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窈本來不想哭的,可聽到大叔道歉,心裏的委屈一下子就跟決了堤的洪水似的,全部噴湧了出來。
“大叔,我是不是很不?都是快要當媽媽的人了,還計較這些?”
其實剛才說完那些話就後悔了。
因為以後就是當媽媽的人了,哪裏還能像小孩子一樣撒,爭奪大人的關注?
傅司寒看到紅腫的眼眶,泛紅的鼻尖,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心疼地將擁進懷裏。
“誰說當媽媽就必須了?你在孩子麵前,在我麵前,依然可以當小孩子。”
“我寵著你,你寵著寶寶,這樣不是正好?”
陸雲窈吸了吸鼻子,一雙杏眸淚眼朦朧地看向他。
“真的嗎?大叔,你不會覺得我很稚嗎?”
傅司寒去臉上的淚水。
“你才多大,稚一點不很正常?”
“大叔,你像我這麽大的時候,也很稚嗎?”
傅司寒一時間無話可說。
他怎麽跟自家小夫人說呢,傅大總裁從十歲起,就再也沒稚過。
更別說因為這點小事就哭鼻子了。
但老婆難過,他得哄著。
“咳,是啊,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天天吵著要出國雪,衝浪,都摔斷了三四次。”
陸雲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連哭泣都忘記了。
“大叔,你以前這麽……貪玩嗎?”
“嗯,我不進公司曆練,被我哥揍了好幾頓。”
陸雲窈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呆呆地著傅司寒。
可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大叔,你不是家裏最大的孩子嗎?你哪來的哥哥呀?”
“我……我說的是沒有緣關係的哥哥。總之,誰都有稚的時候,你不用因為這個而難過。”
陸雲窈被他鼓勵,聽話地點了點頭。
傅司寒稍微鬆了口氣。
看來傅千星那小子還有點用,自己把他的“彩事跡”說出來,總算哄得老婆不哭了。
“幺幺,我是第一次當老公,也是第一次即將給寶寶當爸爸。”
“所以,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要告訴我,好嗎?”
傅司寒認真地說出這樣一番話。
陸雲窈心裏好像塌了一塊,得化了一灘水。
臉頰紅紅的,害地說道:
“嗯,我也是第一次當老婆,也是第一次給寶寶當媽媽。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傅司寒握住的手,放在邊親了親。
“那我們共同進步,好不好?”
陸雲窈破涕為笑,“好。”
傅司寒認真地道歉,反思自己。
“這段時間是我不好,顧著擔心孩子,忽略了你的。以後再也不會了。”
畢竟小丫頭的年齡在這擺著,指一個剛年不久的小丫頭,突然變一位穩重的母親,實在很不現實。
年紀小,從小又吃了那麽多苦,胡思想是正常的。
傅司寒應該做的,不是忽略的,著接現實,著快速長。
他應該做的,是慢慢陪著,指引,幫助逐漸長大。
這才是“夫妻”二字的意義。
陸雲窈撲進他懷裏,依賴地在他口蹭了蹭。
聞著大叔上的荷爾蒙味道,心裏就踏實了很多。
“大叔,你最近為什麽……不跟我一起住了呀?”
陸雲窈不自地把這句話問了出來。
剛問出口,就覺得臉上燙得驚人。
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傅司寒看到泛紅的耳尖,眼底浮現出寵溺的笑意。
“我晚上忙到很晚,怕打擾你休息。而且,你躺在我邊,我也怕傷到你和孩子。”
陸雲窈不解地抬起頭,“為什麽會傷到我和孩子呀?”
傅司寒在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他嗓音低啞,著危險的意味。
“你說呢?”
陸雲窈從他滾燙的呼吸中,明白了過來。
又害怕地躲了躲。
“放心吧,你老公不至於連這點自製力都沒有。”
傅司寒幫披上外套,“該去學校了,我讓司機送你。”
“好。”
傅司寒親自把小姑娘抱到了車上,幫係上安全帶。
“把熱牛拿上,記得喝。”
隨後,他關上車門,叮囑司機把安全送到學校。
在車子走後,傅司寒揮了揮手,讓另一輛車悄悄跟上。
後麵這個車裏,坐著的是四個保鏢,盯著前麵的車。
陸雲窈自己都不知道,接上下學的除了司機以外,還有四個壯漢保鏢。
這樣的陣仗,知道了都會哭笑不得,覺得大叔小題大做。
隻是去上學而已,又不是去打架,帶這麽多人幹什麽?
……
傅老太太打來電話,頭一句話就是關心自己的重孫子。
傅司寒不讚同地說道:
“,您也該關心一下幺幺,不能隻關心孩子。”
經過他的提醒,傅老夫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瞧我這個老糊塗,太盼著這個重孫子,把你的寶貝疙瘩給忽略了。是的不好,得虧你今天提醒我一次。幺幺最近怎麽樣?你帶去醫院定期檢查了沒有?”
“最近還不錯,就是吃再多都不長,醫生也發愁。”
傅老太太連忙問道:“胃口好不好?沒有孕吐吧?”
“可能是孕婦餐做得不合胃口,吃得。孕吐倒是沒有。”
每天吃飯的時候,傅司寒都盯著。
陸雲窈還是跟以前一樣,飯量小,吃幾口就飽了。
他怕給小丫頭太大的力,不敢頻繁在麵前提這件事。
傅老夫人笑嗬嗬道:“這事你辦不好,還是得讓過來人辦。”
傅司寒疑不解,“,你這是什麽意思?”
“明天你就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傅老夫人送過來一個保姆團隊。
看上去平平無奇,可他們把做好的飯菜一端上來,頓時滿屋子飄香。
陸雲窈“哇”了一聲,口水都開始分泌了。
“好香呀。”
“喜歡哪個菜?”
“這個是湯嗎?好香,我想喝一碗。”
傅司寒親手給盛湯。
隨著陸雲窈胃口大開,籠罩在傅司寒眉頭的擔憂也散去了不。
小丫頭最近瘦的下都尖了,今天終於有胃口了。
還是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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