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集團。
季斯越盯著手機看了快半個小時。
從加上微信之後,這是宋昭第一次給他發信息。
就隻有一個意味不明的“你”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他等了很久也沒等來下文,便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查查宋昭現在在哪裏,在幹什麽。
助理卻跟他說:“老板,收到消息,說是……咳宋小姐正在沐酒店跟別人廝混,記者已經趕過去了。”
季斯越皺起眉。
宋昭在酒店,跟人廝混?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給他發消息幹嘛?難道是邀請他一起?
季斯越嗤了一聲。
既然如此,他還非要去看看不可。
“查查,是哪個房間。”
“是。”
1509。
季斯越在趕到之前先到了,房門被人強行破開過,輕輕一推就能打開。
他走進去,房間裏好像被颶風掃過,滿地狼藉,卻沒有宋昭的影子,隻有一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徐朗。
原來是他?
宋昭跟誰廝混也不可能跟他廝混,這點季斯越還是能確定的。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他踹兩腳地上的人,徐朗生生被他踹醒了,驚恐地抱著頭,裏不住喃喃:
“別殺我別殺我……”
季斯越扯:“說說唄,徐大,你又作什麽妖了?被人修理這樣?”
徐朗渾哆嗦,不敢說話。
季斯越的目掃過地上和床上的幾攤跡,很明顯是兩個人的。
他神微微有些變了,蹲下,揪住徐朗的頭發。
“說,你把宋昭怎麽了?”
徐朗真是怕死了,怕季斯越像周妄一樣,要發瘋弄死他,著不開口。
季斯越皺了皺眉,耐心告罄,卻還忍著,出笑。
“你別怕,我就問問,不你,我保證。”
徐朗咽了咽口水,避重就輕道:“我就是……給喂了點藥,反抗,我就打了兩下……”
“我真沒來得及做什麽,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喂藥,打了兩下?
季斯越突然想到什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宋昭給他發信息的時間。
正好跟徐朗代施的時間能對上。
所以……那個時候宋昭發信息過來,其實是想求救嗎?
那麽驕傲的人,在宴會上被宋綰當眾汙蔑都沒想過低頭,徐朗到底是對做了什麽讓崩潰的事,才會發信息求救?
季斯越突然到很煩躁,有種想殺人的衝。
他站起來,繞到床前,從床頭櫃子上撿起一包剩下大半的藥。
這藥他知道,外國進口的,勁兒很猛,總有些見不得人的聲場所用這些藥人就範。
所以,徐朗是給宋昭喂了這種藥?
季斯越勾起角,眉宇間卻有戾氣一閃而過。
他平生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下作方式,讓人惡心。
季斯越拿著這包藥,回到徐朗麵前。
徐朗害怕地了脖子:“季、季,您答應過我,不我的。”
季斯越笑:“嗯,不你。”
徐朗剛剛鬆一口氣,卻見季斯越鏡片後的眼睛閃過寒,掐著他的脖子,把剩的一包藥全都喂了進去。
徐朗咳得幾乎當場撅過去,骨的傷被牽,他疼得死去活來,不住哀嚎。
季斯越又找來繩子,將他綁在椅子上,按著他的頭,笑著威脅道:
“今天的事,你最好閉了,一個字都不要說,誰的名字都不要提,否則,後果你知道?”
徐朗驚恐地瞪大眼睛:“我不說,求你,求你給我解開,那藥勁兒很大,我會死的!!!”
季斯越拍拍手,問他:“你給宋昭下藥的時候,不怕被你弄死嗎?”
徐朗說不出話來,藥勁兒上湧,他痛苦地出聲。
季斯越嫌惡地別開視線,轉離開。
臨走,他想起什麽,問:“誰把宋昭帶走的?”
徐朗息如牛:“周妄,是周妄!”
季斯越瞇起眼睛。
哦,他想起來了。
宋昭至今還以為他的小號是周妄,所以,當時本不是想向他求救,而是想向周妄求救。
季斯越磨了磨牙,突然很不爽,連帶著報複徐朗的行為都顯得很愚蠢。
好一個心機的人,連求救目標都是確定好的。
後,徐朗還在掙紮求饒。
“季,我求你,放開我,或者……或者你給我找個人送進來也行啊!”
季斯越冷冷關上了門。
後電梯口,熙熙攘攘的人聲傳來。
“快!1509就在前麵!絕對不要放過這個大新聞!”
“豪門出軌,跟夫廝混,這新聞太炸了,絕對上頭條!”
“別廢話了!馬上到了!你給我把設備調試好!別掉鏈子!”
1509的房門被打開,眾記者走進去,房間裏卻隻有徐朗一個人。
他被綁在椅子上,臉上頭上全是,臉頰還泛著紅,邊不住溢出令人麵紅耳赤的息和。
“這不是徐家大嗎?他怎麽了?怎麽這副模樣?”
“還被綁起來了?要不要給他解開?”
一個記者試探著上前,把繩子解開。
隻下一瞬,掙束縛的徐朗就猛地朝撲了過去,像失去理智的發的野,按著人家姑娘就要服,還在人家上蹭來蹭去。
記者立刻大起來:“啊啊啊啊!!!”
“流氓!救命!救命啊!!!”
一眾記者立刻圍上去救人,順便記錄下徐朗此時的醜態。
忙活半天,沒有抓到豪門出軌的新聞,卻抓到了一個當眾發,耍流氓猥記者的花花公子。
總之,也算是不虛此行。
而此時,看到新聞的徐君氣得險些沒把電腦砸爛。
這個廢徐朗!這麽好的機會都能被他搞砸!
還有宋昭那個賤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這個賤人究竟如何逃過去的?到底是誰在暗中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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