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選一個。”程橋北笑語。
陳寧溪靠在廚房的島臺上,“晚上我想睡個好覺,肯定選好訊息。”
程橋北說:“徐高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陳寧溪皺眉,“我又不認識他,對我算好訊息?”
程橋北說:“他沒事我就可以回去了。”
“嗯……”陳寧溪愉悅的挑眉,“這麼說,是好訊息。”
程橋北溫朗一笑,嗓音漫不經心的繼續說道:“現在可以說壞訊息了?”
陳寧溪蹙眉盯著影片裡的人,“我可以選不聽嗎?”
“也可以,那我就不說還要再呆半個月的事了。”
陳寧溪無語,“……我都說不聽了,你還說。”
噘著小臉頰鼓鼓的,像極了生氣的河豚,程橋北眸底一,笑道:“再半個月,事不我都回去。我可捨不得新婚老婆在家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冷。”
“誰空虛,誰寂寞,誰冷了。”陳寧溪角的笑弧揚高了,“安心忙吧,別惦記我了,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好自己。我倒是擔心你在外面太辛苦。”
“害,我能辛苦什麼,頂多就是多跑幾個地方,多說幾句話的事。”程橋北儘量形容得輕描淡寫。
陳寧溪:“別為了讓我寬心,就說得這麼簡單。異國他鄉的,法律不同,制度不同,辦起事來會面對很多問題吧。”
自打程橋北出國辦徐高的事,程向恆是一句發自心的關切都沒有,他一直都在考慮徐高被抓會不會影響公司聲譽和價,甚至已經做好了棄車保帥的準備。
程橋北說:“老婆,還是你對我好。以後我賺錢都給你花。”
“額?你什麼意思?今天才想明白?闔著之前都不想給我花?”陳寧溪故意逗他,調解氣氛。
程橋北爽朗的大笑,“哈哈哈……能不給你花嗎?我之前也是想給你花的。”
陳寧溪笑語:“這還差不多。”
程橋北看眼時間,“你該吃晚飯了吧?吃了嗎?”
“沒呢,剛下班回來,蝦剛放鍋裡。”陳寧溪將影片切換,鏡頭對著爐盤上的炒鍋,“今天我一手,鹽焗大蝦。”
“厲害了,廚藝升級了,回家給我也做一份。”程橋北說。
陳寧溪:“木問題啦~”
越看越想,程橋北看著影片裡的人嘆道:“我現在無比的想弄死徐高,沒他我至於跑這麼遠,想抱抱不到,相親親不了。”
陳寧溪覺得像程橋北這樣的優秀男人,帥,聰明,有錢,對好,關鍵還腦,簡直不要太完了。
“老公,有人說你腦嗎?”
程橋北眉峰微妙的挑起,“沒有,們只說我帥了。”
陳寧溪:“們是誰?”
程橋北:“……”
“說呀,都有誰?”陳寧溪瞇起眼睛,“沒想到,我老公藏得還深呢。”
程橋北說:“能有誰,所有那些對我暗生愫,喜歡我,慕我,但我狠心拒絕掉的同志們。哥很有行的,你要好好對我,千萬別鬆手,鬆手指不準就被誰搶走了。”
“能搶走的,說明不是我的,是我的,搶也搶不走。”陳寧溪又說道。
“對嘛,就要有這個覺悟,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經不起,誰敢搶我,敢搶我,我老婆第一個站出來不讓。”
陳寧溪說:“你現在跟我剛認識你那陣可不一樣。”
程橋北了下,“怎麼不一樣?更帥了吧。”
見他得意的笑,陳寧溪就知道,又給他機會裝到了。
陳寧溪:“是啊,比以前還帥,關鍵是比以前脾氣好多了。”
程橋北說:“繼續誇,誇得還不夠,詞語富點,再增加點。”
陳寧溪將手機立在一旁,開啟爐火,“稚。”
“我稚?我多穩重,”程橋北兩手一攤開,“你知道哥的名號嗎?”
陳寧溪看向手機,就聽程橋北大言不慚道:“哥是十億的夢。”
陳寧溪扁,又嘖嘖道:“林更新才九億,你十億,你比他多什麼?”
程橋北說:“有點文化,人口在增長不知道。”
陳寧溪:“你還有事沒?我做個飯淨聽你自賣自誇了,一會兒蝦糊了就怪你。”
程橋北笑了,“有,想你就是我現在的事。”
陳寧溪說:“其實,徐高的事,你解決的快的。”
程橋北想起徐高就頭疼,“沒他惹禍,我也不用大老遠跑米蘭來。”
陳寧溪安他,“人都有走錯路的時候,這次你幫徐高,對他來說也是人生一個轉折了,人生大事,儘量圓滿著辦吧。異國他鄉,他也怪可憐的,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
程橋北還沒到聖母心氾濫的地步,“他可憐?他是可恨。你還是可憐可憐我吧,我想老婆想得睡不著,你有什麼辦法沒?”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說的一點不假。
陳寧溪無奈的笑,“想我這不陪你嘮著呢嗎。”
程橋北喟嘆一聲,“還是難解相思愁。”
陳寧溪:“你說怎麼辦?我也不能從手機裡鑽過去。”
“其實,還有個辦法。”程橋北笑得肩膀輕。
看他表也知道,接下來的話一準沒個聽了。
陳寧溪警告他,“注意你的言辭,我隨時掛影片。”
“好了好了,不敢了。”程橋北了鼻子,“唉……你……”
陳寧溪看他眼裡不正經的笑意,“程橋北!你敢說出來試試。”
程橋北忙哄著,真能掛影片,誰讓陳寧溪臉兒小,不逗。
兩人正聊得熱乎,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他對著影片裡的人說:“老婆,我有點事,先掛了。”
陳寧溪對著鏡頭來個飛吻,“木嘛……”
程橋北:“乖。”
放下手機,程橋北應門:“進來。”
魏萊從外面急匆匆進來,看神好像有事發生。
“發生什麼事了?”
魏萊說:“高恆剛給我來電話,說徐高傷了,人在住院。”
程橋北心一磕,臉微變,起說:“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到醫院時,徐高還在急救室裡沒出來,高恆站在門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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