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的事事發突然,傅錦墨倉促過來開會應對事故。
他沒有跟人代解釋的習慣,等到想起來是不是該和沈知梨說一聲的時候,又下這個念頭。
傅錦墨同林南音說了一聲,到包廂外面聯絡沈知梨。
“給我打過電話?”傅錦墨問。
沈知梨在公司外面的一家餐廳吃飯,輕聲說:“是,聯絡過周哥,沒事兒了。”
原本傅錦墨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聽見這話瞬間降至冰點。
“他能幫你解決問題?”傅錦墨譏笑,不耐煩地問,“什麼事兒,直接跟我說!”
沈知梨聽他語氣不好,想來是工作上的事讓他心煩意,便說:“趙景然專案的事,我已經見過投資部的孫總。”
“呵,你找我就是為了別的男人的事?”傅錦墨真是高看了。
沈知梨,“……”
傅錦墨掐斷通話,他不覺自己是緒波大的人,但遇上沈知梨,時時控制不住脾氣,斤斤計較。
沈知梨只覺他的火來得莫名其妙,有心想問問錦城出了什麼事兒,但傅錦墨沒給開口的機會。
慢吞吞吃完飯,回公司,下午有部門會議,當月工作完況,以及存在問題,下個月的工作計劃,等等容。
下班後回程家,沈知梨買了江芙喜歡的水果,上剛好回來的程燕西和程菁菁。
程菁菁從車上下來看見就不高興,“你怎麼回來了?這麼閒的嗎?”
沈知梨回來的次數並不多,但程菁菁就喜歡找麻煩。
淡然自若,不予理會。
程菁菁卻不想放過,追著,“你最近和顧先生有沒有聯絡?”
沈知梨快半個月沒見過顧晏清,他先前說過公司出了問題要理。
“沒聯絡,”沈知梨不鹹不淡地回。
程菁菁半信半疑,“真的?你們之前不是經常見面嗎?怎麼最近又沒聯絡?”
“你想追他啊?可惜我幫不上忙,”沈知梨莫能助的無奈模樣。
程菁菁瞪,“誰要你幫忙了,你有什麼用!”
沈知梨沒反應,進了客廳,將水果給江芙,江芙給傭人送進廚房。
和悅和後面進來的程菁菁打招呼,程菁菁向來看不上,衝翻個白眼,上樓回房間。
江芙也不生氣,又笑看著程燕西,“燕西和菁菁一起回來的啊!等你爸爸回來,就能吃飯了!”
程燕西漠然頷首,自顧自地離開。
“你最近怎麼瘦了啊?”江芙等人離開,才看沈知梨,“別顧著工作,要。”
“知道,”沈知梨應著。
“昨天跟人打牌,上了趙夫人,說什麼往後我們程家和他們趙家要結親,我都沒懂說的是什麼意思,”江芙盯著沈知梨。
沈知梨沒對江芙說過趙景然的事,不想趙夫人捅到江芙這裡,雖然沒明說,但讓人猜疑。
“沒有,只是認識的朋友,”沈知梨敷衍,不想說太多。
“只是朋友關係,會說那樣的話?”江芙不好糊弄,“我聽那意思,不像是說的家兒子,是誰?”
混跡富太太圈的人,訊息靈通,明,會察言觀,亦會揣心思,同樣要懂得站隊。
江芙不依不饒,“倘若是家兒子,肯定直接說了,但沒說,那說明不是兒子,但也是趙家人。”
“不是跟哪個男人來往,就是不正當關係又或者往要結婚的關係,就單純的只是朋友,”沈知梨頭疼。
江芙不聽的話,兀自猜測,“趙家有個私生子,一直都不喜歡,是不是他?”
“媽,別聽說了什麼,我和趙景然,的確是認識,也有來往,但事出有因,”沈知梨解釋。
江芙氣道:“先前我給你介紹的可是北城顧家的公子,人家不排斥你,你就應該跟他多來往,你怎麼跟趙景然那種人來往!”
大家族裡,私生子太不流,嫁個私生子,還不如嫁個普通人。
趙景然這種人,沾都不能沾,沒好事。
“他那種人是哪種人?出也不是他願意選的,沒必要貶低他,”沈知梨蹙眉。
“我不貶低他,但我不會允許你跟這種人的!”江芙瞪著,“你要跟了他,就是毀自己一輩子。”
“你放心,我不會嫁給他,”沈知梨安。
江芙勉強信,絮絮叨叨,一直到程青山回來。
沈知梨和程青山打了招呼,簡單聊幾句,程青山上樓換服,程燕西和程菁菁都下樓,一起吃飯。
飯後,沈知梨接到趙景然的電話,匆匆忙忙離開程家,去了警局。
趙景然租用的辦公室,對方突然不給租了,不賠付毀約金,就要把他們趕出去,不走就砸東西。
幾個人沒忍住,就跟人了手,鬧進了警局,趙景然聯絡沈知梨,找幫忙。
沈知梨又聯絡了楊昊,請楊昊來一趟,租金該退退砸的東西該賠賠,對方有傷要賠醫療費,趙景然他們也有傷,雙方又進行調解。
如此一來,在警局待了兩三個小時,才和對方達和解,簽了和解書,才出警局。
趙景然給沈知梨和楊昊道謝,又介紹跟他一起創業的朋友們給兩人認識,之後一起去了一家餐館。
沈知梨是吃了飯過來的,只是作陪,不筷子,喝點兒飲料。
楊昊自何明遠的案子之後就沒見過沈知梨,沒想到沈知梨又認識了新朋友。
“機緣巧合,”沈知梨含糊解釋,“楊師兄怎麼樣?升合夥人了嗎?”
“沒有,說是資歷不夠,還得再努努力,”楊昊輕輕嘆氣,但也並不洩氣,他年輕,往後的日子還長。
“加油啊!”沈知梨鼓勵他。
兩人不好一直單獨聊天,只是聊了幾句,沈知梨問趙景然,“今天那人突然鬧事,可能是有人慫恿。”
是猜測,趙景然卻是心知肚明,“我知道,趙夫人乾的。”
他們正常租金,對方只是收租,要錢而已,何必跟他們過不去,顯然有問題。
“後面怎麼辦?”沈知梨同他,投資的事,已經告知趙景然。
“等傅氏的訊息吧!只要拿到投資,一切都好說,”趙景然一口喝掉杯子裡的酒。
“傅氏不投呢?”沈知梨覺得不能孤注一擲,得想好後路。
“再找別的投資人,我不信能控制所有人,”趙景然目堅定。
沈知梨有些,他還真是百折不撓,活得堅韌不屈。
“你母親不是嫁給了程青山嗎?能不能找你繼父?”趙景然問。
沈知梨沒想過程家,但也不失為一種選擇,“我幫你問問,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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