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瀚銳聊起梁蕾,“我聽蕾子說你跟電視臺聊得順利。”
“是啊,能這麼順利還要謝,”程橋北心裡有數,“從我打算接電視臺,到去餘杭談合同,全程沒在裡面出力。這兩天找個時間,我和寧溪請你們倆吃飯。”
“害,這算什麼事,不應該的嘛。”林瀚銳說,“也不看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謝也是必須的,沒有那麼多應該的事,幫是分,不幫也是本分,讓你問就問一下,看看哪天有時間,告訴地方任選。”
“行,我回去問問。”
車駛下高架橋,再往前幾條街就經過林瀚銳的公司了。
程橋北問:“公司最近怎麼樣?”
林瀚銳回:“穩定了,活兒比以前也多了。你說得對,既然出來單幹,就別挑三揀四,誰跟錢過不去,有活兒就接,蒼蠅也是。”又嘆一聲,“唉……不是在制了,就別擺什麼譜,等著人家來求你。”
在制的人多多都會明白人走茶涼的道理。
程橋北說:“才第一年,能站住腳你就是功。”
林瀚銳頗有些自嘲的說:“以前我在設計院那陣,咱就不說電話不斷,一天找你的人烏央烏央的,約吃飯的排隊都得到下週,那會兒是真風。現在完犢子了,別說一頓飯了,一菸我都不著別人的,悲催不?”
程橋北理解他的落差心理,以林瀚銳的設計水準和能力,熬到年頭長了絕對能升到院長級別的職務,但他格自由慣了,一個喜歡極限運的年輕人,你讓他每天朝九晚五的上下班,墨守陳規的過生活,他能憋死。
程橋北說:“你要真在乎那些虛的,當初就不離職了。”
林瀚銳揚起角,得意的說:“那是。哥的世界可不止眼前的茍且,哥要建設祖國的大好河山,萬里疆土。”
程橋北:“說你胖你還上了。資金上不夠,我這有。”
林瀚銳說:“夠,現在每個月賺的夠公司流水,上次你給我拿的錢,還沒還你,等我手頭寬裕的再還你。”
程橋北說:“我問你,是怕你不夠,我這還有,你需要隨時給你轉,可不是跟你要錢。”
林瀚銳:“我知道。”
程橋北:“別考慮我了,你把公司經營好,營業額做上去,這才是要的。”
林瀚銳:“知道。”
車停在小區前,程橋北讓他上去坐會兒,喝口茶再走,林瀚銳卻說要去接梁蕾下班就直接走了。
程橋北迴到家,進門就覺得有點怪味。
看手錶已經快七點了,陳寧溪還沒下班,程橋北把行李箱拖進帽間,東西都整理好,拿著換洗的睡走進浴室。
門剛關上,他又聞到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可環視一圈,也沒有發現跟消毒水有關的東西。
洗過澡,程橋北發現電牙刷沒電了,拉開浴櫃下的屜準備拿充電,就看到屜裡放著一瓶消毒水還有紗布膠帶。
他拿出來看,用過了。
焦急的走出浴室,拿起沙發上的手機撥通陳寧溪的號碼。
電話響了會兒才被接起,程橋北聽到話筒裡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判斷此時正在車上。
他問:“下班沒?”
陳寧溪不答反問,“你到家了?”
“嗯。”程橋北心急如焚,“還沒檢查完?”
“完事了,車快進市區了。”陳寧溪說,“晚上想吃什麼?我順路買菜。”
程橋北說:“不用,我看了冰箱,菜夠吃。”
“等我吧。”陳寧溪剛要掛電話,程橋北說:“我去接你。”
陳寧溪笑了,“我開車來的,你還來單位接?在家等我。”
聽聲音應該沒什麼大事,也許是他小題大做了。
程橋北:“好,掛了。”
結束通話電話,程橋北手裡一直攥著那瓶消毒水,自我安可能就是手指破了,應該沒什麼大事。
程橋北去廚房準備晚飯,家務上的事他的原則早就闡明,他在家的時候,不讓陳寧溪手,家務活也是誰有時間誰做,在他這不分家務活就是人做的一說。
等陳寧溪進門,就聞到飯菜的香氣,換上拖鞋直奔廚房。
此時,程橋北正在炒菜,聽到後的腳步聲,他關了火邊盛菜邊說:“回來了陳經理?”
“是啊,程經理,快讓我抱抱。”陳寧溪從後面抱住他,手搭在另一隻傷的手腕上,很巧妙的蓋住了紗布。
他端起盤子,回頭看,“乖,去洗手,我們吃飯。”
陳寧溪在他背上蹭了蹭,“嗯嗯……別,讓我再抱抱。”
程橋北無可奈何,只能等抱夠了。
“對了,我在浴室看到紗布和消毒水,你哪破了?”
陳寧溪:“……”
安靜兩秒,“手腕,沒什麼事。”
腰上的手瞬地鬆開,陳寧溪往外走,“我去換服,洗手吃飯。”
程橋北注意到穿著長袖,“今天這個氣溫你還穿長袖,不熱?”
陳寧溪說:“你不懂,這防曬服。下鄉那麼大太,我要穿個半袖,不得把我曬烤地瓜。”
程橋北又見從包裡拿出墨鏡和防曬面罩戴上,冷不丁一看,跟個劫匪差不多。
他打趣道:“你要在大街上捂著麼嚴實,走對面我都認不出來你。”
陳寧溪說:“最好的防曬就是理防曬,曬不到才能曬不黑。”
進了臥室,程橋北又進廚房拿碗筷。
等陳寧溪再出來換上一純棉長袖睡,程橋北眨眨眼,拿下圍掛好,視線由上至下的打量,“我回來你就穿這個給我看?”
灰底花的老年睡集古板、老、嚴實於一。
程橋北嫌棄的皺眉,“……我姥都多快八十了,都不穿你這種睡。”
陳寧溪微笑,“你不懂,穿純棉睡養,夏天吹空調,這樣不容易著涼。”
程橋北一言難盡的繞走一圈,“這又又大又土又老的睡,你能告訴我,在哪買的嗎?”
陳寧溪撲哧笑了。
“快告訴我在哪,下次我帶你繞著走。”程橋北說。
陳寧溪拉住他手,搖了搖,撒道:“快吃飯吧。”
程橋北撥掉的手,“這位阿姨,你請你自重。”
他默了默,一手勾上的腰,垂眸往下看,好傢伙,領口的扣子繫到脖子下面,嚴實得啥都看不著。
程橋北說:“這睡一穿,輩分立馬上來了,讓我對你產生濃濃的尊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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