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帶著陸雲窈走後,讓包間裏的千金談論了很久。
沒辦法,誰讓傅大總裁長得這麽俊,驚鴻一瞥,就勾去了不人的芳心。
“剛才太暗了,我顧著看傅總,沒注意他抱走的是誰。”
“找找了誰,不就知道了?”
“從來沒聽說傅總談,剛才他抱走的,應該是他朋友吧?”
認識陸雲窈的不多,在場的隻有葉婉清和白萱兩個。
葉婉清喝醉了,趴在沙發上毫無形象地呼呼大睡。
隻剩下白萱知道真相。
安靜地品著紅酒,明明看穿了一切,卻什麽都沒說。
……
陸雲窈被人扔到了的大床上。
在床上打了個滾,睜開水汪汪的眼睛,“這是哪兒?”
“家。”
陸雲窈放鬆地躺下,“原來回家了啊,真好。”
其實不太喜歡剛才那個吵鬧的包間,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還是家裏好,又安靜。
陸雲窈本來想找個枕頭睡覺,可是忽然被人提溜了起來。
慌地躲了躲,“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傅司寒語氣涼薄,“上家法。”
幾天不教訓,小丫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竟然敢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還敢點男模?
真是欠收拾。
陸雲窈被抓住腳踝,拽到了床邊,臉朝下趴著。
“啪”的一聲。
屁上挨了一掌。
“你憑什麽打我?”
小姑娘臉頰充,氣惱地抗議。
可惜弱的反抗,在男人眼裏本不夠看。
傅司寒一隻手,就可以把按住。
男人冷冰冰地質問:“還腹嗎?”
陸雲窈倔強道:“就!”
啪!
“還不?”
“。”
啪!
啪啪!
掌一下下落到上,越來越重,著懲罰意味。
陸雲窈的臉埋在枕頭裏,生理的淚水將枕頭都打了一小塊。
又疼又恥。
的酒意已經清醒了不,濃濃的恥湧上來。
“還點男模嗎?”
陸雲窈了鼻子,哭聲綿綿的。
“不是我點的嘛。”
“你有沒有?”
陸雲窈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我、我不記得了。”
這個回答,讓傅司寒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覺到掌又要落下,陸雲窈趕掙紮了兩下,聲求饒。
“能不能換個懲罰呀?”
的聲音細弱糯,勾人得很。
傅司寒眼神深不見底,“確定要換個懲罰?”
“嗯嗯,我不想挨打了,我知道錯了。大叔。”
“好,這可是你說的。”
陸雲窈終於得到逃的機會,往前爬了兩步。
後傳來解皮帶的聲音。
的作一僵——
這裏是傅家別墅。
傅太太求饒的哭聲,斷斷續續在別墅裏響了一夜。
……
第二天陸雲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昨天晚上的記憶回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吃醋的大叔太可怕了。
平時撒求饒,大叔一般都會放過。
可昨天,任憑如何祈求,換來的都是更兇殘的懲罰。
“醒了沒?”
陸雲窈了脖子,“醒、醒了。”
傅司寒端著致的飯菜走進來,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似的,溫地喂吃飯。
可大叔越溫,陸雲窈心裏就越沒底。
寧願大叔發脾氣,也不敢麵對這樣溫的大叔。
平靜的水平麵下,往往藏著更深更可怕的漩渦。
陸雲窈正打算解釋:“大、大叔,我昨天……”
“腹還沒夠?”
傅司寒冰冷的一句話,讓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
“、夠了。”
昨天晚上,被迫大叔的腹,現在對腹完全不興趣了。
現在隻想求大叔放過。
陸雲窈的手機又響了,語音助手提醒:“葉婉清給您打來電話,葉婉清給您打來電話。”
大叔的眼神實在可怕,陸雲窈一不敢。
“不接電話?”
“接,我這就接。”
傅司寒將碗筷放下,“再跟商量商量,下次點幾個男模。”
陸雲窈手裏的手機一下子變了燙手山芋。
趕把手機一扔。
“不接了,我沒什麽想說的。”
手機鈴聲一直響。
陸雲窈幹脆把手機關機。
幸好大叔沒再說什麽。
鬆了口氣,正打算跟大叔要一件服穿。
“大叔,我的服在哪兒?”
“吃飽了沒?”
陸雲窈愣了一下,“吃飽了。”
正疑,大叔問這個幹什麽?
很快,的疑就得到了解答。
陸雲窈的兩隻手被人固定住,不風的吻落了下來。
連開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昨天沒有男模!一個都沒!
嗚嗚嗚可是大叔堵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很快,陸雲窈的聲音破碎,想說話也說不出了。
跟昨天晚上一樣,不記得自己清醒了幾次,又暈了幾次。
反正每次清醒,很快就會暈過去。
每次暈過去,又會很快清醒。
懲罰一直持續到天亮。
陸雲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
一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我沒,我什麽都沒幹!大叔,你要相信我。”
傅司寒狐疑地盯著,“真話?”
“真的,真的,不信你問婉清。”
陸雲窈抱著被子,經過這兩天的折騰,小臉都瘦了一圈。
小姑娘臉蒼白,眼眶紅紅的,噙著水,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我一進包間就睡著了,那些男模都是別人點的,我不知道嗚嗚嗚……”
陸雲窈委屈極了,眼裏吧嗒吧嗒掉出淚水。
傅司寒用拇指拭去眼角的淚。
“這次就先饒過你,再有下次……”
陸雲窈連忙保證地點頭。
“我再也不會跟們玩了,我以後聚會都早點回家,不喝酒。”
傅司寒心中的氣總算是消了。
“這還差不多。”
“大叔,你可以幫我把服拿過來嗎?”
傅司寒看了眼窗外,“這都晚上了,你還要服幹什麽?”
陸雲窈可憐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樣……我沒有安全。”
害怕大叔會重複前兩天的懲罰。
那樣的話,怕自己會死在床上。
太可怕也太丟臉了。
傅司寒起,從櫃裏幫拿了條的睡。
陸雲窈剛要手去接,一抬手,被子落,出痕跡斑駁的鎖骨。
傅司寒眸微暗,嗓音低啞。
“我幫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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