。
“沒有,我們也不是跟他家裏人生活的,外公,您別多想。哎呀,我們年輕人的婚姻和都是講覺的。”
“兩個人在一起沒了當初的覺和激,自然就覺得這樣的生活沒什麽意思,就不想繼續將就了。”
二老雖然不能理解這種任的說法,卻也尊重外孫的個人選擇。
一如當初,聽說外孫悄咪咪地嫁人了,他們震驚之餘,也立刻送上了祝福。
好不容易把二老打發走,宋時染累倒在床上。
來西北養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洗過澡早早就睡了。
淩晨時分,宋時染似乎覺到床邊有個人影,驚得立刻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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