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打了救護車,起抓了外套就走。
溫淺急急跟上。
“這個江訴到底要幹什麽?他是不是還想殺了江時璟?”
周宴冷笑,恨恨道:“他本來就不配得到江氏,現在和瘋了一樣,非要拖著時璟同歸於盡才甘心,要是時璟出事,我怎麽和他代!”
溫淺聽了也惱怒。
現在和周宴在一起,聽說了江時璟為林向晚做的很多事。
包括和江柯差點鬧掰。
現在江訴魂不散,也替江時璟急。
路上,溫淺猶豫著,還是拿出手機通知林向晚。
“江訴出現了,你小心點。”
江訴捅人後還跑了,林向晚也是危險的。
並沒有告知江時璟傷的事,免得林向晚還要分心。
可溫淺的短信剛過去,林向晚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裏,一字一句問:“江時璟是不是出事了?”
溫淺愣了愣,看向周宴。
周宴皺皺眉,歎一口氣將手機拿過來,“我是周宴,剛接到時璟的電話,江訴捅了他以後逃跑,現在不知所蹤,你小心點。”
“江時璟被捅了?他在哪家醫院?”林向晚追問。
周宴沒忍住反問:“你們不是劃清界限了嗎?他在哪裏都跟你無關,你還是心心自己的事吧。”
話音剛落,他背上就挨了一掌。
溫淺瞪著他,奪過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你和晚晚怎麽說話的?誰準你對這麽不客氣!”
“我也是為了時璟抱不平啊,你閨三番幾次傷他,我也是會心疼我表弟的好不好?”周宴一把摟過哄勸:“好啦好啦,下次我再也不說這樣的話。”
溫淺擰他的腰:“我現在還沒答應跟你談呢,手腳放幹淨點!”
周宴嬉皮笑臉,整個人都著不放,眼底藏著一抹深深的擔憂。
不知道他跑過去和林向晚說那些話,導致他們之間徹底不可能,這件事是對還是錯。
可他也是為了修複江柯和江時璟的關係,為了江氏不落其他人手裏。
事不能兩全,總要有人做出犧牲。
三年前是林向晚對不起他表弟,也該懂事點,不給表弟添麻煩。
這麽想著,周宴忽然就不愧疚心虛了。
兩人匆匆趕到醫院,江時璟正昏睡著,手背上著針頭,點滴下的很快。
醫生拿著片子,示意兩人出來說話。
“新傷疊舊傷,傷口有些不好理,還好沒有傷到筋骨,江失過多,要好好養著了。”
周宴鬆了口氣,正要點頭,就見一抹影匆匆趕到。
他瞪圓眼睛:“你怎麽知道時璟在這家醫院?”
聞言,林向晚還沒回答,病房裏的江時璟先睜開雙眸。
“我總要來看看才放心,江時璟呢?”林向晚繞過周宴就往裏麵走。
周宴想攔著,被溫淺拽回來。
溫淺揪他的耳朵:“周宴你到底想幹嘛?晚晚去看一眼都不行了?誰規定他們現在連對方傷了都不能來看看?”
周宴直喊疼,討饒不再去管。
林向晚走進病房,順手關門。
病床上的江時璟沉沉睡著,臉比上次傷的時候還難看。
聞到一腥味,看見床邊垃圾桶裏全是被染的紗布。
林向晚眸了,走到近前。
江時璟薄輕抿,俊容留有憔悴的虛弱。
出手,輕江時璟的眉心,將微皺的眉頭平。
有人要他們死,有人要奪走他們的東西。
但沒有人讚同他們在一起。
林向晚俯時,想江柯要是知道甩了江時璟,又過來纏著江時璟,會不會更加覺得是玩弄人心的利己主義者,不願江時璟同在一起?
鼻尖相,林向晚克製兩秒,偏頭吻住江時璟的薄。
下一刻,江時璟將按在懷裏。
林向晚慌起,對上他探究的眸子。
“不是要拋棄我嗎?為什麽還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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