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然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
那一瞬間,很想發瘋一場。
砸了這里,然后拿把刀抵在他們脖子上,讓他們想起死就去吧。
反正沒做錯,憑什麼要退讓呢。
可是不能。
因為人,畢竟不是。
“你聽見了嗎?”蕭秋容不安的催促了一下。
坐在病床上的江,冷著臉看:“你是打算要看著我被氣死嗎?” “姐妹一場,多大仇怨要鬧的這麼難看?你知道現在外面有多人在看笑話嗎?你是要把整個江家都拉下水嗎?啊!” 蕭秋容拉著的手,乘勝追擊:“好了,奈奈。
輕羽也已經得到教訓了。
我知道你委屈,這樣你想要什麼,媽媽都給你買,好嗎?” 江奈然冷淡的回手,輕笑了下,面無表的看著:“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那麼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像你在碼頭一樣,直接以死相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在裝病是嗎?”江激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一旁江林誠的手,不冷不熱的笑了兩下出來:“這就是你的兒?你一直護著的人,你看對我是什麼態度!我是礙著你的路了是嗎?” “不是不是,奈奈不是這個意思的!”蕭秋容回頭,把人哄好了之后,立馬扭頭對江奈然怒斥道:“好了,別鬧了!這事就到這……” 突然,嚇了一跳。
江奈然一臉平靜的掏出一把刀子,鋒利的寒,把病房的人都嚇了一跳。
“奈奈,你干嘛!” 江林誠張的走了過來。
江奈然突然握著刀子,抵住了脖子,嚇的他立馬停下腳步,生怕把給刺激到了。
“奈奈,你停下!不管什麼事,都能好好說的!”江林誠害怕的不行。
江奈然兩只眼睛都沒有什麼神,空的可怕。
“別怕,爸,我不會想不開的。”
“尋死覓活這個法子太low了,我不會這麼掉價的。”
這話涵了兩個人。
江氣的都開始飆高起來了:“你是說我low嗎!江奈然,我可是你……” “你有資格嗎?”江奈然直接回懟了回去。
輕飄飄的幾個字,病房又冷靜了下來。
江直接掀開了被子,激的要爬下來。
江林誠跟蕭秋容嚇了一跳,他們立馬沖了過去,將人摁住。
“你別激!” “對對,奈奈就是說著玩的!” 江氣急敗壞的要掙扎起來。
江奈然冷淡的看著這一幕,角彎起的弧度越發的深了:“到此為止了。”
三個人都扭頭看著。
江奈然握著刀子,往手心一劃,頓時流了下來。
江林誠臉一變,急忙沖了過來,抓住的手。
“你做什麼!我帶你去看醫生!” “沒事,爸。”
笑了笑,很平靜的說道:“我只是想來個了結。”
江奈然舉著手,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
很冷淡的開口:“從現在開始,你們不是我的媽媽跟。”
江林誠瞪大了眼:“你……” 蕭秋容也楞住了。
“至于原因,我覺得你們兩沒有資格。
你們做的種種事,都很惡心我。”
江被這番話氣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江奈然冷淡的繼續:“以后大家互相躲著點,別面。
也別聯系,今后你們兩位打來的電話,我都不會接。
就這樣子。”
說完,看著江林誠,認真的說道:“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幫我給江輕羽帶句話,再有下次我讓滾出江家,我過去二十三年的委屈,我讓倍的去驗一番。”
說完,看了眼那兩個人,笑笑說:“這件事我現在能做到。
就算我做不到,我還可以去找裴寂。
反正他現在想跟我在一起的。”
丟開刀子,面無表的走開了。
江林誠想去阻止一下。
但,還是松開了手。
江見狀,徹底氣炸了:“林誠,你看看!你還把公司給管理!是不是以后我們吃口飯也得求施舍啊!” 江林誠心力瘁的。
他知道江奈然很委屈,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這兩個人居然可以聯手搞出這麼無恥的事! 江冷哼了一聲,說:“你把公司給輕羽,以前不是管理的好的。
別讓江奈然手握大權,不然的話以后還真把控著江家的一切了。”
江林誠看了眼江,然后視線落在蕭秋容的臉上。
也帶著幾分期待。
好像真不得他這麼決定。
江林誠笑了下,說:“要不這樣,我找個律師,擬定跟斷絕關系。
然后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從此滾出江家。”
病房又安靜了。
蕭秋容走了過來,抓著他的手,不悅的說道:“你這是在說什麼氣話啊。”
“是氣話嗎,不是啊,你心里不是也這麼想的嗎?”江林誠冷淡的嘲諷道:“如今的一切,是江奈然親自一點點奪回來的。
是屬于本來就該擁有的。
結果你還認為這是錯的。”
“你!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蕭秋容有些蒼白的辯解。
“別裝了。”
江林誠笑著抓開的手,明明笑著,卻像一把刀子扎的人生疼。
“放心吧,今后奈奈跟你們斷絕關系了。
我這個當爸的,會護著。
你們要是耍手段把從總裁的位置薅下來,那就等著我把江河都拉下水。
這樣的話,以后你們不是吃口飯要問人拿錢了。
而是想著怎麼去賺錢買口吃的。”
“你也瘋了不?”江憤怒到:“你是要助紂為嗎?” “是你們在助紂為。”
江林誠淡淡的看著:“媽,我的兒,被你們聯手欺負這樣。
我會心疼。”
說完,他禮貌的退出了病房。
蕭秋容看著他,只覺得兩個人越來越陌生了。
急忙追了上去,抓著江林誠的手。
但是還沒到,就被拍開了。
“……”蕭秋容楞楞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淚猛的掉了下來。
“你是要跟我冷戰了嗎?” 江林誠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是真的已經失了。
沒人管江奈然委屈不委屈,憑什麼他的兒要把自己委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