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不要命了！」

沈丞黑著臉，抓住到點火的小手，給穿上寢。

容九把玩著上的帶，一臉「你慫了」的表，氣得沈丞想將在下，好好疼。

「喝湯。」

沈丞端來已經溫熱的補湯，喂到邊，他喂一口，喝一口。

沈丞邊的湯漬：「喝完，再睡一覺。」

「相公，我想去竹廬坐一會兒，老是躺著，腰都疼了。」

「只坐一會兒。」

「嗯。」

沈丞攔腰將抱起，容九道：「我能自己走，你放我下來。」

「我抱你。」

「沈丞！」

沈丞不聽，抱著上了山坡，一路上，多人看著，沈丞面不改，容九卻紅了臉。

沈丞說得理所當然：「我們是夫妻，阿九不用害。」

容九瞪他：「你不怕他們說你有傷風化？」

「我在自己家裏，抱著自己的娘子，哪裏有傷風化了？」

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容九閉了。

一路走來，綠意盎然，但還是能到初秋的涼意。

容九忽然道：「快八月了，秋闈將至，相公，你什麼時候回書院？」

沈丞著的腰：「到時候應考，再回書院，和大家一起去府城。」

多學子發苦讀，他倒好，膩在邊，趕都趕不走。

「蘇老爺子也不管管你。」

「為夫年英才，老爺子放心得很。」

容九笑起來：「反正閑著也無事，相公，你去把《楚辭》拿來。」

「不是說好，只坐一會兒嗎？」

「相公，沈丞，」

沈丞見撒，心都了，但現在不宜耗費太多心神，只好道：「你若無聊，我念書給你聽。」

「好，」容九點頭，「我書案上有本話本子。」

沈丞回去拿書，很快便回來了，隨手翻開一頁：「下的男子，襟半敞，壯的膛上，有著點點殷紅的吻痕......」

容九一聽，神微變，抬手要去搶話本子，卻被沈丞避開了。

書冊上，還有畫，男子清絕如仙，面容如玉如琢，正是他的模樣。

沈丞臉一黑，驀地合上話本，幽深眸，緩緩上移：「阿九畫的《春宮圖》，圖文並茂，當真令為夫大開眼界。」

容九捂臉。

前些日子，一時心來，畫了兩人的《春宮圖》，忘了收起來，跟一堆話本子放在一起，沒想到，作死了。

容九乾笑道：「相公曾送我一張你的《春宮圖》，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便想著，畫一本你我兩人的，贈給相公，我不在相公邊的時候，相公也好睹思人。」

「為夫怎麼覺得，阿九為勾引為夫，引為夫圓房，無所不用其極？」

「哪......哪有，你......你答.....答應我了，我我我......我哪裏還.....還需要勾引你？」

「阿九怎麼結了？」

「我是看你這麼喜歡，一時高興，說話磕了。」

沈丞角勾出一抹愉悅的弧度：「畫得不錯，不過，既是送給為夫睹思人的，為夫還是喜歡，看阿九......」

容九咽了咽口水，聽他繼續說下去，沈丞含住的耳珠，邪魅地笑了一下。

容九聽著他未說完的話，眸猛地一睜，呼吸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