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見出來,瘋跑著過來,拱著的就要出去。
“停!”方璐命令一聲,“球,要吃完中午飯才能去玩!”
“嗷!”球躺在地上連著翻了兩個滾,表達抗議。
方璐哄了兩句,依然賴在地上不起來,只得陪它玩起來丟木的游戲。
見有了玩的,球短暫地忘了自己的訴求。
歡快地去撿樹枝了。
方璐一邊陪著它玩,一邊惦記那對龍玉牌。
那麼好的種水,那麼致的雕工,可遇不可求!
而且那麼貴……
明年就是大負翁了,哪怕遇到了也買不起。
越想越氣,口悶得發疼。
忽然,方璐頓珠腳步。
球沒等到飛來的木,“汪”地了一聲。
方璐眨眨眼,角微微勾起,使出吃的力氣拋出樹杈,然后跑回來別墅里。
去自己包里翻出手機,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播出了爛于心的號碼。
“滴嗚——滴嗚——”
院子門口傳來警笛聲。
陸雅琴手里的活停下,看向方璐,“怎麼回事?”
方璐呆呆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娘倆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只見兩位著藍警服的人,亮出證件。
“這是晨山莊48號嗎?”
方家人愣怔地看著兩位警,面面相覷。
陸雅琴張的開口,“是,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抓犯人。”
“啊?”方家人瞠目結舌。
兩位警毫不客氣地沖進屋子,直奔方青蘭的房間。
“開門!”
方青蘭嚇得一激靈。
剛才聽到警笛聲,從窗戶看見外面進來的警。
這會兒來敲門的顯然就是他們。
坐臥不安的猶豫要不要開門,怕高子旭又去賭博,惹是生非。
門外的敲門聲不止,許久才鎮定下來,拉開房門門。
“你們有什麼事?”
警開口,“有人報警,你竊了一對翡翠玉牌,價值過百萬。”
方青蘭愣了半晌,臉一陣青一陣紅,“那是我侄給我買的!怎麼是呢!”
“所以確實在你這兒了?東西拿出來!”
聽警嚴肅的語氣,方青蘭只得不不愿地出來。
警把玉牌收走,和方家人道:“不知道是誰匿名報的警,你們拿著購買憑證來警局辦理失認領。”
“方青蘭士涉嫌盜竊罪,依法拘留14天。”
兩個警快速扣住方青蘭,推著往外走。
方青蘭大聲嚎,“璐璐!你快跟他們解釋啊!”
“警,東西都找回來了,能不能不追究了!”方璐干笑著問道。
“那需要報警人銷案。”
說完,警麻利地把推出別墅,按進警車。
方家人傻在原地,默然無語。
好半晌,方廣平反應過來,一臉惱怒,“胡鬧!誰報的警,怎麼能把姑姑送進去!”
他的眼從三個孩子的臉上掃了了一圈,“自己出來承認!就是你們三個,沒有別人!”
方璐斜眼瞄了眼弟弟妹妹,只見他們滴溜溜的大眼睛都盯著。
“方璐!”方廣平喝道,“是不是你!”
方璐看著方廣平鐵青的臉,齜著牙“嘿嘿”兩聲。
“不是我!”一臉信誓旦旦,“估計是季文淵!”
這要是承認了是自己,那得給爸氣個好歹的。
推給他婿,他只能忍了。
扯了扯角,“我就是跟他抱怨了兩句,可能他生氣了吧……”
“文淵報的警!”陸雅琴不敢置信地驚呼。
方璐拼命點頭。
這是,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說我什麼?”
方璐腦門子嗡地一響。
人真是不能做壞事啊……
生地咧笑著,一個箭步沖到他邊,“文淵,我就跟你念叨幾句,你說你報什麼警啊!”
一邊說一邊猛眨眼睛暗示。
季文淵低頭瞥一眼,沒有開口反駁。
陸雅琴臉為難,“文淵啊,家里讓你看笑話了,你別介意。”
干笑兩聲,“但那怎麼說也是姑姑,你銷案放姑姑回來吧!”
方承方諾傻了半天,終于反應過來,他們滿眼崇拜。
只有姐夫能治得了姑姑一家子!
方廣平下到的怒火。
上次已經罵錯一次,這次人家還有理,他憑什麼罵。
只得長嘆一聲,“文淵,姑姑確實做的不對,那是你給兩個孩子的心意,可再怎麼說也是你們姑姑,那個人要臉面,這被警察帶走,鄰里鄰居會說三道四的!”
季文淵一聽就捋順了發生什麼事。
他看向方璐,無聲地做著口型,“幫幫忙!求你!”
他白了一眼,冷冷地點了點頭,“嗯。”
方璐轉回朝向眾人,嘿嘿笑道:“我和文淵現在就去銷案,你們不要擔心了!”
說著拉著季文淵走出別墅。
“讓我背鍋,你要給我什麼好。”
坐上車,季文淵問道。
方璐假笑兩聲,諂道:“謝謝老公。”
季文淵嫌棄地斜眤,“有用的時候是老公,沒用的時候就是季文淵,你還真勢利。”
“沒辦法嘛,要是知道我報的警,我爸得氣暈過去。”
“你做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會給你爸氣暈。”
方璐撇了撇,義正言辭,“我喜歡那對生肖牌,姑姑拿走了誰還能要回來,我只能想這個辦法!”
季文淵側過頭,“那給我封口費。”
“我沒錢。”
“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季文淵忽然向方璐,聲音低沉,“我想要什麼你知道。”
方璐一聽就懂他在說什麼。
臉上霎時一熱。
別開臉向窗外,生地道:“不行!”
“好。”
季文淵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被方璐一把拉了回來。
“換……換……換個!”方璐結結地道。
季文淵繼續下車。
方璐使勁拉著他的胳膊,“你說了不強迫我的!”
季文淵幽幽地盯向,黑眸里帶上寒。
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話,“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他眼神兇的可怕,方璐不敢激怒他,“我……我來姨媽了。”
季文淵半信半疑地打量兩眼,半晌冷哼一聲,發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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