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努力……
鄭姝凝輕輕咬了咬,覺得帝王真就會的。
寢殿外面朝霞布,里面的氣氛又繾綣又旖旎。
半晌,鄭姝凝細聲道:“其實這事也不急。”
知道小姑娘家家的面子,謝宴辭索大大方方地承認:“是朕急了。”
香兒等人抿一笑。
鄭姝凝臉掛不住, 跺了跺腳:“陛下不正經。”
謝宴辭也不計較, 微微笑道:“朕正不正經妃不是最清楚的嗎?”
要不是姑娘一早就看上了他的, 他子可能到現在, 都還是清白的呢。
鄭姝凝自認說不過他, 就直接在人榻上坐了下來, 垂眸看著桌上的棋盤。
香兒心一跳, 有些不敢看帝王的臉。
其他人也差點就跪了下去。
而謝宴辭有些迷茫, 姑娘這是生氣了。
可他以前從未哄過姑娘高興, 他這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哄, 就急的。
兩主子在這暗中較勁, 伺候的人恨不得將頭埋到地上去,不敢說一句話。
不知不覺中, 天也要黑了。
謝宴辭忽然道:“妃,咱們是不是要歇下了?”
他們陛下哄人就這麼直接嗎, 李公公心想。
但鄭姝凝原本也沒生氣, 現在聽帝王這麼說,也就點了點頭, 姿態嫻靜:“那便歇下吧。”
謝宴辭默默地松了一口氣, 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去。”
“是, 陛下。”說完,李公公就帶著人下去。
今夜的帝王無疑是比往日更加熱,但姑娘有些承不住,香汗淋漓,面含春。
尤其是現在二人的姿勢,鄭姝凝更覺得有些不住,聲儂語,像在抱怨,又像在撒:“陛下,我累了。”
謝宴辭這會兒哪肯放開,從后面咬了咬的耳垂:“妃累了就歇息吧,朕主。”
鄭姝凝連耳垂都泛起了,想說的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許是聽到了的心聲,謝宴辭將攬懷中,親了親的角:“那不如妃主?”
話雖如此,但帝王子都沒。
鄭姝凝現在哪有力氣主,咬了咬瓣。
謝宴辭如蜻蜓點水的吻落到了水盈盈的眸子上:“既然妃不想主,那就朕主,妃只要就。”
鄭姝凝就將眼眸閉上,但這樣,所有的覺越發清晰。
遙想新婚之夜,還以為帝王不會,現在想想,這哪像是不會的樣子。
許久,鄭姝凝在半夢半醒中醒了三次,還不見他停下,姑娘弱弱道:“陛下好了嗎?”
謝宴辭啞聲應:“快好了。”
但二人理解的“快好了”好像不一樣,等結束之后,鄭姝凝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而帝王則是神清氣爽。
見姑娘眼神看過來,謝宴辭笑道:“朕不努力,又怎麼能滿足妃的心愿呢。”
什麼時候有心愿了,鄭姝凝想反駁,可偏生沒有一力氣,只能任由帝王將攬懷中,輕哄著:“快睡吧。”
聽到里面沒有什麼靜,李公公猜到陛下跟貴妃娘娘都歇下了,便讓香兒等人也去歇著。
次日,下人來慈寧宮將帝王的意思稟明之后,太后無奈一笑:“這倒顯得哀家是個壞人了,既然皇帝心里有數,那哀家就不這個心了。”
張嬤嬤知道沒有生氣,微微笑道:“其實陛下只歇在貴妃娘娘宮里,那喝不喝那個補湯也無所謂,再說陛下略懂醫,肯定知道怎麼樣對貴妃娘娘子好。”
太后便想到帝王做儲君的時候,除了學習為君之道,其他的,包括琴棋書畫,醫詩詞都有狩獵:“要不是知道皇帝與凝凝時并無瓜葛,哀家都懷疑他這些是為凝凝學的。”
畢竟,定國侯府的姑娘都是京城出了名的才。
張嬤嬤看得遠,笑道:“陛下之前不近,太后娘娘不也擔心的很,現在他跟貴妃娘娘琴瑟和鳴,太后娘娘也該放心才是,至于子嗣上的事,也急不來。”
太后是想到帝王如今膝下并無子嗣,所以才有些著急,現在聽著心也放松下來:“你說得也是,這事確實急不來。”
也不求多,就一兩個便。
張嬤嬤跟著笑了笑,替倒了一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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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天氣逐漸炎熱,承乾宮擺放著許多冰塊。
鄭姝凝窩在人榻上,手中捧著一本書,眉眼都不見眨一下。
因著前一陣子朝廷確定了前三甲的人選,所以長公主府設宴,邀前三甲去府中參加宴席。
宣城公主閑不住,所以早早地就去了長公主府,大概一個時辰后,宣城公主回到了承乾宮,還沒進來,就歡快地喊:“堂嫂,我回來了。”
鄭姝凝將書給擱下,輕聲細語地道:“公主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宣城公主親熱地握住的手:“我這不是好奇狀元郎長什麼樣嗎,看到了我就回來了,不得不說,今年前三甲長得都很好。”
尤其是生得好就罷了,偏偏都很有才華,若非宣城公主已經有心儀的人了,還真想找一個嫁了呢。
今年的前三甲都是年才俊,宣城公主對的覺又非常敏銳,鄭姝凝笑了笑。
正在這時,婢匆匆忙忙地跑過來,行禮:“娘娘,宣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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