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外面都在傳,容九勾搭上了王鐵柱,青天白日的,王鐵柱還從屋裏出來。
李氏也聽了不,只當是有人心思齷齪,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沒想到,沈月英竟然和外人一樣,如此中傷容九。
李氏黑著臉,呵斥道:「胡說八道什麼。」
「娘,你是不知道,這小賤蹄子天化日,跟那個王鐵柱眉來眼去,還給了他一百五十文的車錢,我可沒冤枉,很多鄉親都看見了,就王鐵柱那破車,是鑲金了,還是鍍了銀,竟然要一百五十文,這小賤蹄子竟然這麼不要臉,拿家裏的錢倒夫,娘,你不能再偏著了。」
李氏一聽容九給了王鐵柱一百五十文車錢,神微變。
坐馬車去縣城也不過十文錢,這一百五十文都夠買三十斤大米了。
秦氏解釋道:「娘,那日,我和九娘要買許多東西,沒有牛車不方便,九娘這才雇了鐵柱的牛車,一百五十文是雇車的錢。」
李氏道:「娘知道,娘相信九娘,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肝的,這麼編排九娘。」
容九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給了王鐵柱一百五十文,沈大茂記恨在心,便和錢氏一起,到抹黑,說和王鐵柱睡過。
真是膽兒了,還沒找錢氏算賬,錢氏倒自己作大死了。
容九目掃過眾人,語調冷然:「我容九行得正站得直,從無與任何人茍且,我不澄清,不是我心虛,是懶得計較,但如果有人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就要往外走,李氏喊住:「九娘,你這是要去哪裏?」
「有些人,活膩了,我去給鬆鬆筋骨。」
李氏一聽這話,就知道要找人算賬,怕吃虧,憂心忡忡道:「老三,你快跟上去,別讓那些人傷著九娘。」
沈丞笑了一下,容九不打死錢氏,就不錯了,誰能傷得了,何況,有他在,誰敢傷。
沈丞跟了上去,那些圍在沈家大院的人,也都跟過去看熱鬧。
容九兇神惡煞地去找錢氏,一掌過去,錢氏被翻在地,摔得眼冒金星。
「我哪兒得罪你了,你滿噴糞,都噴到我上來了,你想幹嘛?」
錢氏被懵了,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等反應過來,罵罵咧咧地,想要衝上去打死容九:「你個挨千刀的賤蹄子,長本事了,連長輩都敢打,老娘今天非了你的皮不可。」
「一把年紀了,不多做點善事,積積德,還到抹黑老子,老子不打你,打誰?」
容九一腳踹在的膝蓋上,錢氏摔了個狗吃屎,容九一屁坐在上,扯著錢氏的頭髮,左右開弓,得錢氏的鼻青臉腫。
錢氏被的氣勢震懾住,又驚又怒,大聲嚎道:「你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喪門星,小賤人,你下手這般重,是不是想要老娘的老命?真是翻了天了,看老娘不打死你!」
錢氏想爬起來打死容九,無奈被得死死的,容九出手極猛,耳「啪啪」地響,疼得錢氏嗷嗷直。
「哎喲,疼死老娘了,你這喪門星,你是不是瘋了?哎喲,哎喲......」
錢氏這人尖酸刻薄,一張罵遍村子無敵手,得罪了不人,這會兒,大家都等著吃些苦頭,誰也不願上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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