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顧舒夏好久沒緩過神。
明明隻喝了一杯香檳而已,卻覺自己醉了似得手腳無力。
起跟葉青打了個招呼,準備去趟洗手間就趁機溜走,但隻走了個半道就四肢無力,意識模糊。
……
霍崇是今早才回到國,下了飛機沒有休息,直接到的辦公室,在辦公桌上看到了明報社的邀請函,以往每年明報社都會在這個時間發一份同樣的邀請函,霍崇從來沒有參加過。
但是今早林峰去他辦公室匯報近期況時,霍崇把邀請函扔給他,“把我晚上時間空出來。”
“是因為顧小姐嗎?”
霍崇後移靠向座椅,“你不覺得他們明報社的李主任有點意思?”
林峰不明所以,“您說的有意思是?”
霍崇挑眉輕笑,“說不定這個晚宴是辦給我的,既然是辦給我的,那我必定是要到場的。”
晚宴現場,林峰站在角落,回想著下午霍崇說的話,總覺得今晚上會出什麽事,他神張,連酒都沒敢喝一口。
林峰看著霍崇周圍源源不斷的有人上前打招呼,但是霍崇倒是搭不理,心不在焉的樣子。
沒過多久,李主任端著酒杯走到林峰麵前,笑瞇瞇的開口。
“林書,您和霍總大駕臨,我們明報社真是太榮幸了!”
林峰端起手裏拿了一晚上的酒杯和李主任了一下杯,抿了一口,“李主任,您太客氣了。”
李主任湊近一步,低聲說道,“為了表達我們明報社的謝,我給霍總送了一份禮,不知林書能否把霍總的套房房卡給我,我讓人把禮放進去。”
林峰拒絕的話馬上要說出口,突然想起下午霍崇說的話,又改口道,“那就謝謝李主任了。”手就把兜裏的房卡遞給了李主任。
李主任沒想到會這麽順利,反而連連對林峰道謝。
過了二十分鍾左右,李主任回來晚宴,把房卡重新還給林峰,“林書,如果這禮霍總還滿意的話,麻煩您幫我在他麵前言幾句,我們報社今年經理的職位……”
林峰了心裏的反,笑著對李主任說,“那是一定。”
待李主任走了,林峰過人群,在霍崇耳邊說了一會話。
霍崇沉著臉道,“把崔勇也過來,看看李主任這禮是不是能讓我滿意。”
三個人走到頂樓霍崇套房門前,林峰拿出房卡,剛要打開門進去。
霍崇突然開口,“你們倆在外麵等著。”
崔勇怕有什麽危險,攔住門,“霍總,我先進去看看。”
霍總黑眸輕抬,“滾開。”
崔勇馬上低頭後退,不敢再阻攔.
房間沒有開燈,仔細聽裏麵的房子有細碎的呢喃聲。
霍崇急走幾步,快速走到裏麵臥室,隻見床上被子鼓起一個小山丘,黑的長發垂在床的邊緣,細長白皙的手臂在被子外麵,不肖看臉,霍崇就知道床上躺著誰,也知道被子下麵是怎樣人的。
好一個禮!
他握側的拳頭,臉上似有怒火。
被子裏的人突然轉把被子踢開,“好熱……”聲音裏的,讓霍崇眸漸深。
被子剛踢開,雪白的皮,著人的澤。
麵若桃花,意漾。
霍崇把被子給蓋了嚴實,擰著眉走出套房,對著門口等待的崔勇厲聲喝道,“你進來。”
崔勇見霍崇像要吃人似的,心裏十分忐忑,心裏猜著這李主任是送了個什麽禮,讓霍崇這麽生氣。
霍崇一路把他領到臥室,他才看到床上有一個人。
知道霍崇不是誰都可以近,崔勇心裏暗歎李主任是在雷區蹦迪,“霍總,您別生氣,我把這人理了。”
說著就湊上去,要抱走床上的人,離近一看才發現是顧舒夏,把他嚇的倒退了兩步。
“霍總,這……顧小姐好像被下藥了。”
霍崇站在影裏,看不清臉,“你上床和躺一起。”
崔勇膽子都要被嚇破了,“這……恐怕不合適。”
“躺上去!”每一個字霍崇說出來都是重音。
崔勇了額頭上的汗,戰戰兢兢的上了床。
顧舒夏許是察覺到有人上床,馬上上去,潛意識裏覺得是霍崇,知道自己被下藥了,一半清醒一半迷糊,但是這個房間記得,是三年前下藥時霍崇抱來的房間,房間裏都是悉的木質香。
迷迷糊糊的往旁邊,把手攀上邊男人的肩膀,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霍崇……我難……”
霍崇臉驟然變了變,又突然改變主意,“咳咳,你出去。”
崔勇如臨大赦,馬上要走,卻被顧舒夏纏的。
霍崇走近一步,大聲道,“顧舒夏,睜開你那眼睛看看,你麵前的是誰?”
顧舒夏不明白,眼前明明就是霍崇,但是為什麽霍崇的聲音會出現在另外的方向。
搖了搖頭,努力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霍崇,怎麽突的變了崔勇一臉驚慌的臉,嚇的連忙坐起來。
一鬆開手,崔勇馬上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顧舒夏定了定神,看著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霍崇。
盡管此刻全如同被螞蟻爬過般隻想要躺進霍崇的懷抱,但是剛剛一瞬間的恥讓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顧舒夏咬著牙,聲音帶著音,“霍崇,你故意的!”
霍崇抱臂站在影裏,“是你們李主任把你送我床上的,而我隻是想看看,被下藥了,你是不是是個男人都可以。但是看來不是,好像是我霍崇才可以。”聲音裏有幾分得意。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喝些不幹不淨的東西!”
“霍崇,你真是混蛋!”顧舒夏站起來,有一瞬間的眩暈,舉起手臂,一掌明明朝著霍崇扇過去的,纖細的手腕卻被牽製住。
他近說,“顧舒夏,這算不算命運的安排? 三年前你被下藥,求我幫你。幾年後的今天,同樣的酒店,同樣的房間,你再次被下藥,這次你要像上次一樣,求我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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