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搖下,蘇雨馨帶著甜甜笑容,揮手和蘇家眾人打招呼。
“啊呀,我家雨馨的男朋友來了!”
蘇母連忙走過去,幫著開車門。
鍾皓連忙道謝道:“怎麼敢勞伯母開門,可是折煞我這晚輩了。”
“呵呵,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啦!”蘇母陪著笑。
鍾皓下了車,又連連合十彎腰,對眾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勞駕各位長輩們等候,罪過罪過,對不住您各位。等我這邊的事理好,一定設宴給各位長輩們賠禮,希各位海涵!”
鍾皓的家教家風確實不錯,並沒有因為自己是超級富二代就趾高氣揚,反而姿態很低,禮數周到。
蘇家眾人見此一幕,反倒有些不適應。
有人面上多了一抹狐疑,嘀咕道:“不會又是假的吧?”
上一次蘇雨馨找王東東假冒別墅主人,不蘇家的人還記憶猶新。眼見堂堂大居然這麼低姿態,他們反倒在心底犯起了嘀咕。
這就是不流的家族,和真正有底蘊家族的區別所在了。
但蘇家這些人不懂這些,反倒覺得鍾皓不像是豪門大的做派。
所以哪怕鍾皓是開著保時捷來的,仍然遭質疑。
果然有人疑問道:“不是說開的蘭博基尼嗎,怎麼是一輛普通的賓士?”
賓士自然也是豪車,但和蘭博基尼這種超跑顯然沒得比。
蘇雨馨臉有點黑了,蘭博基尼已經了廢鐵,這賓士還是剛從4S店提的車。
“唉,賓士怎麼了,賓士這車難道差到哪去了嗎?”
蘇母心裡也疑,但聽到質疑卻不樂意了,高聲說道:“這也得好幾十萬呢!”
鍾皓對那輛蘭博基尼倒是不怎麼在意,隨口說道:“是這樣,我之前開來的那輛車,出了點事故,送去修理了。臨時換了個車!”
“聽到了嗎,臨時換的車,這裡不是金陵,小鐘這是一切從簡!”蘇母叉著腰,氣勢洶洶地說道:“以前的事誰也別提,都排好隊,我來給小鐘介紹一下!”
那些質疑也只是那麼一提,眼見蘇母這麼高調,也就偃旗息鼓了。
無論是著打扮,還是氣質,鍾皓其實都不俗。只是和他們想象的豪門大有些不同而已。
蘇家眾人,還真就排好了隊。
蘇母得意洋洋,推了蘇雨馨一把。
蘇雨馨看著平時對自己大呼小喝的長輩親戚們,此刻都是一副結討好的臉,心裡頓時有點飄飄然了。
給鍾皓一一介紹,什麼伯父叔父,嬸孃姑姑,堂哥表弟,一個不落,炫耀著鍾皓的家世有多厲害,資產有多多。
鍾皓涵養很不錯,雖不喜蘇雨馨的炫耀,但也沒表現出來,也沒有什麼不耐的神,一一致意。
總算都介紹了一遍,蘇雨馨拉著鍾皓來到蘇迎夏夫婦面前。
“姐夫,這是我男朋友鍾皓!”
蘇雨馨得意地瞥一眼江龍,介紹道:“親的,這是我姐夫江龍!”
“江先生!”
鍾皓主握手。
被蘇雨馨直呼名字,江龍氣得想扇蘇雨馨一掌。
他和蘇迎夏結婚前後,蘇雨馨一口一個姐夫,聲音那一個甜。
現在可好,大咧咧直呼名字。
當然,他也知道,這其實是蘇雨馨沒什麼教養,格就是這樣的。
他和鍾皓握手致意,然後聊了幾句,便確定鍾皓確實出自豪門家族。
其的那種氣質,和袁良平有的一比,只是沒袁良平那麼從容,帶著一種盡在掌控的氣質。
雖說心裡總有些不快,但他也放低了姿態,態度變得熱。
說了幾句後,所有人朝墓園走去。
江龍注意到,鍾皓頻頻回頭,似在找著什麼人,心中不免有幾分奇怪。
……
與此同時。
京都。
許盛青苦笑著,走進一座四合院。
嘭嘭嘭……
極節奏的擊打聲從四合院裡傳來。
抬頭一看,只見正中的槐樹上,掛著一個沙袋。
在沙袋前,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紀,穿著背心,材健,但面容卻很明豔的年輕子,正在發洩著緒,把沙袋踢打得盪來盪去,每一擊居然都迅速且有力。
看得出,這個人的戰鬥力不一般。
“表妹!”
許盛青站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子微微側臉,看一眼許盛青,並沒有停手,又一口氣打出一套組合拳,外加一記凌厲的鞭,把沙袋擊得起數米高,這才停下來。
子接過一個傭遞來的巾,了一把汗,喝了幾口水,這才冷哼道:“許盛青,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嘛!”許盛青賠著笑,說道:“一段時間沒見,表妹你這功夫越發厲害了,我這板,怕是當不了你簡單的一拳!”
堂堂許大,對著這個年輕子可謂是卑躬屈膝,陪著笑容。如果被杭江那些本土豪門看到,只怕會大跌眼鏡。
年輕子嘻嘻一笑,道:“雖然你這馬屁讓我用,但還是來這一套吧。直接說是什麼事,事先宣告,借錢就不要開口了!”
“怎麼可能,表哥我是向你借錢的人嗎?”許盛青笑著說道:“其實也沒別的事,就是想看錶妹你有沒有空,要不要一起去江南玩一玩。”
“沒空!”
坐在院裡的躺椅上,人沒有任何猶豫說道。
許盛青也不意外,說道:“為什麼啊?江南風景好,各種食很多,還有人文勝境。一切由表哥我來安排,包你滿意!”
人狐疑起來,起湊到了許盛青的眼前。
許盛青被嚇了一跳,後退兩步。
“許盛青,這不像你啊,你真有這麼好心?”
眨了眨眼,年輕子眼裡盡是狡黠,指著許盛青蠻橫道:“說,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我能打什麼主意?就是在江南做些業務和專案,要呆一段時間,請表妹你去玩一玩而已。”許盛青說道。
“看來是要借我名頭?”
孩聰明得驚人,嗤笑道:“到麻煩了?還是說有什麼人搞不定,不給你面子?”
許盛青做出無奈的模樣,說道:“還真瞞不過表妹你,是有一點麻煩,不過和我其實沒什麼關係。是姥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