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的臉,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畢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傅總毫不給他留麵,讓他徹底下不來臺。
陳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賠著笑臉討好地說道:
“我、我……”
簡淩掛著一張甜的笑臉,撒道:“傅總,您不要這麽兇啦,會嚇到仙寶寶的。”
王特助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他看到這個人撒,怎麽這麽倒胃口呢?
傅總最討厭別人忤逆他的意思,這兩個人怎麽一個比一個商低?
這個人以為,隻要死纏爛打就能獲得傅總的青睞?
要真是這樣的話,滿蓓市的名媛整天追在傅總後,誰臉皮厚誰就能上位了?癡人說夢!
簡淩很想到傅司寒上撒,可是王助理杵在中間,把擋得嚴嚴實實的。
簡淩不停地給王助理使眼,讓他趕滾開。
可王助理就好像沒看到似的,依舊堅定不移地擋在傅總前麵。
笑話,要是真讓這個人到傅總,傅總還不得跟吞了蒼蠅似的,忍不住大吐一場?
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他才不會讓這些蒼蠅,打擾到傅總。
簡淩氣得七竅生煙,在心裏罵道:
這個助理是死人嗎?還不趕給讓開位置?
等搭上傅總這條船,看這個死助理怎麽結自己。
傅司寒不耐地皺了皺眉,語氣冷到了冰點!
“讓們都滾出去,別讓我說第三遍。”
陳總點頭哈腰,讓之前那些人都出去了。
隻不過,簡淩假裝看不懂他們什麽意思,依舊死皮賴臉地站在包廂。
傅司寒的視線終於看向了。
對上他清冷矜貴的視線,簡淩心小鹿撞,激得都快要蹦起來了。
一笑,假裝出一副剛發現的驚喜模樣。
“傅總,我說您怎麽這麽眼,我想起來了,之前在錄音棚的時候,我跟您有過一麵之緣呢。”
什麽一麵之緣,傅司寒早就不記得了。
不過說起錄音棚,倒是讓傅司寒想起,先前小丫頭參加比賽,自己陪著去錄音棚練歌。
傅司寒本沒把簡淩放在眼裏,直接對陳總說道:
“要麽讓滾,要麽,你和一起滾。”
“你自己選。”
傅司寒應酬的規矩之一就是,不能有人。
凡是犯到他這條鐵律的,都被當狗一樣趕了出去。
偏偏總有人不信邪,以為自己帶來的人,肯定能讓他另眼相待。
堂堂傅總,會被這些庸脂俗所迷嗎?
滿包間的人都看了過來,卻沒有一個敢替陳總說話。
陳總背後的冷汗滴了下來,他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再不把簡淩趕走,隻會讓傅總更加生氣。
傅總一怒,後果不是他承擔得起的。
陳總尷尬地對簡淩笑了笑,“小簡,麻煩你跑這麽一趟了,回頭有資源我會優先考慮你的。”
簡淩也沒想到,自己都這麽主了,傅司寒竟然還能坐懷不。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被趕出去,這對於簡淩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圈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不給麵子。
簡淩眼底浮現出了淚,故作堅強地說道:
“淩淩待會兒還有一個通告,我就不打擾各位應酬了,有機會再和各位麵。”
的目,一直牢牢地鎖定在傅司寒上,期待在他上看到一些憐惜和心疼。
隻可惜,某個男人就像高山上積年不化的冰雪,態度隻有生人勿近的冰冷,沒有一點容。
能讓他心疼憐惜的,世界上隻有一位。
但這個人顯然不可能是簡淩。
簡淩眼裏的淚,勾起了其他男人的心疼。
他們在心裏默默念叨,傅總也忒不近人了些。
難得組一個全是大佬的局,把簡淩留下來陪著吃吃飯,見見世麵,也不是什麽大事。
傅總怎麽就這麽排斥呢?
難道真如外界所說,傅總取向特殊,他對人沒興趣,隻對男人有興趣?
不過這些話,他們隻敢在心裏猜猜,可不敢說出來。
他們還想多活兩年。
簡淩和那些人離開後,包間裏的空氣都清新了不。
組局的人這才出來打圓場,“陳總,你第一次接傅總,不知道傅總的規矩,可得自罰三杯。”
陳總哪敢跟傅司寒對著幹?一有下臺階的機會,趕順著下來。
他幹笑了兩聲,滿臉尷尬地說道:
“這次是我冒犯了,我該罰,該罰!”
陳總倒了三大杯酒,一口氣全部喝完,辣得嚨生疼。
可誰讓他得罪了傅總呢?認錯的態度必須得有。
除非,他以後不想在圈裏混了。
傅總手指,就能把他擁有的一切都給碾碎,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麽輕鬆。
……
應酬結束後,其他那些行業大佬們,還有第二場。
一般都是去一些縱聲的場合,談一些不能擺在明麵上的話題。
那種局,傅司寒從來不參加。
他提前離場,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傅司寒剛從酒店出來,便有個人跌跌撞撞地向他走來,似乎是想撞在他上。
傅司寒迅速閃躲開,冷冷地瞥向。
王助理也看了過去,這一看,原來是老人,顧輕語啊。
這人怎麽還這麽魂不散?
白萱的下場,難道沒有讓長記?
顧輕語似乎喝醉了酒,渾上下都著一子勁。
醉眼朦朧地著傅司寒,仿佛神誌不清了,喃喃道:
“你是誰呀?怎麽和司寒長得這麽像?”
不等王助理說話,顧輕語又自顧自地說道:
“不對,你肯定不是司寒哥哥,司寒對我那麽冷漠,他才不想看到我呢。”
顧輕語故作可地打了個酒嗝,蹲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抱了自己的膝蓋。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刻意勒了胳膊,凸顯自己傲人的事業線。
“我喜歡他那麽多年,他怎麽就那麽狠心,一點都不喜歡我呢?”
“真不知道陸雲窈那個大肚婆有什麽好?那麽寡淡無趣,我是男人都懶得。”
“我多希,司寒能看我一眼啊,哪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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