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淵回到車廂,鋪了張紙巾拿起那瓶咖啡,仔細看了一圈,發現咖啡的金屬蓋子有被撬開的痕跡。
靠著向峰指認,他看到了那個小個子男人,是跟墨鏡男一起打麻將的麻友。
蛇鼠一窩。
季文淵沒說什麼,直接讓向峰把咖啡裝起來。
接著給方璐手里塞了一張名片。
低聲音,“他再來,把這張名片給他,就說是你的。”
名片是的,一看就是人的,名字寫著:陳晴。
方璐蹙起眉,看向季文淵,“的?你哪里來的?”
季文淵低下頭,在耳邊道:“都是騙子,我們看戲。”
……
第二天一整天,季文淵終于有事做了。
觀猴。
他看著墨鏡男和刮大白瘋狂地在手機上敲打,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
可惜看了一天,沒看到進一步的高。
于是季文淵又推波助瀾了一下。
他去到車廂連接,站了一會兒,余瞟見刮大白人時,他打了通電話。
“我一億的份分紅到賬了,明天到你們公司,去實地考察,再決定投不投資。”
說完,他就掛斷電話,快步離開。
當做沒看到人。
人聽到他這些話,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一億……
能搞到十分之一,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這個連坐火車都張的小白臉,應該還好騙吧……
人嗤笑一聲。
這個男人看起來冷冰冰,像個男,在微信上可出花了。
……
人有所圖。
墨鏡男也所圖。
他看著方璐纖細的段,漂亮年輕的臉蛋,在車上都忍不住發。
尤其還是那個讓他丟臉男人的老婆。
想到給那個男人帶綠帽子,心中的喜悅都快溢出來。
兩個“心有所向”的男人人,很快約好了“午夜銷魂”……
在火車狹小的衛生間……
季文淵這個覺到甚至可以不睡的男人。
一晚上都等著鬧出點事。
終于在后半夜一點,他看到墨鏡男鬼鬼祟祟地走去洗手間。
季文淵快速從上鋪上跳下來。
跟去車廂通道。
只見男人先進去了廁所。
不多時,那個人,也做賊一樣地走了過來,拉來廁所門。
兩人四目相對,人一下愣住。
瞬間發現了人不對。
可是季文淵不給機會,一把把推進去,拿起水房的拖把,別住了廁所的門。
里面敲的咚咚響。
直接驚了乘警。
兩個乘警跑過來,季文淵順便報了警,一個詐騙,一個下藥,他把機和行,講給了警察聽。
警察看這個報警的人,說話條理清晰,思路明確,不敢忽視,又喊了兩個人過來,才把廁所里的男抓了出來。
直接關進了列車上的警務室。
仔細一查兩人的手機,和份信息。
差點被警察嚇個半死。
人原來是警方一直在找的詐騙犯,涉案金額近千萬。
男人是曾經有過前科的強犯,剛放出來沒多久,就又實施作案。
這可不是小事。
警察立刻聯系季文淵,要在最近的站點下車,配合警方做筆錄。
于是,他們在北西市下了車……
……
方璐看著季文淵手里的獎章和兩萬元現金,竟然無言以對……
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居然榮獲了治安榮譽獎章。
還附加兩萬元獎金。
季文淵滋滋地拍了拍手里的錢,“國家還給黑戶發錢。”
方璐和向峰都一臉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季文淵。
這就是所謂的“傻人有傻福”……
因為他們的火車還沒到達目的地,半路下了車。
警方還特意訂了車組的特等座,給三個人,免費送他們去川北市。
坐在舒服寬敞,最主要是干凈的座椅上,季文淵終于不再黑著臉。
他仰靠在椅背上,懶懶散散地吐出一句。
“不讓我高消費,我可以免費。”
“……”
他這凡爾賽的話,惹的人生氣。
方璐和向峰,都拒絕理這位爺。
閉上眼,假裝睡覺。
安靜地去往川山市。
……
雖然他們下車做了個筆錄,但是到達川北市的時間,和坐火車差不多。
不過兩天兩夜的顛簸,還是讓三個人勞累不已。
他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季文淵這位黑戶,只能住非星級酒店,好一點的他都不能去。
方璐找了家快捷酒店,先住下,下午要去機場接球。
訂了兩間房。
季文淵拎著行李,直接要跟方璐進一個房間。
方璐橫臂把他攔在外面。
“有事?”
“我跟你住。”
季文淵理直氣壯地道。
方璐搖了搖頭,“不行,去跟向峰住。”
向峰整張臉糾結在一起。
一臉他不愿意的表。
可惜方璐沒理會他樂不樂意,直接進了屋,關上房門。
季文淵黑著臉,兇神惡煞地去到對門的房間。
向峰重重地嘆了口氣。
倒霉的還得是我……
……
季文淵剛進到房間,關南的電話再次撥了過來。
在火車上,他打了好幾次,季文淵都給他掛斷了,懶得聽他吱哇。
這會兒到了酒店,他有那個閑心了。
這才接通。
“季文淵,你個王八蛋!天天給我甩鍋,你老婆跟我老婆說,我天天在著幫你!我老婆又把我趕出房間了!我被你害死了,都住了一年多沙發,好不容易才能睡床,現在又滾回睡沙發了!我怎麼認識你這個坑貨!”
電話一連線,關南的咆哮聲就傳了過來。
季文淵把話筒拿離耳朵。
漫不經心地道:“我可以幫你慶祝一下。”
“滾!我跟你斷絕朋友關系!你這個家伙一點都靠不住!除了坑我,你干過什麼好事!”
“我幫你老婆,看清過渣男。”
季文淵云淡風輕地說著話,沉穩的聲音和關南的怒吼形鮮明的對比。
關南腦筋轉了半天,才想明白,說的渣男,是指他。
“你這個沒老婆的混蛋!你等著,我把你的底都待給你老婆!沒錢?你沒錢,全天下都是窮蛋!”
“別吵,錢是你婿的,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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