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佳寧還低頭噎了一聲。
“我可不愿意回到那貧苦的生活了,難民營那邊的生活,吃飯喝水都問題……”
這是靳墨瑤教給的話。
由儉奢易,由奢儉難。
史斯夫人就是這樣。
雖然說不是出難民營,可當時是給人做保姆的,后面過上了如此貴太太的生活。
現在姜佳寧這番話,就堪堪的打在了的七寸上,姜佳寧哭訴的,聲聲都是自己在哭訴。
沒幾句話的功夫,史斯夫人就拉著姜佳寧坐下來,姐妹長短,分明就是把姜佳寧給看作是同病相憐的知己了。
“若是史斯家族真的棄了您的話,您將來要怎麼辦。”
姜佳寧眼神里滿滿的都是關切。
史斯夫人一下就掉下了眼淚來。
現在斷了來源,已經要靠買賣首飾和包包了。
姜佳寧十分慷慨的將自己的包包送給了史斯夫人,“您這樣尊貴的份,沒有一個相匹配的包怎麼行呢,這是我初次見面送給您的禮,首飾和包包都是我們人的門面,也是史斯老先生給您的心意啊。”
史斯夫人:“心意?現在我的心意,都被他丟在地上去踐踏了。”
姜佳寧:“那不是因為您,那是因為您的兒子。”頓了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
史斯夫人:“什麼法子?”
姜佳寧靠近在史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站在姜佳寧旁的靳墨瑤,將史斯夫人臉上這變化,盡收眼底。
史斯夫人先是一聽有辦法了,喜上眉梢,但是又聽說接下來的作,愁緒又蔓延上來了。
“但是……那是我兒子啊。”
“您放心吧,他是您的兒子,卻也是老史斯先生的兒子,這只是權宜之計,放心吧,老史斯先生不會放任不管的。”
話說到這里,就已經點了。
接下來要怎麼辦,就看這位貴婦人了。
姜佳寧扶著靳墨瑤的手,邁著小碎步走出來,脊背筆端莊,等一上車,就把蕾手套給摘了,直接咸魚躺在車座上癱著。
“我的天,這戲真不好演啊,累死我了。”
司機位上的伍凱:“……”
姜佳寧把高跟鞋也給了,“我還是當個普通人吧,我這人這輩子注定是和貴婦名媛淑無緣了。”
靳墨瑤樂的不行,扶著姜佳寧的肩膀,笑的很。
姜佳寧過來擁住了靳墨瑤。
“姐姐,等到回國,方醫生幫你聯系醫生看看失聲癥。”
靳墨瑤拍了拍的肩膀。
現在能好好地留在這里,能陪在周景潤的邊,就已經很滿足了。
在姜佳寧約見了史斯夫人之后,第二天,卻沒有聽到任何消息。
姜佳寧覺得,是不是無效?
私下里給薛凜安說了,他私下里去加一把火。
薛凜安挑了挑眉,“我這是幫你還是幫靳墨瑤?”
“當然是幫我姐姐了!我姐姐難道不是你姐姐啊?”
“親一下,我就幫。”薛凜安側過臉來。
姜佳寧掐了一下薛凜安的耳朵,直接騎在他上,“還會討價還價了!”
薛凜安直接把人給按在沙發上。
“我不討價還價,我還得寸進尺了。”
姜佳寧:“唔。”
薛凜安翻了個,把抱在自己上。
“讓我幫忙,就給我點甜頭嘗嘗。”
姜佳寧掐著他實的,直接咬上了他的下。
其實在昨天,周景潤就已經給薛凜安說過了。
他現在在醫院養傷,各種都不方便,幸而薛凜安在M國,這樣倒是就容易很多了。
薛凜安當時就已經答應了。
現在就是借著這機會,和姜佳寧多些夫妻之間的小趣而已。
薛凜安出手之后,史斯家族那邊持續到攻擊,而周景潤這邊放出話去,全都是因為老史斯那個不的兒子。
老史斯自然是遷怒到史斯夫人。
不過第三天,史斯夫人就去了警署。
這一次,史斯夫人親自做了人證,承認了自己的兒子所犯的罪狀。
包括教唆殺人罪,毀滅證據罪。
這樣一來,周景潤就徹底清白了。
當天,警署派出了一組隊員,將史斯給逮捕候審。
史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背后捅了他一刀。
拘留所中。
史斯整個人比起一個月前,要更加頹然了,形容枯槁的似是一個垂暮的老人,就跟那即將燃盡的蠟燭一樣,風一吹,就滅了。
那關押室的門從外打開。
外面的線刺目,在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
背著刺眼的,靳墨瑤的形顯得格外的纖細瘦弱。
史斯適應了線,看清了眼前的人。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靳墨瑤因為不能說話,提前問獄警要了一張白紙,在紙上寫了一個名字:【Ellie】
Ellie?
史斯覺得這個名字很悉。
他忽然想到了,這就是周景潤喜歡的那個舞,讓他第一次作為周景潤的手下敗將而屈辱的舞。
靳墨瑤在紙上寫:【你活得太壞了,也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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