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洗完澡出來,站在陳寧溪後,眼前突然墜下條項鍊,對著鏡子裡的人說:
“上次買的項鍊我還沒戴呢,你又買。”
上班除了婚戒和手錶,幾乎不戴其他首飾。
程橋北幫扣好項鍊,握住陳寧溪的肩膀,說:“款式不一樣,這條漂亮,你戴起來好看。”
他整理下項鍊又看向鏡子裡的陳寧溪,再次誇讚:“好看。”
陳寧溪:“上次你也這麼說的。”
程橋北在肩頭親下,“沒辦法,我老婆就是,不接任何人反駁。”
陳寧溪說:“不便宜吧?”
程橋北著下扭過來,垂眸視線描繪著的,“氣氛這麼好,別掃興。”
陳寧溪憋著笑,“所以,我該說點什麼?”
程橋北俯靠近,即將上時,說:“說你想我了。”
陳寧溪反手勾住他後頸,主吻住他的,手臂因高舉將睡的襟拉起來了,出裡面白皙纖細的腰肢,他的手順勢握上去,骨節分明的大掌握著盈盈細腰,視覺和手的雙重刺激下,他將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從下至上的仰視,程橋北的下顎線條清晰立,在他掉睡後,出一壯健碩的,帶著危險狂野的目凝視床上的人。
他整個人沉下來,實的小臂撐在頭兩側,男人巨大的迫令陳寧溪慌又期待。
修長的手從眼睫上刷過,陳寧溪閉上眼,吻從眉心一路向下,上的睡也被他溫的剝落,在空氣中的面板因他染了魔法的手汗豎起。
程橋北看到懷中人因他的而瑟瑟抖,更挑起他肆意崛起的慾,他著的背,貪掌心下稚的,他虔誠的拜這完的,更心甘願拜倒在的下。
待正題時,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陳寧溪睜開眼,口起伏,呼吸微,再看程橋北鎖眉心,一副慾求不滿的表。
說:“不接嗎?”
程橋北煩躁的說:“不用,”握住陳寧溪的腕子按在頭頂,“別管它,一會兒就掛了。”
果然,手機鈴音停止了,程橋北剛要再次投狀態,振鈴再次響起。
陳寧溪也因為被打攪而無語,“你還是接下吧。”
程橋北低頭看眼,磨著後槽牙說:“他最好有要事。”
看到號碼程橋北臉一沉,“什麼事?”
聽他的聲音又恢復程經理的角,話筒另一端的人也想不到,接起這通電話前的程橋北還滿眼,此時卻平靜而冰冷。
鄧巖說:“程總讓你來公司一趟。”
程橋北:“現在?”
鄧巖:“是的。”
程橋北默了默,“……我坐了近三十個小時的飛機剛回來,他就不能讓我休息下,明天再去?”
鄧巖下,背過小聲說:“程經理,事急,我去接您。”
聽口氣估計有大事,程橋北吐出一口濁氣,“知道了。”
掛了電話,陳寧溪看他臉不太好,“怎麼了?”
程橋北赤著走向浴室,“程總找我有急事,鄧巖過來接我。”
陳寧溪看向手機,快十點了,這麼晚還去公司,看來不是小事。
很快淋浴聲停止,程橋北衝了一個冷水澡出來,去帽間剛換好服鄧巖的電話就過來了。
程橋北按了擴音,戴上手錶,“到了?”
鄧巖說:“到了,車就停在小區門口。”
程橋北:“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程橋北對著鏡子整理髮型,出來就看到陳寧溪站在門口,已經把皮鞋準備好了。
陳寧溪問:“海外的事不是解決了嗎?幹嘛這麼急著找你?”
程橋北神凝肅,“估計是別的事。”
樓下還有司機在等他,陳寧溪也不好耽誤時間,說:“我等你回來。需要我接,給我打電話。”
程橋北笑笑,了陳寧溪的臉蛋,“別等我,早點睡。”
他轉走了,關上房門。
陳寧溪小跑著來到視窗,看著樓下人影漸行漸遠,心裡莫名的惴惴不安起來。
程橋北走出小區,路邊停著鄧巖的轎車,他人站在車旁,畢恭畢敬的等著程橋北。
鄧巖開啟車門,“程經理。”
程橋北站定,掃眼鄧巖的臉才坐進車,等鄧巖上車後,程橋北問:
“程總找我,不是背鍋就是讓我解決價的事,我說得對吧。”
鄧巖瞳仁微怔,看眼車後視鏡裡的人,東大會各位董事的發言程橋北已經知曉,眼下的問題無非這兩點。
鄧巖說:“程總這次的態度還是有意要保你的。”
程橋北看向車窗外不屑的冷笑,“保我?說的怪好聽的。是在保他的人吧。當初他把萬明琨送過去,沒幾天就鬧出事來,現在影響價,跌到疼了,這群想我死的也拿了程總的心思,絕對不會讓萬明琨出來分,就趁機多踩我幾腳。這群垃圾的臉,還真是夠噁心的。”
鄧巖鎖眉頭,“程總要顧全大局,權衡各方勢力。他的想法希你也如此。”
程橋北嘲諷的扯了扯角,“凡是讓你顧全大局的,你一定不在局。讓你權衡各方的,你一定是被拉去填坑。”
鄧巖張了張,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
程橋北將視線移到鄧巖上,“鄧巖,你就沒懷疑過我爸已經知道你背地裡跟我聯絡?”
鄧巖吞嚥口,“應該沒有發現。”
程橋北笑了,“我到米蘭的行程是沒對外公佈的,但住希爾酒店時,帕米拉來找到,你猜這事,他知不知道?”
鄧巖握方向盤,“你懷疑程總找人查你?”
程橋北說:“他這人年紀越大,疑心越重,連我這個兒子都信不過,你覺得會完全信任你?”
鄧巖想起隨碟被人篡改的事,“董事會上,我的隨碟容被人修改了,能接我工作區的還有程總。他為什麼這麼做?”
在鄧巖百思不得其解時,程橋北說:“從他懷疑我要奪權開始,他就不再相信邊的任何人了,也包括你。”
鄧巖只覺得脊背發冷,程總的城府太過暗,竟然為了獨攬公司大權,把全部人都當做棋子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