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細作被揍的只剩一口氣了,王五看一眼都覺得疼,接著說道:「他說公主來雍州城是為了找聖族,說公主要挑起戰火,是禍國的災星,雍州城死了這麼多人,全都是公主造的孽,讓百姓對公主恨之骨,再借百姓之手,將公主剷除,他給了我一萬兩,還承諾事之後,再給我一萬兩,陛下寵公主,是天下皆知的事,不管百姓怎麼鬧,陛下是絕不可能置公主的,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那麼多的銀子,一時財迷心竅,為了貪圖那一萬兩,就答應了他。」
對方有西凌的口音,還煽百姓鬧事,想借百姓之手剷除容九,不用想也能猜到對方是西凌的細作。
為了一萬兩,就幫著細作對付容九,誰才是禍國殃民的災星?
王五哪裏是財迷心竅,他這是活膩了啊!
何正用看蠢貨的目看著王五,手一揮,吩咐那些衙役道:「勾結細作,陷害皇族,罪誅九族,將這些無賴暫且收監,擇日問斬!」
砍了王五等人,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公主開恩啊,饒命啊,公主饒命,公主......」
王五和一眾無賴驚駭住了,不停地求饒,卻被衙役不由分說地押走了,那些哭喊聲也漸漸聽不到了。
哭喊聲雖然遠了,卻也驚了百姓。
他們雖然是人挑唆愚弄,可也確實是犯了大逆之罪,容九置那些無賴的時候,半點手都沒有,不知道會如何置他們。
百姓們的心裏正驚惶不安著,那細作嗤笑了一下:「公主以為串通那些潑皮無賴誣陷我,就能掩飾真相嗎?」
那細作了重傷,奄奄一息,因而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聲音也低如蚊蠅一般。
然而,不止容九聽清楚了,百姓也聽見了。
何正忿忿道:「你們這些細作,手段毒齷蹉,事已經很清楚了,還想挑撥離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謀害公主!」
何正不敢直接嚷出是凌帝所為。
沒有證據,任何指控都是構陷,構陷一國之君,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刺史能兜得住的。
那細作出嘲諷之,不說話了,氣得何正直瞪眼。
容九眸微涼,淡淡地看著那細作:「你不招,自然有人招的。」
細作目一閃,湧起一不祥的預。
為細作,比起常人,他的耳力要敏銳很多,遠遠地,便聽見有一陣腳步聲嘈雜而來。
很快,百姓又自讓開一條道,雍王爺走在最前面,他的後,有將士押著四五人過來。
那些人一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細作,神驟然大變。
完了完了,被一網打盡了。
容九笑著對雍王爺道:「有勞王爺了。」
雍王爺鎮守雍州城,卻讓西凌的細作潛進來興風作浪,將雍州城攪得天翻地覆,還險些危及容九,雍王爺心中有愧,但這裏也並非說這些的時候,便道:「公主客氣了,所有潛藏在城中的細作,都已經落網了,公主要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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