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慢慢變小的雨勢,又滂沱起來,沈丞怕驚擾到容九,便捂住的耳朵。
容九睡了一下午,惺忪醒來,聽著淅瀝雨聲,側首問他:「下雨了嗎?」
沈丞收回僵到發酸發麻的手,點頭:「已經停了。」
容九握住他的手,心疼道:「你是不是傻,要是這雨一直下,要是我還沒醒來,你就一直這麼捂住我的耳朵嗎?」
沈丞滿目溫,笑著說道:「甘之如飴。」
容九眉眼彎彎,揚起笑容:「我要去作坊那邊,相公服侍本夫人更吧。」
「你真是一刻都閑不得。」沈丞寵溺說道,拿來襦給穿上。
「我只是去跟小青蘿說一聲,先熬制安神補腦丸,皮子的事兒,哪裏勞了?蘇老爺子又是出人,又是出力,還送了那麼多珍貴的補藥,這份恩,咱們不能不報。」
前段時間,容九給他熬制的安神補腦丸,服用之後,神清氣爽,即便是熬夜苦讀之後,也不會頭昏腦脹,眩暈耳鳴。
有了這些藥丸,學子們應考的時候,一定神充盈。
這些藥丸並未推出售賣,等長樂書院的學子高中之後,一定會聲名鵲起,人人趨之若鶩。
檐下,雨幕如簾,沈丞道:「我去跟青蘿說一聲,你在屋裏等我。」
這一路過去,有廊檐遮雨,容九不由輕笑道:「你再這麼寵著我,我都要被你養廢了。」
沈丞哄道:「你如今的子,染不得風寒,阿九乖,聽話。」
「相公,」
容九手去扯他的袖袍,眉眼之間,撒之嫵勾人,沈丞心底一,抱著好一番齒相纏,著紅腫的櫻,勾笑道:「阿九這副模樣,真。」
人相公就是故意的,這幅模樣,怎麼出去見人?
容九息著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沈丞滿意,在上又親了一下,才去了作坊。
大雨一直瓢潑而下,學子們在書院潛心靜讀,元瑢卻在逛青樓喝花酒。
「來,人兒,讓本公子親一下。」元瑢抱著一衫的子,喝下子餵過來的酒,湊上去要一親芳澤。
「元公子,你好壞。」子笑一聲。
「那本公子就壞給你看。」元瑢在子腰間了一把,將撲在桌案上,低頭啃了起來。
子嚶嚀一聲,纏住了他,使出渾解數,愉悅元瑢,兩人漸佳境,元瑢正要進去,阿四突然闖了進來:「公子,公......」
聲音梗在間,阿四看著桌案上白花花,赤條條的兩,僵立住了。
「啊.....」子躲在元瑢下,尖一聲。
元瑢了驚,那玩意兒立馬就了,暴躁地抓起旁邊的杯碟,砸向阿四:「滾,還不快給本公子滾出去。」
杯碟砸在腳下,阿四猛然回過神來:「公子息怒,小的這就滾,馬上滾。」
「回來,」被這麼一打擾,元瑢什麼心思也沒了,又看他這麼火急火燎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阿四不敢看他,低著頭答道:「小的打聽到,沈夫人和那個人斐然,玉坊的香皂,就是沈夫人供的貨。」
「真是天助我也。」
元瑢眼底閃過一抹,想著容九那絕艷無雙的面容,全氣翻湧,再看躺在下的嫵子,只覺得索然無味。
這樣的庸脂俗,就是容九的一腳指頭都比不上,那樣清靈狡黠,貌如花的人兒,在下,才夠味兒。
「走,去玉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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