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冷初一句話,就說的傅斯臣頓時有些無地自容起來。
但是奈何紀冷初的雙眸就像是帶著某種穿力一般,打在自己的上,讓自己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最終的最終,傅斯臣在紀冷初的眼神視下,隻好將事的來龍去脈,向紀冷初講述了一遍。
傅斯臣雖然是華國人,但因為五棱角分明,英俊帥氣,加上上不同尋常的疏冷和矜貴氣質,所以即便是在國外,一直有很多人喜歡慕。
投懷送抱自然是不敢,因為傅斯臣一個眼神,還有上那種連一頭發似乎都著疏冷的氣勢,讓很多人都而卻步了,但也有個別的,不懼怕他上氣質的。
艾米麗就是其中一個。
準確來說,艾米麗也不是M國人,的父親是,但是母親卻是華國人,所以獨有的混長相,讓艾米麗從小到大,也有很多的慕者和追求者。
偏偏,眼很高,長相帥氣的覺得淺,有學識的又覺得不夠帥氣,有錢的覺得不夠專一,貧窮的又不夠自信……反正總之,幾乎就是誰都看不上。
而這一狀況,在遇到傅斯臣的時候,就全都改變了。
兩個人當時都是大一的新生,學的又都是金融專業,艾米麗很快就注意到了長相清冷氣質又獨特的傅斯臣,也知道了很多人喜歡他,卻不敢去表白,有表白也會被拒絕的事。
所以艾米麗便主出擊,約傅斯臣一起出去吃飯,沒有例外的,傅斯臣依舊拒絕了。
原本艾米麗隻是覺得隻有傅斯臣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所以才會主約傅斯臣出去,但是沒想到傅斯臣竟然拒絕了。
艾米麗從小到大都是被人趨之若鶩的對象,誰敢拒絕?
所以從那以後,艾米麗就發誓,一定要把傅斯臣搞到手。
接下來發生的事,傅斯臣沒有講述,紀冷初也差不多知道了,無非就是那些生為了追求男人所使用的手段。
隻不過,這個時候傅斯臣的母親去世,他也被突然接回了國,回到了傅家。
他和艾米麗之間的事,也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大概的講述完了一遍之後,傅斯臣便開始一瞬不眨的盯著紀冷初,希從的反應上看出些許端倪,可惜紀冷初表平靜,眼神也平靜,一波瀾都沒有。
這……就有點難辦了。
空氣,再一次陷安靜。
紀冷初不說話,傅斯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時間就那麽一分一秒的過去著,沈淩的電話都打完了,打開門剛一進來,就察覺到兩人之間那不同尋常的狀態,再接收到傅斯臣和紀冷初齊刷刷的,投而來的目,頓時很有自知之明的拿起已經被掛斷的手機,假裝繼續講電話。
“喂?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一邊說,沈淩一邊毫無違和的退出了房間,而遠在涼城的king並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隻是將手機遞回到穆如煙的手中,然後皺起眉頭仔細思索了一番。
“我們,是不是之前在哪見過?”
穆如煙正要從King的手中接過手機,突然就聽到King說了這麽一句,作不由得一頓,接著快速將手機從King的手中拿了回來,放到包裏。
“沒有,我和這位小姐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小初的忙我已經幫好了,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快速的扔下一句話,穆如煙隨即快速的轉離開,而King卻站在門口,盯著穆如煙離開的方向,皺著眉頭依舊在努力的回憶思索。
下一秒,眉心的鬱結舒展開來,瞪大眼睛朝著穆如煙已經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恍然道。
“我就說我們之前見過,今早在超市裏,你站在我旁邊來著!”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不過是在超市裏遇見,之前兩個人也隻是陌生人,所以King也沒太放在心上,就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門。
隻是沒有看到,走廊的拐角,穆如煙卻並沒有離開,而是背靠著牆壁,神異常的站在那裏。
……
同一時間,酒店。
沈淩去而複返又再次離開之後,傅斯臣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麽保持沉默了。
萬一紀冷初誤會了怎麽辦?
想著,傅斯臣立刻重新抓住紀冷初已經回去的手,而且比之前還要用力,以至於紀冷初幾次三番嚐試著想要將手收回去,都沒能功。
見狀,紀冷初很識時務的不再往回自己的手,而是意有所指的朝著傅斯臣詢問道:“幹嘛?”
“啪——”
紀冷初話音一落下,額頭就習慣的被傅斯臣不輕不重的捶了一下,發出一下悶響。
“喂,傅斯臣你——”
“打你都是輕的,腦子裏都想些什麽七八糟的?我傅斯臣這一輩子,除了對你紀冷初過心,還會對誰心?”
聽傅斯臣這麽一說,紀冷初忍不住就想要笑,但還是繃著表沒讓自己表現出來。
“那你剛剛表現的那麽一言難盡做什麽?既然沒什麽事發生,該談的生意就要談,你躲什麽?”
“我躲?”
傅斯臣有些無語。
他有什麽好躲的?
雖然艾米麗發現如今傅氏集團的負責人就是失蹤已久的傅斯臣,又在電話之中開始了大膽熱烈的追求,但他傅斯臣有什麽好躲的?
而紀冷初看著傅斯臣的表,大概也猜到了一些事。
“什麽時候到?”
傅斯臣:“???”
“我說,那個艾米麗,什麽時候到?”
看見自己曾經夢寐以求也要拿下的男人,如今還是自己公司的合作夥伴,怎麽可能不立馬買張機票就飛奔到華國?
而傅斯臣聽聞了紀冷初的問題,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的回答道:“明天一早到。”
紀冷初點點頭:“好。”
說著,就站起,而傅斯臣不知道為什麽,卻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小初,我們不是非和他們合作不可。”
紀冷初頓了頓,卻笑了:“可他們是最適合的不是麽?”
傅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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